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和周媽媽坐在一起,李父就坐在李母的邊。
二娃自己在地上來去,看到姐姐都上桌了,也嘰嘰歪歪的喚著,意思是周悅把他弄上。
周南拿了嬰兒椅出來,給他坐著。
這幾個作為家里唯一的男人,第一個端起酒杯,“媽媽,叔叔阿姨,大姐,二姐,二姐夫。過往時間,我頑劣不堪,讓你們不心,還害得文文難過,作為一個兒子,弟弟,男友,我都不合格。
馬上這一年就要過去了,我借這一杯酒敬大家,謝大家以前對我的包容和照顧,還有就是向大家保證,以后,我會盡全力做一個好兒子,好弟弟,好男人……”
他低頭看了看文文,二人相視一笑,然后這幾個一飲而盡。
眾人以為他已經說完了,也端起酒杯喝了。
但是接下來,周建國又走到李父李母的面前,對著他們跪下,對李父李母說道,“叔叔阿姨。文文懷孕了,我要和文文馬上結婚,希你們同意。”
說完,竟然真的‘咚咚的’磕頭。
李父李母的模樣都傻掉了。
什麼?
兒懷孕了?
這件事,他們是怎麼也不能容忍的。
李父嗖的一下站起來。
“你說什麼?”
李文也連忙走到爸爸的邊跪下,“爸爸,我已經有了建國的孩子了,爸爸,我和建國要結婚,求爸爸媽媽應允。”
李父的臉上都黑了。
周南他們也是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周南忙道,“真的懷孕了?哈哈哈好啊,這是好事啊。”
立刻拐了拐楚墨的胳膊,笑著說道,“這麼說我們不久后就要做姑姑姑父了。”
楚墨被自己老婆這麼一拐,當然立刻就明白過來了,馬上說道,“是啊,李叔叔,恭喜恭喜,你馬上就要當外公了。”
李父臉上的黑臉僵住了。
他頓時反應過來。
若是不允許楚總的弟弟和他兒在一起……
那后果。
怕不是他能接的。
但是……他真的很生氣。
這時候,周媽媽也馬上反應了過來,立刻轉進屋。
眾人一見,一時間不明白周媽媽是不是生氣了。
但是李父見親家母的這個反應,實在有些覺得憋屈。
他是方啊。
這種時候,男方的母親直接轉頭走掉,要他怎麼辦?
他抬手就要往李文的臉上去,但是周建國馬上將李文護在后。
周建國嚴肅的說道,“叔叔阿姨,這件事是我的錯,你們要打的話,就打我。”
李父真的很想一掌狠狠地扇在周建國的臉上。
特別是在看到周媽媽的態度后。
但是……但是楚墨在啊,他不敢。
這時候,楚墨說道,“叔叔,既然事已經發生了,你生氣也是沒有用的,與其如此,還不如想想怎麼幫助他們。”
李父在回過神來后也是這樣想的啊,但是……但是周媽媽的態度。
他拿不準。
正在他猶豫的時候,周媽媽拿著兩張銀行卡出來。
把卡放在周建國的手里,深深地說道,“作為一個男人,不要空口畫餅,拿上我們家的誠意,請求你老丈人把兒嫁給你。”
周建國只覺得手里的銀行卡仿佛有千斤重。
“媽媽……”周建國艱難的好像嚨哽住了。
周媽媽看向李父,“親家,這張卡是我最后的積蓄,一共三十萬,這本來就是給建國留著結婚的。
這張卡里,是蛋糕店今年全部的收益,一共十八萬,本來應該是他們三姐弟一人分五萬,剩下的三萬給我做工資的。
但是現在,我做主先拿出來給老三做小家的初始基金。至于他們拿去怎麼做什麼,都由他們自己做主。”
說完,看向周悅和周南,“接下來的三年,媽不要工資,這個錢,就當媽找你們提前預支的工資。”
周媽媽雖然只是一個人,但是真的是個很難得的奇子。
把三個孩子養這麼大,也從未想過要占誰的便宜。
在孩子結婚的大事上,一向也都是公平的。
周悅結婚的時候,當時也是掏出了全家的積蓄給做陪嫁。
所以,自認為現在周悅也是沒有意見的。
只是周南……
深深明白和這個二兒為這個家的付出,這輩子,最欠的就是二兒。
“南南……”
周媽媽一開口,周南就真的要說什麼,于是直接打斷的話,“我知道,我也不介意。更何況,我現在真的很有錢,不需要媽媽再給我嫁妝。”
周媽媽搖頭,“你有是你的事兒,我要給是我應該的。只是,我需要晚幾年給你了……”
周南最后只能點頭,“好,那我慢慢等就是了。”
這下,李父才收起了臉上的怒氣,只是看著周建國的樣子還是有些生氣的。
不得不說,今日若不是有楚墨在,周建國怕是要吃點苦頭才能抱得人歸。
接下來啊,周建國被李父起。
然后就是歡歡喜喜的商量他們的婚事。
當然,歡歡喜喜的只有周家的人,李父李母那可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氣不敢發的。
到最后,他們把二人的婚事定在半個月后,明天開始就做請柬。
一切的事都來的很急,但是他們越是商量,臉上的笑容越是多。
在這樣的氣氛之下,周南和楚墨都喝了不,最后回去的時候,不敢開車,只能喊了代駕。
而那月二十九這樣的日子,喊代駕都要三倍的價格才有人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鐘了。
周南搖搖晃晃著子直接踢了鞋子,打著赤腳走到沙發前,把自己一甩便甩到了沙發上,還彈起來,讓差點吐了。
楚墨倒是很清醒的,走過去連忙給穿上茸茸的鞋子。
但是周南下一瞬又把鞋子直接踢了。
并撒道,“我不穿嘛……”
楚墨本來坐在周南的腰邊,轉眼看到紅撲撲的臉,以及朦朧的眼神。
他的心,狂跳不已。
如何安都不行。
他緩緩低下子,湊近周南,“你喝多了……”
周南一滴淚從眼角落,這一瞬,楚墨心里的任何心思都沒有了。
他皺眉,犀利的眸子仿佛蒙上了寒霜,“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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