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欣雨:“……”
“之前浴室的那些東西是誰做的?”指著浴室問道。
碧草趕道:“那天奴婢拿著圖紙問了府上的人,他們沒一個能做的,還是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李大伯,你大伯見奴婢垂頭喪氣的,還以為奴婢做錯事,被小姐罵了,過來安奴婢,奴婢怕他誤會小姐,這才解釋了一下,李大伯好奇,想看看圖紙,奴婢就給他看了,他說他能做,奴婢才讓他試試的,誰想還真做出來了。”
穆欣雨一聽,眼睛就亮了,在打聽到,李大伯在慈安堂陪著穆老將軍說話解悶后,拿著圖紙直奔穆老將軍的院子。
“欣雨見過祖父、祖母、李大伯。”穆欣雨微微欠行禮。
穆老夫人趕示意張,將扶起來,“你這丫頭,怎麼這個點過來了。”
聽著穆老夫人說話時急重的鼻音,穆欣雨心里有些疚,這些日子,就顧著那些退役士兵了,都忘了時常過來陪伴祖母,以至于病的這麼重自己都不知道。
“祖母是孫的疏忽,都沒注意到您生病了。”
穆老夫人擺手不讓穆欣雨靠近。“你就坐在哪里吧,別過了病氣去,你忙著醫治你祖父的那些將士,是正事、大事,祖母也就是偶風寒,不要的。”
“有很多大病也是從小病開始的,祖母您的可不能馬虎。”穆欣雨不顧穆老夫人的阻止,來到床邊手著穆老夫人的腕脈。
穆老將軍一臉贊同的道:“欣雨說的對,咱們都不年輕了,應該惜自己的才事。”
在確認穆老夫人只是普通的傷風后,從袖子里拿出實現準備好的藥,細細的說明服用方法后,這才將藥遞給穆老夫人。
穆老夫人挨個打開,看著藥片、膠囊,稀罕的眼睛都亮了。
“這就是你祖父吃的那種,喝口水就能咽下去的不苦的藥?”
穆老將軍看了過來,點頭道:“對,有一種和我吃的一樣,這種藥不苦,你可不能像今天一樣,將藥倒了啊!”
穆欣雨一聽立刻道:“祖母今天都沒有喝藥嗎?”
穆老夫人的了,卻沒發出任何聲音,只盯著自己手中瓷瓶里的藥片。
穆欣雨笑笑對著張嬤嬤道。
“嬤嬤,廚下可有溫開水?”
“有有有,廚下一直備著呢,老奴這就去拿些過來。”張嬤嬤趕應道。
穆欣雨這才接過穆老夫人手中的瓷瓶,“祖母,良藥苦口,哪有藥是不苦的。您可不能因為藥苦就不吃呀!這種藥吃不出苦味,是因為它的苦味還沒散出來,就順水咽下去了,祖母您待會兒可要快點把藥咽下去。”
穆老夫人點頭,“要是知道你這里有不苦的藥,老婆子早就讓張嬤嬤去你哪里拿了,何苦喝了這麼多天的苦藥湯子。”
穆欣雨見張嬤嬤端著溫水過來,立刻從瓷瓶中倒出藥片,遞給穆老夫人一片。
“祖母先試試,若是覺得可以,下次可以多服幾片。”
穆老夫人接過藥,學著以往穆老將軍的樣子,把藥品放進里,然后快速拿起張手中的水碗,咕咚。咕咚喝了兩口。
穆欣雨俏皮的看著穆老夫人,“祖母怎麼樣,苦不苦?”
穆老夫人再次接過遞來的藥片,連連說道。
“這個好,這個好,這個一點也不苦,若是以后生病都能吃到不苦的藥,就好了!”
看著將這頓的藥都吃了,穆欣雨才笑著說道。
“我哪里有很多藥都是這種片狀的,說著膠囊的吃起來都不是很苦,等我回去后,就那些常用藥,給祖母備著,但這些藥有保存時間,若是超出時間,可就不能在吃了,否則,不但不能治病,還會對有害。”
穆老夫人擺手道:“不用那麼麻煩,你就在府力,下次老婆子病了,直接去你哪里拿就行了。”
穆欣雨笑笑沒有說話,過段時間就要去尋找父親和母親了,不可能隨時給穆老夫人拿藥,還是提現將藥給出去的好,可若是這次去的時間過長呢!……
穆老將軍見愣神,開口道。
“欣雨那些將士的況如何了?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他們的住、寒的服可都準備好了?”
穆欣雨趕道:“寒的服這兩天就會送過來,欣雨這次過來是來找李大伯的。”
說著穆欣雨將目看向李石頭,“欣雨有一件事想請李大伯幫忙。”
李石頭趕從座位上站起來,“二小姐嚴重了,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就是,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定不推辭。”
穆欣雨也不跟他客氣,拿出圖紙放在桌子上。
“聽碧草說,上次那些東西,是李大伯幫著弄的,這次欣雨又弄了些東西,想讓李大伯看看。”
李石頭一聽趕湊了過去,看著圖紙上面的東西道。
“這是什麼?我怎麼從來沒有見到過。”
穆欣雨斟酌了一則用詞道。
“這是我師叔在云游各國時,見到的火炕、火墻和地暖,冬天燒這個屋里就特別暖和,您看從這里燒火……”
穆欣雨細細的說著,穆老將軍很是好奇,讓伺候的人,將他搬到桌子旁邊,也湊近去看,等穆欣雨說完,他才指著圖紙上的火炕道。
“這個火炕我也曾聽人說過,說是睡上去特別暖和,就是沒有親眼看到過。”
說著他看向了穆欣雨問道。
“欣雨按照你這個圖紙做,你有多大把握,能把火炕做出來。”
前世穆欣雨就去過很多地方,這個火炕、火墻和地暖,在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大人做過。
可穆老將軍問了,也不能說的太滿,畢竟這里沒有現的炕胚,于是道。
“孫也不是很肯定,想先找幾個院子試試手,將地暖和火墻弄出來,火炕要有炕胚,還要過段時間在弄。”
穆老將軍點頭,“你李大伯原來在家里的時候,就跟著他父親干過泥瓦工,也跟著木匠學過,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你李大伯。”
穆欣雨點頭,再去看李石頭的時候,就見他抱著這張圖紙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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