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諾徹底懵了。
“你說……我不在佛堂?”難以置信得盯著滿肅氣的九王爺,只覺得耳邊嗡嗡的,魂都快出竅了似的,“我怎麼可能不在?那我在哪?”
形一晃,后阿巧和余蕊蕊趕忙上前扶住慕容諾。
“王爺,王妃不可能殺人的,肯定是有人要害,還要害丞相大人,您可別被人騙了啊!”阿巧急的掉眼淚。
余蕊蕊也跟著道:“我也相信姐姐不會殺人,王爺,想讓一個男子窒息,僅憑一個弱的子如何能做到啊?”
對了!
慕容諾腦中靈一閃,趕忙問向牢門外的易有言。
“易先生,你說尸窒息而亡,可我在長晨寺驗尸時并未從他臉部或脖頸發現任何淤痕,口鼻里也很干凈,他如何窒息的?”
易有言對此也很苦惱,搖了搖頭,“說來蹊蹺,照理說尸發現于井邊且窒息致死,那麼很有可能肺部和胃部有積水,但尸并無過量積水,除了背部的抓痕,其他部位也沒有任何傷痕,這與往常所見大有不同。”
“一個本不閉的環境,怎麼可能讓大活人平白無故憋死?”慕容諾喃喃自語,“所以他很有可能不是死于窒息,而是一種造窒息現象的死法,會是什麼?”
會是什麼呢?
瘋狂想要知道這個答案,或許解開這個,才能順藤瓜找到陷害自己和慕容家的幕后黑手!
“沐清風,你放我出去,我再驗一下尸,肯定還能發現什麼!”迫不及待道。
沐清風卻一臉嚴肅,“本王剛收到消息,一個時辰之前,佛在丞相府失蹤了,據線索,今日只有你和慕容承姐弟倆去找過佛,且你現在無法解釋自己今晚的行蹤和死者背后的抓痕,所以無論是長晨寺住持的死,還是佛的失蹤,都與你有關,本王又豈能放你出去?”
“我……”慕容諾頭一回驗到百口莫辯的滋味,分分鐘得想抓狂,很想臭罵沐清風一頓,但居然又覺得沐清風的懷疑有有據,比邏輯更加清晰。
是啊,他憑什麼相信?相信慕容家?
沐清風看著表復雜到無法形容的慕容諾,心里突然涌起一種莫名的覺,他好像又可以休妻了?這一次的理由可比上次慕容承的事更有力度,連慕容家也護不住慕容諾了。
他應該心里樂開花才對啊。
為什麼看到慕容諾此刻的模樣,他竟然一喜悅也生不出來,反而有一種無形的力?
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兇手?
為什麼殺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慕容家又是怎麼和敏州的佛扯上了關系?
想了好幾息,他才又神淡淡得補充,“本王已經派人去敏州調查佛的份來歷,過幾日應該會有線索傳回,若你和慕容家是被冤枉的,本王自會替你們證明清白。”
說完,他又掃了一眼阿巧和余蕊蕊,冷冷得吩咐:“你們倆回王府去,別在這兒添了。”
余蕊蕊氣得反駁,“監牢環境太差了,姐姐在這兒沒吃沒喝的,睡也睡不好,我留在這兒陪姐姐!”
“我也要留在這兒陪王妃!”阿巧不甘示弱。
沐清風著眉心,轉就走,“伍叁七,你把們扔出大理寺,若是一盞茶之后還沒辦好就扣你一個月俸祿。”
“不是……王爺!”
伍叁七人都傻了。
還好,阿巧和余蕊蕊也沒太為難伍叁七,被他磨泡了一會兒,還是乖乖出了牢房,留下慕容諾一個人抓頭皮想線索。
可是還沒等一盞茶過,大理寺里突然傳來一聲兇過一聲的狗。
“汪!”
“汪汪!!”
“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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