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羌歌的話,姬仰文神一冷,立刻惡狠狠地揚起了掌。
眼看掌即將落在羌歌的臉上,忽然,他的后不遠,一陣掌聲響起。
沈一邊鼓掌,一邊在心里大呼賤人。
雖然心里早清楚姬仰文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能垃圾到這種程度,屬實罕見。
按理說皇室,勾心斗角,誰不是滿肚子齷齪?
但大家基本上都還是要臉的,能大庭廣眾毫不避諱地講出自己的不堪,甚至惱怒手打人的,沈這還真是頭一次見。
這戲文上都編不出來的狗,讓不鼓掌都對不起眼前的熱鬧。
看到沈,姬仰文揚起的掌握拳收起。
面沉地瞪了沈一眼,“滾,別多管閑事!”
沈笑了,“二皇子,本宮哪敢多管您的閑事?”
“本宮這是很明顯為您鼓掌加油啊!”
“嘖,您看您,多有男子氣概,多剛啊。本宮還從來不知道,原來二皇子文武雙全啊。”
“這好消息,可真得趕告訴陛下,讓陛下也為您高興高興……”
“你……”深吸一口氣,姬仰文甩開羌歌,看向了沈,“莫扶煙,本宮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現在看來……哼!”
警告地瞪了沈一眼,姬仰文甩袖離開,只留下羌歌在原地愣忡,眼淚不由自主地往下掉。
本想直接離開,但見羌歌這失魂落魄的樣子,沈嘆了口氣。
拿著自己的手帕,沈輕輕地為羌歌拭去眼淚,“這種事,早知道比晚知道好。”
至還沒跟姬仰文親,一切都還來得及。
被沈溫地安,羌歌癟了癟想要憋住眼淚,但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能力。
忽然,哇地一聲撲倒在沈的懷里,不管不顧地哭了起來。
“我那麼喜歡他,那麼相信他,他竟然敢這麼對我,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他怎們能裝的那麼好,那麼真?!”
“我該怎麼辦……”
抱著羌歌,沈沒說一句話。
這種事,總歸要自己想清楚,別人是不能勸的。
人與人不同。
有的人被人背叛可以瀟灑離開。
有的人被人背叛可以無報復。
有的人被人背叛可以忍痛無視。
不知道這位羌歌是什麼人,隨隨便便說話,萬一不對的胃口,說不定還要怪挑撥離間,罵多管閑事呢。
幸好,羌歌不愧是將門虎,哭了一會很快便從悲傷中回過神來。
“他以為本小姐是好欺負的?”
“既然敢背叛本小姐,就要付出代價!”
“你想怎麼辦?”看羌歌這麼干脆利落,沈心里起了些好奇,想知道這姑娘打算怎麼報復。
抱著沈哭了這麼長時間,直到現在,羌歌才終于正眼看向了沈。
只看了一眼,便愣在了原地。
“你……好漂亮啊……”
“……”
被夸得有些臉紅,沈不知道這姑娘到底是什麼腦回路。
剛才還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現在竟然又抱著的胳膊花癡。
甚至非要跟著回到了辭鏡宮。
搞得這一路上玉兒氣呼呼的,吃醋的很。
沈被夾在兩個姑娘中間,只覺自己像是個負心漢似的,冷汗都險些掉下來。
在辭鏡宮坐下,羌歌這才終于開口,“這次,本姑娘打算讓姬仰文丟個大人,然后好順理章地休了他!”
“……”
沈頓了一下,終于還是開口,“你們沒有親,用不上休這個字……”
“別在意那些細節。”
羌歌擺了擺手,“反正都是一樣的意思。”
“本姑娘就是要讓他丟人,讓天下人都知道,是我羌歌嫌棄他臟,是我羌歌不要他!”
“好!”
聽了羌歌的霸氣宣言,玉兒忍不住了聲好。
好似剛才委屈吃醋的人不是似的……
兩人一同看向了沈,沈還能怎麼說?
只能微笑鼓掌,“不錯,不錯,好的。”
“我就知道咱們聊得來!”羌歌說著,沖沈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你跟宮里那些假模假式的人不一樣。”
“哦?”沈覺得好奇,“哪里不一樣了?”
也沒算計別人,有時候心狠起來連自己都害怕呢……
“今天那種況,如果是別人,肯定大老遠看到扭頭就走,絕不會上前幫我。”
“他們才不敢為了我得罪姬仰文呢。”
“所以我相信你。”
說著,羌歌覺到時候自己一個人有些沒意思,于是看向沈,“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看姬仰文當眾丟人?”
沉片刻,沈點頭,“有何不可呢?”
……
“快快快!看好戲去!”
得到了姬仰文進月影樓的消息,羌歌第一時間進宮通知沈一起去湊熱鬧。
二人離開皇宮,在鬧市拐了幾個彎,來到了一個雕梁畫棟的場所——月影樓。
“就是這兒?”沈瞥了眼月影樓里香鬢影的場面,心里對姬仰文這個人又增添了些許的不屑。
這人真是有意思。
那麼在乎別人份的一個人,竟然跑到月影樓這里,在一群最沒有份的人上找存在。
很有意思嗎?
真喜歡人家,把人家贖了不好嗎?怎麼,在這種地方尤其地有覺?
“真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下賤的一個人。”羌歌冷笑,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姬仰文要是真喜歡了一個清白子,與人家兩相悅,倒是還沒那麼生氣。
至知道他是有的,只是對無而已。
但現在他拿著錢來月影樓找樂子,讓羌歌覺自己仿佛到了侮辱。
他是二皇子,文采長相都是一流。
只要他愿意,多一等一的小姐貴都會愿意與他接。
他卻偏偏賤嗖嗖地花著錢做僄客……
天知道,最恨的就是僄客。
嘖,太臟。
……
月影樓。
“怎麼,這麼快就想本宮……子了?”
酒人,姬仰文有些熏熏然,“急慌慌地喊本宮過來,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想公子了。”云影說著,背對著姬仰文,將毒藥倒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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