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峰心裏也苦,他饒是沒想到事會變這樣「那,現在怎麼辦?」
「要不,我們同時發掌,用力擊打對方。」
「不可,這玩意兒可不是真正的活人,你以為在他到力的攻擊后,會變得像人一樣肺腑移位傷嗎?這無疑是作繭自縛。」
「那要怎麼辦?」
陳子峰後悔極了,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來這義莊的,要是當時多多讓著點陳風,也不會這樣。
「喊救命,希他們能夠聽到。」
陳風想了好半晌,才想出來這麼一個法子,主要是實在無計可施。
尚還在外面等著的陳天華與陳明不安起來,陳天華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
「老三,你說他們不會出事了吧!」
「極有可能,走,咱們進去瞧瞧。」
陳明也是懊悔不已,真要有個好歹,他幾個伯伯和嬸子還不得了他的皮。
「咱這嚨都喊啞了,什麼用也沒有,這倆小子不會走了吧!」
「沒走,只是這裏的隔音效果太好,聲音傳不出去。」
陳風的希也隨著認知慢慢消逝。
天曉得他們兩個還能堅持多久,這也不殺他們,反正就是掐著他們的脖子一不。
偏偏他們還不能做什麼,一旦做了,無疑是離死亡又近了一步。
「人呢!不會走了吧!」
「一定走了,害我們白等這麼長時間,我們也走吧!」
就在兩人萬念俱灰的時候,樓下傳來了一道細微的對話聲,雖然聲音不大,但義莊實在是太過安靜,就是掉針也能聽見。
「回來,我們在二樓,快來救我們。」
已經走到門口的陳天華和陳明步子一頓,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後,紛紛咽了一口唾沫。
「真的出事了,瞧瞧去。」
陳明第一個飛上二樓。
陳天華隨其後,兩人循著聲源走到了最後一個房間,當看到屋中的場景,兩人沒差點笑過去。
只見陳子峰被橫掐著脖子,整個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懸浮在半空中,而陳風雖然是正常的一個,但由於被掐得的緣故,臉上已經浮現出了些許紫,這是窒息的前兆。
陳明深吸了一口氣,知道這件事不能再拖了,便與陳天華一起商量,要如何救人。
「用鋸子把這死的胳膊鋸下來。」
陳天華提議道。
「不行,咱一,那死不得把他們的脖子給扭斷。」
陳明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方法。
商討了許久,也沒有一個應對之策,眼看著被掐得的陳風意識都有些渙散了,一剎間,陳明想了一個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方法。
「被趕功控制的最怕火,咱們用火燒他。」
「那,他們兩個呢!」
陳天華擔憂道。
「這個簡單,用裹的被子蘸上水,將他們包起來。」
「只……只能如此了。」
說做就做,兩人也不想爭取陳子峰和陳風的同意,因為沒多時間了。
陳天華在義莊里搜羅了兩床花被子,髒的很。一個裹著得了重病而死的風塵子,一個裹著滿臉膿瘡的男人,將他們用的被子蘸上水,披在陳子峰和陳風的上后,陳明便將提前準備的蠟油,潑向了死。
在義莊里,最不缺的就是白蠟燭。
等潑的差不多了,陳明將一個火摺子拋向了死。
只瞬間,死就滿火焰的燒了起來。
被死掐住脖子的陳子峰和陳風,並沒有如陳明想的那樣逃出生天,而是被對方掐得劇烈咳嗽起來。
「老五,你怎麼樣,這傢伙力道似乎越來越大了。」
「我,我快不行了。」
這是陳風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便沒了靜兒。
此番景讓陳明歷歷在目,他嚇得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陳天華一咬牙,拿起仵作解剖用的斧子就打算砍掉那死的腦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義莊的門給人推開。
一時間,兩人齊齊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朝服的中年男人被一個穿白麻的乾瘦中年迎了進來。
最引矚目的,就是那乾瘦中年,兩眼凹陷,皮泛青,活像是一行走。
「這就是你給本相看的厲害傢伙,怎麼還燒起了火,還有他們是……」
賈仁德死死盯著不遠的兩個年,這眼睛好像在哪裏見過。
一旁的乾瘦中年氣的暴跳如雷「我的寶貝呦,怎麼就了這個樣子。」
陳天華和陳明用眼神流了一番,立即就明白怎麼一回事了。
這由趕功控制的死,是這個乾瘦中年一手煉製的。
「前輩,還請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們的兄弟。」
「你們的兄弟,正好,送你們一起下去團聚,知不知道我這寶貝耗費了我多心,你們四個小壞蛋,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有的人,是你們惹不起的。」
乾瘦中年氣得咬牙切齒,下一刻,從雙手之中甩出一團黑的勁,像是一陣風般,颳了過來。
當黑的勁及到死,死頃刻間躁起來。
他將陳子峰與陳風拋下了一樓,殊不知,就在乾瘦中年以為能徹底摔死這兩個年的時候,另外兩個方才與他講話的年,已經飛下樓,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住了下墜的兩個人。
「我們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陳明約覺得,他們這次是闖了某個計劃之中,因為他們的誤打誤撞,使得某個人的計劃暫時是施展不出來了。
與此同時,乾瘦中年端起一盆子水朝著還在燃燒的死潑了過去。
滋溜一聲,火是滅了,卻也讓死變得尤為恐怖起來。
賈仁德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連連後退「都燒這樣了,還能替本相做什麼?」
「右相莫急,幸好骨頭完好,待我將破損的地方補好,他便能為右相最強有力的刀,你想殺誰,他便能幫你殺誰,只是……」
乾瘦中年說著,一雙眼睛便開始滴溜溜得轉。
賈仁德見慣了這種人,大手一揮道:「只要能幫本相殺了憎恨之人,本相就再付你一百兩黃金。」
「多謝右相,只是不知右相要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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