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下,可算是無人能敵了。」
寒王語氣有些酸,主要不是妒忌陳思涵的運氣,而是對方不需要他的保護。
為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讓一個人反過來保護,這是恥辱。
就寒王自而言,他認為恥辱的源主要來自他的無能。
寒王的話讓陳思涵百集,如果可以,寧願當一個普通人。
可是當知道,中原不過是井底之蛙看的一方小世界后,就萌生了想要到更廣闊的地方看一看。
要不然,這一輩子,都不會開心的。
從知道星羅城,到後來夫君被抓,十三和十六下落不明之際,陳思涵的眼界就已經從很大程度上得到了拓展。
所以星羅城必去,而的夫君,也會想辦法,讓其變強,給他屬於自己的尊嚴。
倘若一切都給佔了去,莫說的夫君,反過來換做,也不想為那個累贅。
而這次轉變的契機就在於萬葬山,此去萬葬山主要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目的便是測量萬葬山乃至以北地區的距離,然後實行護國計劃,至於第二個目的,則是楊家傳說中的武功籍。
兩人在原地歇息了片刻,陳思涵突然又生出了一個念頭。
「夫君,過去瞬移的距離是在一萬米,那現在……」
「王妃,這是地圖,你看好再移。」
寒王鬼使神差的拿出地圖給陳思涵看。
陳思涵知道,萬事都有一個第一次。
前面已經習慣了一萬米的來回瞬移,只是現在什麼都變了,弄不好還會適得其反。
陳思涵認真的看了一遍地圖,並將其在腦海中繪製一片藍圖后,陳思涵拉上寒王一個閃進了藥房空間。
在藥房空間中,芳草萋萋,四季如春,既不到外界的炎熱,也聽不到像外界那般吵人的鳥蟬鳴。
這裏只有景、佳人……一切都靜的出奇。
陳思涵側過頭看了一眼寒王「你準備好了嗎?」
「嗯。」
寒王有些激。
因為之前的腦袋眩暈之,他好不容易習慣了,現在的眩暈之不知道會不會增強幾分,亦或者,比眩暈還讓人難。
就在寒王憂心之際,耳朵傳來嗡嗡的轟鳴聲,接著,周遭的世界開始快速向後推移。
大道兩旁的樹,也僅僅只能看到樹影一閃而過,剩下的便是那呼呼的風聲。
不知過了多久,當陳思涵停下來的時候,兩人已經現於一座霧靄漫漫的山腳之下。
「到了,不曾想好幾天的路程,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到了,夫君,你怎麼樣?」
陳思涵開心的側過頭。
寒王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指著後說道:「王妃,到底哪一個是你。」
「我在這兒呢!」
陳思涵掩輕笑。
寒王反應過來后,當即蹲在地上狂吐不止,直到將胃裏殘存的東西全都吐乾淨了,寒王虛似的抬眼看向自己的王妃「咱們回去的時候坐馬車吧!這種程度的眩暈,本王實在不住。」
「好吧!如果你不嫌慢的話,那咱們就坐馬車。」
反倒是陳思涵,除了剛才覺得呼吸有點困難外,並無什麼其他難的。
兩人打算原地休息一會兒,再繼續趕路。
反正萬葬山已到,上不上山,全取決於他們的心。
陳思涵找了一個乾淨的石頭就地坐下,寒王則是施展輕功,去附近的高山上摘了一些野果來。
其實,要水果藥房空間里也有,只是寒王親自摘的,與備用在藥房空間里的不一樣。
寒王拿起一把短刀,為陳思涵削了一個梨子。
陳思涵接過梨子,咬了一口后,口腔之中卻是咔嚓一聲,彷彿咬到了什麼脆生生的貝殼。
下一刻,寒王便是搶先一步打掉了陳思涵手上的梨子。
而陳思涵也將裏的東西吐在了手掌心中,這一看,沒差點噁心去世。
這梨子表面上好好的,實則裏面已經被一種黑的甲殼蟲佔據。
甲殼蟲個頭不大,只有綠豆大小,卻喜群居。
陳思涵初步估計,就剛才咬下去的那一口梨子,就有二十隻這樣的甲殼蟲。
陳思涵吐了幾口唾沫,悲催的看向寒王「這果子哪裏摘的啊!」
「就那座山。」
寒王歉疚的隨手一指。
那山離得萬葬山很遠,但萬葬山存在許久,將周遭的山峰同化也只是朝夕之間的事。
該死,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從山上摘的果子不要吃,全都扔了吧!」
陳思涵百分百確定,寄生在梨子中的甲殼蟲有毒,因為現在,的舌頭已經開始麻了。
寒王也是發現自家王妃面有點不對,便急忙抓住對方的手腕「你中毒了,本王這就為你運功毒。」
「不用了,還是去裏面吧!」
說著,陳思涵就獨自一人進了藥房空間。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才從裏面出來,寒王擔心人,以至於再見到陳思涵時,一雙眼睛都是紅的。
「對不起,都怪本王眼拙。」
陳思涵一記拳捶向寒王的肩膀「所以下次可別再摘野果了。」
「嗯,本王都記住了,還會要求我們的兒子,這輩子都不要吃野果。」
寒王見陳思涵沒事了,故而那顆擔憂的心,也逐漸平復。
至於陳思涵為何在藥房空間里待了兩個時辰,其原因,還是那甲殼蟲毒素過於霸道,使得尚未走進藥房空間,就昏迷在外面的草地上。
當醒來的時候,自己的毒被解了,更詭異的是,地上還有一口黑的鮮。
對此,陳思涵只能這麼解釋,的擁有自排毒的功效,而那口黑,正是在昏迷的況下起吐的。
陳思涵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寒王,不想什麼都說,說多了,反而會讓的夫君覺得,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
除非有一天,的夫君變得和一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看了眼天空,陳思涵又是一驚「當真是奇怪啊!別的地方朗朗乾坤,唯獨被萬葬山籠罩的地方,烏雲佈,看樣子就像馬上要下雨了一樣。」
「王妃,這你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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