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現了什麼?”沐清風問道。
慕容諾道:“我們進來的時候,大叔是仰臥在床上,雙手自然垂放在兩側,碗摔落的位置距離炕邊半臂遠,如果是他摔的,他應該是側臥或者俯臥,甚至手臂出去一截。”
說著,又走到了剛才發現竹叉桿的窗邊,“還有這里,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這扇窗戶是關著的,竹叉桿掉在地上,但現在正是八月氣候干燥炎熱,一般不會有人將家里門窗閉,我想應該是有人匆忙從窗戶逃走時,無意撞落了竹叉桿。”
沐清風走到旁,手推開窗戶,在窗沿上看到半個痕跡清晰的腳印。
慕容諾興得抓住他的胳膊,“你看,我果然沒有猜錯,是有人聽到我們在外面說話的靜,慌摔碎了碗,然后從窗戶逃走了!”
“很有可能。”沐清風頷首,再回頭看那位大叔,卻又有些疑,“可是,他為什麼要逃走呢?”
“這就不知道了。”
慕容諾吸了吸鼻子,皺眉道:“你覺不覺得,這里每家每戶,都有一奇怪的味道。”
剛才一路走來,雖然前幾家并沒有進屋,但每路過一戶的門口,就會聞到一酸味,很像是某種食發酵后的味道。
沐清風看向窗子左側的墻角,“你看,那邊有兩個陶罐。”
兩人一起走過去,慕容諾附將其中一個陶罐的蓋子揭開,立即有一濃烈的酸腐味撲鼻而來。
“哇,好難聞。”
被熏得往后退,用手拼命在鼻子前面扇風去味,沐清風著鼻子湊過去打量了幾眼,才疑得喃喃,“水豆豉?”
“水豆豉……是什麼?”慕容諾不太明白。
沐清風解釋道:“這是一種腌漬菜,多見于南疆邊陲,是南疆人日常常見的食,原料是黃豆,加一些調料和辣椒攪拌后放陶罐或瓦罐中封閉腌漬。”
“照你這麼說,這些水豆豉也是有可能培養出毒毒素的,比起風干的野菜,發酵的食皿中更有利于細菌的培養,我們得取些樣本回去檢查。”慕容諾著鼻子道。
“嗯,”
沐清風從手里拿過陶罐的蓋子蓋回去,又走到窗邊用剩下半截竹叉桿撐開窗戶,“待會本王會吩咐侍衛帶走一罐水豆豉,在此之前,這個村子里的伙食由大理寺專門供應,這樣應該能控制毒疫進一步惡化。”
慕容諾想了想,又問:“那這個大叔怎麼辦?”
兩人再次走回到炕邊,沐清風猶豫道:“我們得先查清楚他的份……”
他盯著大叔的臉,突然眉頭蹙,“他臉上的皮,看著不太對勁。”
“哪里不對勁?”慕容諾立即看過去,好像是因為剛才氣管突然通順后的咳嗽,這位大叔下頜連接鬢發的位置竟然有幾道奇怪的褶皺。
沐清風手那些褶皺,目微微一沉,“是人皮面。”
他到邊,用力向上撕扯,果然揭下一張的面來!
面下的臉,比剛才看到的大叔年輕不,劍眉銳而濃重,顴骨高聳,鼻梁高,看著與南疆人的形貌差別很大。
“是他……”沐清風似是認出他來。
“是誰?”
慕容諾問道。
沐清風沉片刻,繼而角勾起冷笑,“看來,這回慕容承反倒是立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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