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聽聞寒王妃在城郊開了一個蛋糕鋪子,生意好到其他城池的人也要過來買。」
方家的二夫人拿著扇一邊給方歌扇風,一邊嚼著舌。
方歌睜開眼睛,裏面滿是狠的目「這個人,我不能放過。」
就在方歌醞釀對付陳思涵的方法之時,大夫人崔氏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跑來正廳。
「老爺,天明他因失過多,死了。」
崔氏哭嚎聲哀切,緻的面容已經哭到了猙獰恐怖的程度。
方歌心神一頓,隨後一口老從角逸了出來,二夫人柳氏連忙拿起手帕為其拭「老爺,你別怒,別傷心,方天明這是死有餘辜,誰讓他欺凌宮,還得罪寒王妃的,都是他活該。」
「活該……哼……天明是我的兒子,方家的嫡子,你不過一個小妾,什麼時候到你對天明指手畫腳了。」
方歌一腳踹翻柳氏。
柳氏嚇得面慘白,又因腹中劇痛,雙眼一番竟是暈死了過去。
看到柳氏躺在一片泊中,方歌這才轉過。
他沒有學過武功,怎會一腳就把自己的二夫人踹得流,慌忙之下,他來了常駐府中的郎中。
郎中看到那倒在地上的柳氏,眼珠子差點瞪出來「老爺,二夫人有了喜脈,還是我早上給確診的,現在這況,恐怕已經沒了。」
「喜脈……」
方歌彷彿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他站在原地晃晃悠悠許久,最終也暈了過去。
等到方歌醒來已是下午,然而在這半天裏,卻發生了兩件悲劇。
第一件便是方歌的大兒子方天明在準備做太監的時候,掛了,第二件是方歌的二夫人柳氏,因失去孩子,想不開上吊自殺。
等於今天的方家,同一天死了三個人。
方歌得知這一切后,瞬間都彷彿蒼老了幾十歲,他發狠的盯著某個方向,一個狠毒的計劃也在心中生。
陳思涵本在照顧醉酒的雲庭,寒王就把方家發生的一切告知了。
「這方家是倒霉頂了吧!」
陳思涵有些惋惜,不曾笑,甚至還覺得方家的人有點可憐。
「本王不管他們倒霉不倒霉的,只擔心那方歌禍水東引。」
「你的意思是,怕他會報復我。」
「嗯。」
寒王將頭點點。
陳思涵站起,思慮了片刻說「去把王四的家人接到府中小住一段時間,至於方家的人,只要一有作,我便會百倍還之。」
寒王立即吩咐手下人去做這件事,與此同時,雲庭也醒了過來。
「頭好痛。」
「痛就對了,看你下次還喝不喝?」
陳思涵沒好氣的擰了一下雲庭的耳朵。
雲庭疼的哇哇大哭,這一次陳思涵沒有安他,只是留下他一個人在房間里自己哭。
寒王見狀,心疼的,剛想上前安,就被陳思涵拽了出去。
「讓他哭,要是不給他一個正面的說教,他下次還會喝的,不是不讓他喝,只是年齡太小。」
「那你就去給他做一份他能喝的,如此,也就省去了諸多麻煩。」
寒王在教育孩子的問題上,這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與自己的王妃形了不同的意見。
陳思涵當場愣在原地,細想自己的確答應過雲庭,做一種他能喝的果,現在人都哭好半晌了,還沒有作。
「好啦,雲庭乖,只要你不喝酒,娘親以後就不打你了。」
陳思涵心虛的走上前安雲庭。
雲庭偏偏就吃這一套,寒王還想看一出雲庭忤逆自家王妃的戲碼呢!結果看到一個騙子又是對兒子拿糖哄,又是對其做各種承諾的。
很快,雲庭便開開心心的拿著糖果出去玩了,留下一臉震驚的寒王愣在原地。
陳思涵則是去了廚房,用剩下的水果給雲庭做果。
一想到對方年紀小,就忍不住想要加點有營養的東西。
一個時辰后,三大杯水果昔便在陳思涵的手中完。
此刻,寒王與陳思涵就在二層的樓閣,朝著在不遠的雲庭呼喊「雲庭,快回來,有好東西給你。」
雲庭正在逗一窩螞蟻,聽到爹娘的話,丟下手中的小木,一路小跑著便是回到了樓閣中。
看到桌上擺了三杯五彩斑斕,裏面似乎還有牛的東西,雲庭的眉頭就是一皺。
「娘,你不是不讓雲庭喝酒嗎?怎麼又弄這些,難道你是想考驗雲庭,雲庭已經答應你不喝酒了,就不會再喝的。」
陳思涵聽到這話,反而有些愧對雲庭了。
那一打,已經給這小不點的心靈留下了影。
「這不是酒,不然爹娘也不會讓你喝,嘗嘗看。」
陳思涵臉上堆滿了笑意,將一杯水果最多的推到了雲庭面前。
雲庭咽了一口唾沫,最後還是在寒王與陳思涵的矚目下,嘗試了第一口昔。
「嗯,真好喝,還有果可以吃。」
「你喜歡就好。」
說罷,陳思涵將另一杯遞給寒王。
寒王喝了一口,昔冰冰涼涼的,再加上香味以及各種水果的果香,這些味道混在一起,讓味蕾得到了純粹的釋放。
他喜歡這種覺,更喜歡自己這位無所不能的王妃。
看著日頭逐漸低落,陳思涵將最後一口昔喝下肚后,朝著一旁正在教雲庭寫筆字的寒王去「夫君,今天晚上你想吃什麼,我下廚。」
「娘,你怎麼不問我想吃什麼。」
「還用問嗎?你爹肯定會徵求你的意見。」
陳思涵說的不假,很快,寒王就把視線投到了雲庭上。
雲庭一腦說了十幾道菜,除了天上飛的陳思涵無法滿足之外,其他的都不難。
「兩位小爺,且在這裏等著,兩個時辰后就能讓你們吃到鮮開胃的飯菜。」
撂下話,陳思涵便離開了樓閣朝著廚間的方向而去。
到了廚間,陳思涵發現做紅燒獅子頭的牛沒了,便吩咐小翠出去買。
陳思涵不得不先做別的菜,等其他菜全部做好,外出的小翠依然未歸。
這令陳思涵覺得很是怪異,小翠做事從來都是雷厲風行,哪有像過今天這般拖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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