「可六小姐是左相的兒,難道我們不應該跟左相彙報有關六小姐的一切嗎?」
兩個暗衛十分疑,他們不認自己做錯了什麼。
「寒王比左相大,得聽寒王的。」
寒王的暗衛此話一出,左相的兩個暗衛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們的武功不如寒王的暗衛了,大概是差距就在這裏。
寒王位高權重,培養的暗衛自然是個個武功極高,左相雖然也不小,但是與皇親國戚比起來,就略顯單薄了。
左相的兩個暗衛點了點頭,便各自去形繼續暗中保護他們的六小姐。
至於寒王的兩個暗衛,走了一個回去與寒王彙報況,另外一個則是留了下來與左相的兩個暗衛一起堅守自己的崗位。
晚些時候,瓦沙再一次聽到了異國的鳥,坐起抬眼看了看窗外,此刻夜已深,父皇按道理不會這個時候給來信,難道是……
瓦沙興的跑到與那暗衛見面的地方,暗衛恭恭敬敬的朝著瓦沙行了一個禮。
「回稟公主,八皇子與六小姐已死。」
「此話當真!」
瓦沙有些激的看著暗衛。
暗衛鄭重的點了點頭,瓦沙這下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一來,答應父皇的事終於做到了,二來,父皇依然會把當是最優秀的兒,待顛覆整個中原的那一刻,異國就再無人敢輕視了。
瓦沙與暗衛見完面后,回到長和宮便開始做著春秋大夢。
殊不知,在這個有人歡喜有人愁的夜晚,皇上被寒王的不請自來嚇得是,到現在都坐立不安。
「寒王,你有事大可與其他大臣一般上朝稟報,你這般闖朕的寢宮是想造反嗎?」
「皇上,本王絕無造反之意,本王習慣自由,對皇上之位不興趣,倒是有一件急事兒,還請皇上配合本王。」
寒王簡短的與皇上說了瓦沙的事,並承上了那些異國國君與瓦沙來往的信件。
皇上看后然大怒,甚至想要立即馬上死瓦沙。
「寒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你竟然現在才告訴朕,那個人之前每天與朕同床共枕,殺死朕的機會何止千萬,你現在跑來讓朕配合你是不是覺得有點晚?」
皇上雖然打心眼裏激寒王,可是寒王對他的態度卻讓他開心不起來。
寒王將這前因後果與皇上分析了一遍,甚至瓦沙的用途寒王都不餘力的與皇上講了。
皇上靜下心一想,想的卻不是用瓦沙來終結戰爭,而是利用瓦沙得到異國。
「嗯,這件事兒你做的不錯,朕配合你便是。只是讓朕的八皇兒裝死,不讓住他自己的府邸,朕總不能把他接到皇宮裏頭吧!」
「皇上,本王見那左相的六千金著實無聊,您可以將八皇子送到左相府。這場戲,您不但要演,還要讓滿朝文武一起演。」
「若是演砸了呢!」
「誰要是演砸了,誰就是異國的細作。」
寒王話鋒一轉,聽得皇上是后脊發涼。
寒王說的不錯,瓦沙來此目的不單純,他若與朝中大臣講了,大臣再將此事泄給瓦沙,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如此,就算不能達到最終目的,也能揪出異國的手,若是功,也能讓皇上徹底放心,至能夠證明,在他的朝堂之上沒有異國的人滲進來。
寒王走後,皇上陷了沉思。
思的卻是寒王這個人,他盯著空的房頂嘆氣道:「寒王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也許他比朕更適合當皇上,只是朕有八個皇子,朕只能自私一回了。」
三日後,八皇子高調住左相府,左相覺得倍兒有面子,當天中午大擺筵席,更是讓全府的丫鬟婆子們一起上桌吃飯。
唯有陳思涵跟小翠靜悄悄的坐在角落裏,用怨毒的眼神盯著那同樣愁眉苦臉的八皇子。
八皇子面上開心,實則心痛苦萬分。
他不明白,他是父皇八個兒子中年齡最小,又最乖巧的一個兒子,而他父皇卻在不日前召他進宮,讓他裝死,也就是說,在他父皇沒有通知他之前,他必須要一直住在左相府,而且還不能出去。
察覺到兩道毫無善意的目后,八皇子將視線移向了陳思涵與小翠那邊。
「不過,有這左相的六千金陪著我,應該不會太無聊!」
想著,八皇子便從桌上拿了一個豬肘子走到陳思涵的邊。
「六小姐,你的牙齒應該能咬這個,嘗嘗看好不好吃。」
「不吃。」
陳思涵倔強的將頭扭向一邊。
主要也不是生八皇子的氣,而是寒王將全盤計劃打,氣寒王沒與商量。
「怎麼,連本皇子的面子也不給嘛!我可是皇子,就連你爹見了我都要叩拜!」
八皇子蠻橫慣了,見六小姐非但不吃豬肘子,還將後腦勺對著他,這於他而言簡直就是挑釁。
陳思涵也不客氣,轉過頭朝著八皇子的手看去。
「你的指甲里有泥,本小姐不吃臟肘子。」
陳思涵在過去可是個醫生,對於那些不剪指甲,手指甲裏有泥的人只有一個態度,那便是冷漠。
八皇子低頭一看,他的指甲裏確實有泥,不過卻不是不剪指甲所致,而是跟一個教頭學武導致的,他每天早上都會練功,手肯定不像這些養在深閨中的小姐一樣乾乾淨淨,再說了他又不是那種只懂得養尊優的皇子。
「不吃就算了。」
八皇子舉起豬肘子當著陳思涵的面自己吃了起來。
陳思涵打心裏頭覺得,這個八皇子其實還是個蠻可的小孩,看來以後也不愁沒人陪自己打發時間了。
午飯過後,八皇子被左相安排到了前院居住,陳思涵住在後院,與前院隔了一條長長的迴廊。
為盡地主之誼,陳思涵讓小翠摘了不藍莓陪自己給八皇子送去。
他們到了八皇子的房間,八皇子正在看書。
陳思涵只覺得認真起來的八皇子,與平日裏見到的八皇子有些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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