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向著城南而行,走了小半個時辰,慕容諾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沐清風,你得派人去把陳老上,萬一真有集食中毒的事,就必須得有大夫在才行,我只是仵作,可開不了藥方。”
“為什麼你想陳得清前去?”沐清風蹙眉不解。
慕容諾就道:“陳老有些偏方,與尋常的大夫路數不同,我想或許會對這種特殊的毒素更有應對之法。”
“偏方?你好像對他了解頗多。”
“也不算多,前些日子我最后一次去他那兒,他還想送給我幾副閨中藥呢,你想啊,普通的大夫怎麼會研制這種藥呢,所以我覺得他比其他大夫更管用。”
慕容諾回答的一本正經,沐清風卻目頓住,停了一瞬,才皺起眉頭問:“閨中藥,是何?”
這都不懂嗎?王爺有點過分純了吧?
慕容諾心里犯難自己到底該解釋還是不解釋,要是解釋會不會顯得自己某方面過于博學了?要是不解釋前面話都說到這兒了,是不是又有點亡羊補牢之嫌?
仔細斟酌了一下,才遲疑著問:“你真的不明白嗎?就是……喝了之后,男人和人在床上,嗯……練,更加有激,更加持久……”
“本王何須你解釋這個。”沐清風一張臉半邊都沉了,眼神尷尬得躲閃開不敢與某人對視,“咳,本王的意思是他給你的藥里面都有什麼?”
“哦~”尾音拐得跟波浪似的,慕容諾也難得臉紅了幾分,“我不知道啊,我沒收那幾副藥,你要是想要……待會兒見了陳老我再問他要來如何?”
“你覺得,本王需要這種藥?”沐清風剩下半張臉一沉到底。
慕容諾湊過去,瞪大眼睛將他自上而下認真打量一遍,張口就道:“從外表看,自然是不需要的,但這種事,外在和在也沒有必然關聯,我瞧著你日夜為查案勞,還總是熬夜,想來腎應該是虛耗過度,這男人啊,腎虛勢必會影響……”
“夠了。”
沐清風瞪著,眼里明明是惱怒的,卻又一把拉住慕容諾的胳膊往自己懷里拽。
馬車恰好顛簸了一下,慕容諾‘啊’的一聲,摔坐在沐清風的上,心驚跳得抬頭看著某王爺,“你,你……”
沐清風抬手覆住瞪大的眼睛,慕容諾只覺得眼前猝然一片漆黑!
溫熱干燥的蓋著自己半張臉,慌得一批,剛想要掙扎躲開,就覺什麼的,溫溫的東西在自己的上!!!!
“唔……”
大腦一片空白,好像被關進了什麼真空的空間里,聽不到,看不到,只有上唯一的被放大到極致,電似的麻一路竄進各。
沐清風……吻我了?
慕容諾剛拉回一的意識,上的覺也隨即消失,可好像僵住了似的,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不敢。
覆在眼睛上的手掌也沒松開,沐清風只不過將子扶穩了些。
他聲音有點啞,帶著一難以察覺的笑意,“本王只是想證明,本王很正常,非常……正常。”
“嗯……”慕容諾訥訥得點頭。
“現在本王要松開手了,你不許,更不許發出什麼靜,讓外面的人以為我在欺負你。”沐清風看著懷里的小姑娘,的微微翹著,沒有用口脂的習慣,卻帶著一獨有的香甜。
這才是毒藥吧?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剛才命令自己退開的那一刻,他有多艱難。
慕容諾又乖乖點頭,閉著眼,長睫上上下下得掃在沐清風的掌心里,得他尾指指尖不自覺了。
他抿了抿,才緩緩得松開覆在眼睛上的手。
慕容諾覺強刺在眼皮上,皺了皺眉頭,慢慢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得問:“那我……可以坐回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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