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頓了頓,說道:“真好東西,反正你已經窮的啥都沒有了,跟著我去那邊看看又咋滴。”
漢子一聽覺得也是這麼道理。
真的從巷子里鉆出來幾個彪形大漢,搶劫他。
也搶不到幾個銅錢。
還不夠那費力氣的呢。
他跟著大寶走到巷子里。
大寶立馬掏出布袋子把鹽敞開口給漢子看,說道:“要不,比里面便宜一半。”
“這是啥?”沒見過這麼白的鹽的漢子眼里閃過疑。
大寶用手指蘸一點鹽:“你嘗嘗?”
“俺自己有手。”漢子說著抓了一點鹽,放在里。
一瞬間臉扭曲起來,想要呸呸呸把咸的齁人的東西給吐出來,然而很快就反應過來,這玩意是鹽。
是非常貴的鹽。
都已經放在里了,再掏出來是啥回事。
他用力吞咽下去。
大不了回家以后多喝水。
不能給浪費了。
“怎麼,要不要?你帶了多錢?”
“俺只有13文。”漢子掏出銅錢,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流民太多,鹽貴的完全吃不起。
“13文錢,給你二兩,你可以把鹽賣了也可以自己吃,若是賣了錢,還可以從我這里拿貨,如果自己吃,吃完還想要,找我就是。”
小山一開一合,讓對面的漢子直接暈頭了。
13文錢的鹽,在糧油鋪子那邊伙計本就不賣。
看不起他這點錢。
但是……
“我買,我想買回家,跟婆娘說一下怎麼置。”漢子開口,小山一手錢一手貨。
易完,漢子離開。
小山盯著從糧油鋪子里走出來的人。
他沒有繼續哎呀摔倒了。
他換了個鋪子,重新開始這一幕。
……
晏輕舒從監控里瞧見,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孩子真有意思啊!
很有點聰明勁。
帶著蛋糕再次走到將軍府,守衛看見是,打了個招呼就把人給放進去。
第二次來這個地方,又不是路癡,晏輕舒順利把蛋糕給送到秦云山手里。
只是……
這次沒有直接離開。
剛吧蛋糕放下,秦云山就問:“晏娘子,你這小叉子是何人做的,可能尋找到?”
“??”也不知道叉子是誰做的,工廠加工起來的。
上輩子的事兒了,這輩子查證不了。
“怎麼了?”問道。
“在下需要這樣的人幫忙做一些東西。”秦云山盯著鐵鳥里的零部件,眼里全是霧水,有些原理似乎看懂了,更多是看不懂。
晏輕舒順著他的目看過去,瞬間敬佩起眼前的人,電子元件這些東西,專業的人都不一定能快速的講究出來,更何況眼前這個什麼都沒學過的,就開始手研究了。
他懂那些原理嗎?
算了,也不懂。
但是見這種孜孜不倦,努力研究,不放棄的人,又忍不住想要將自己明白的那些電學學知識全都灌輸給他。
等等……
忍住。
“那人已經死了,逃荒路上用這些叉子跟我換了幾個饅頭,不過還是沒有熬過去。”晏輕舒無開口,若是以往,會說這東西是孩子的死鬼男人給的。
畢竟是打仗的嗎?撿到稀罕東西的機會比較多。
但是那位大將軍說,男人即將從邊疆回來,讓做個心理準備。
這一準備,只能隨便甩鍋了。
反正一路下來遇見不人。
秦云山臉微微變化,眼里帶著痛心。
“已經沒了啊!”他輕輕嘆息,聲音里帶著憾。
“那無事了,晏娘子自便。”秦云山再次研究起鐵鳥。
看不懂的,一點兒靈都沒有的先不去管,先看能看懂的,或者比較簡單的。
……
瞧著人瞪大眼睛,使勁兒瞅著零部件。
晏輕舒生怕這人眼睛瞎了。
到底是自己的客戶,得關照一下。
從空間里拿出一塊最普通不過的放大鏡遞給秦云山:“這是那老人給我的,跟著叉子一起給的,可以把東西放大。”
晏輕舒說著教導秦云山使用放大鏡。
秦云山盯著晏輕舒手里的東西,如小孩挖到寶貝一樣,喜不自。
拿著放大鏡就要對著外頭的太看。
看見秦云山的舉,晏輕舒角猛地搐一下,這人膽子可真大。
放大鏡可是有聚的作用,外頭天氣又熱,太凝聚在眼睛上,撕,想想就覺得心肝一陣發疼。
“不能對著太看,那位老人說了,這個東西可以點火。”晏輕舒說著。
將放大鏡從秦云山手里搶過去。
在墨家那個人才輩出的地方,秦云山算是非常有本事的人。
此刻看見盯著晏輕舒,他覺得自己仿佛什麼都不會,就跟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咕咕說話都不行。
點火?
這個東西?
他剛想詢問,對面的人說道:“我給你演示一下,但是其中的原理我也不清楚,需要你自己研究。”
秦云山眼的盯著放大鏡。
看著房間里的人拿著筆在白的宣紙上染黑。
隨后,將放大鏡對著紙張照,外頭的眼越來越刺人,溫度高的離譜。
地面都蒸騰熱氣。
只見落在黑紙上的點慢慢冒煙,火焰突然燃燒,紙張被焚盡。
秦云山眼里帶著驚訝,帶著不可思議,帶著懊悔很懊惱,恨不得早些出來,恨不得也參與逃荒,這樣一來,就能遇見那個老人了。
可惜了!
一本事竟然無人繼承下來。
秦云山拿著放大鏡,眼里的緒變化極快。
“我想走了,以后不要拿著放大鏡對著眼睛看了,萬一把你眼睛給點著了。”晏輕舒叮囑一句,離開了將軍府。
走出將軍府時,正好看見從外頭走進來的人。
此刻的陸大將軍上沾著水。
整個人看起來帶著暴戾的氣質。
晏輕舒繞著他走。
陸九淵腳步一頓,看著離開的人,再看自的,跟上兩步,又退了回來。
“將軍,那位漂亮的小娘子是給秦先生送蛋糕的。”
門衛見自家主子盯著人家小娘子瞧,忍不住開口解釋。
送蛋糕?
這是桃花村的生計?
許久未見,當年不擅長廚藝的人竟然變化這般的大。
“不許多言。”陸九淵冷聲開口。
視線里沒有晏輕舒的影,這才回到房間,沐浴更換服后,朝著秦云山小院走去。
此刻的墨家傳人,蹲在地上,非常沒有風骨。
他盯著地面上的紙張看著。
“……”陸九淵沒有貿然打擾。
雖然他也不懂秦云山在做什麼,但是,墨家的人不會無的放矢,等著就好。
清風吹過,幾聲蟬鳴。
突然間地上的紙張無火生煙。
陸九淵眼里閃過驚訝。
不大一會兒,紙張燃燒起來。
“真的點燃了!”秦云山驚訝,寶貝似的將撿到手里的放大鏡揣起來。
這可真是一個好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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