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四哥做了什麼?」
陳思涵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問道。
賈秀秀柳眉一挑,疑的看向陳思涵:「本側妃是寒王的人,能對一個除了寒王之外的人做什麼?」
陳思涵眼見從賈秀秀這裏尋不到答案,拿起放在桌上的遠鏡便打算走。
「等等……」
陳思涵步子剛邁開了一步,後的賈秀秀卻極為張的住了陳思涵。
「怎麼了,寒王側妃!」
陳思涵咬著,最後側妃二字喊得的特別低沉。
賈秀秀能聽出陳思涵語氣中的怒火,說實在的,陳思涵越生氣,就越開心。
「那東西你四哥已經贈與了寒王,你這又給拿走了,我回去沒法差呀!」
「四哥,你是怎麼回事!」
陳思涵怒聲朝著四哥的方向看去。
陳沖被陳思涵這一吼,像是清醒了不「你這麼大聲我作甚?」
陳沖的反應令坐在一旁的霜兒十分震驚,朝著陳思涵這邊走了過來「思涵,你四哥不對勁兒的,要不你給看看吧!」
「是該看看了,你先在這裏應付賈秀秀,我帶我四哥去瞧瞧。」
「嗯,你去吧!這裏給我就行。」
霜兒盈盈一笑,隨後走到賈秀秀旁坐下,沒一會兒便與賈秀秀聊的熱火起來。
陳思涵有些無奈,看來做人,是一點也比不了霜兒,霜兒可是個八面玲瓏的好人。
「四哥,跟我走!」
陳思涵深吸了一口氣,拉上四哥就往正廳外面走。
待走到一僻靜的涼亭后,陳思涵將手鬆開,並讓四哥坐到了石凳上。
而後,陳思涵在四哥的對面坐了下來。
「四哥,告訴我,你跟賈秀秀是什麼回事!」
「那日我帶著你給我的遠鏡出了府,在城外看到了賈秀秀與一男子……」
陳沖並沒有將話說完。
陳思涵見四哥的耳子都紅了,便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寒王的側妃,不管出了什麼事兒,都跟咱們沒有關係,接下來說重點。」
「那男子發現了我,怕我將此事敗,就派了幾十個暗衛擊殺我,招招致命,後來我應付不急,只得跳河中,但還是被他們抓了起來。當那男子見到我手中的遠鏡后,還刻意問我是不是左相府的人,我說是,他就往我的臉上撒了一些白的末,然後就放過了我。」
「後來呢!」
陳思涵越聽越覺得玄乎,那人不是應該殺了四哥嗎,怎的又放了。
「後來,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賈秀秀,謊稱是救了我,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就信了的話,還把遠鏡送給了。今天來,是歸還遠鏡的,還說是寒王的命令。」
陳思涵知道事的大概后,便對這賈秀秀不得不多了一份認知。
寒王既然讓賈秀秀將遠鏡歸還,那麼賈秀秀又說遠鏡四哥已經答應要送寒王了,難道這裏面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事!
搖了搖頭,陳思涵只覺得這件事兒錯綜複雜,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替四哥檢查,看看四哥有事否?
想著,陳思涵就從袖擺中拿了一個眼罩出來。
「四哥,把這個戴上,接下來我會為你檢查有沒有問題,中途不許摘下這個眼罩,不然後果自負。」
陳思涵故意將事說的誇張一些,原因是擔心四哥在為他檢查的過沉重摘掉眼罩,然後看到藥房空間的一切。
「神神的。」
陳沖雖然滿不願,可是他也擔心自己的出什麼狀況,尤其是那人往他臉上撒了一些白的末后,他就暈過去的事。
待陳沖戴上眼罩,陳思涵四下了,確定沒人後,便搭上陳沖的手,將陳沖帶進了藥房空間。
「六……六妹,什麼東西響個不停……」
看不見的陳沖察覺到邊有叮叮叮的聲響,便有了摘下眼罩的想法。
陳思涵朝著娘躺著的病床方向看去,雖然已經用簾子遮擋住了,可是放在裏面的生命顯示儀仍在正常工作著,那聲響正是由生命顯示儀發出來的。
響還是好事兒,若不響,那娘的況就嚴重了。
「哎呀!是外面唱大戲的,別一驚一乍的。」
陳思涵說著,就把一個類似於頭盔的裝置戴在了四哥的頭上,隨後,陳思涵快速按下頭盔上的紅按鈕,四哥便暈了過去。
沒一會兒,頭盔傳出了一道機械的響聲,這是四哥殘留質的信息彙報。
除了一些微生跟鼻腔里的水藻之外,四哥的竟然還有減藥的分,只不過減藥被混合在了一些幫助人睡眠的中藥裏面,減藥分偏,與這些雜七雜八的葯混在一起后,陳思涵不駭然。
居然有人用的減藥和現世存在的中藥研製出了一款控人心神的藥。
到底是什麼人會這般做?
陳思涵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是誰人,只好先替四哥清理的藥殘留。
清理方法也簡單,陳思涵為四哥輸起了,只需半個小時,四哥的殘留藥就能被注四哥的藥分解,屆時,四哥也就恢復了正常。
半個小時后,陳思涵見差不多了,便給四哥拔了針,隨即取下戴在四哥頭上的頭盔,迅速帶著四哥離開了藥房空間。
等四哥睜開眼睛,人還在涼亭里。
「六妹,我怎麼……」
「你剛才只是睡著了。」
陳思涵盈盈一笑。
陳沖也沒多想,他站起,猛然間想到他六妹送給他的遠鏡還在賈秀秀的手上,便道:「我明日就要走了,到時候好好試試你送的遠鏡是否真像你說的那樣神奇。」
說罷,人便朝著正廳的方向去了。
陳思涵有點不放心,就一直跟在四哥的後。
到了正廳,四哥莫說給賈秀秀行禮了,四哥是看都不帶看賈秀秀的,直接拿瞭遠鏡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賈秀秀神微,怔怔的看了陳思涵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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