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確鑿,這下孫唯再也不能耍賴。
他連忙跪下來,在沈面前連連磕頭,“臣知錯了,求陛下饒命!求陛下饒命啊!”
“臣這也是一時糊涂!”
“臣以后再也不會了!”
“以后?”聽了孫唯的話,沈忍不住笑,“你覺得,你還有以后?”
還有臉跟說一時糊涂?這院子里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貪到的。
還一時糊涂……
這分明是二十年如一日,兢兢業業貪墨的結果!
“來人啊!”沈瞥了眼孫唯,語氣發涼,“將孫大人拉出去斬了。”
“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孫唯玩命掙扎著,卻還是被侍衛們拖了出去。
沈又看向其他幾位面難看的貪,“諸位大人,你們是打算不見黃河不死心呢,還是自己把你們的爛事都招供出來?”
“如果你們坦白,朕會留你們一命,如果你們執迷不悟……”撇了眼諸位瑟瑟發抖的大人們,沈冷笑,“等到朕親自把臟銀找出來,那你們可……”
幾個貪互相斜著眼看向對方,沉默了半晌終于下定決心,“陛下,我們說!我們說!!!”
……
拔掉了幾個貪,國庫立刻充盈了許多,不再像一開始似的捉襟見肘。
“姐,你可真厲害!”從旁看完全程的玉兒,忍不住發出嘆,“你怎麼知道那銀子藏在池塘底下?”
沈笑笑,“你猜?”
玉兒搖頭,“我猜不出來。”
“你呀。”沈刮了刮的翹鼻,為解開了疑,“你難道沒有發現,何時非進屋搜查的時候,孫唯的表嗎?”
“表?什麼表?”玉兒努力地回想,可惜,的注意力從來都沒有放在孫唯上過,自然也無從得知當時孫唯的狀態。
但沈不一樣,看似無意,卻從未錯過孫唯的一舉一,“當時他松了一口氣。”
看見孫唯這個特別的舉之后,沈在心里邊暗暗猜測,可能他的贓款,并沒有藏在屋里。
而如果不在屋里的話,那便只有可能是屋外。
屋外一整個院子,按理說不把院子里刨個底朝天,沈也不可能知道孫唯的贓款在哪。
但誰孫唯忍不住自己的視線,總時不時看向沈后的池塘。
都到了這種時候,孫唯竟然還關心自己的池塘,這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于是沈便大膽猜測,孫唯的贓款可能就藏在池塘底下。
所以才走到池塘邊,試探孫唯的態度。
當看見孫唯張的樣子時,立刻便確定了,那池塘底下,絕對就是孫唯藏匿贓款的地方!
“噢~”到了此刻,玉兒也終于明白,“所以他才推三阻四的,不想讓何大人靠近那個池塘!”
“狗,心眼真多!”
“差點被他給騙了!”
玉兒還在為孫唯的膽大包天生氣,沈已經開始思考下一步的打算。
短時間的國庫問題解決了,接下來該做點長期的打算,否則一兩年的時間過去,不就又陷這種無奈的境地了嗎?
想來想去,這文章還得從人上做起。
那麼多手腳健全的人被關在家里,實在是太可惜了。
如果們能夠走出家庭,能夠去做小工能夠去做生意,那大武的財富豈不直接飆升。
這可相當于大武憑空多出了一倍的勞力啊!
這麼想著,沈把這件事給了許攸之。
聽到沈的計劃,許攸之有些為難,“陛下,您這麼做,不容易呀。”
“大武的風俗,人一向是待在家里的,讓們都出來,這太難了。”
“不難也不會讓你做。”沈看向許攸之,“不瞞你說,國庫里面沒多銀子。”
“要是風調雨順倒還罷了,那些銀子還能頂兩年。可若是發生什麼重大的災難,那些銀子就完全不夠用。”
“都到這種況了,還分什麼男人人,這不是可笑嗎?”
“國家貧弱,外敵就會侵。外敵侵的時候,他們會管你是男人還是人嗎?”
沈的一番話說的許攸之一愣,然后他點了點頭,“陛下,臣明白您的意思了!”
“您放心,這件事臣一定給您辦!”
沈點頭,這件事其實可以自己干,但什麼事都親力親為實在太累。
而且如果什麼事都大包大攬,底下的這些人怎麼會有長的機會?
他們盡早的獨當一面,也就能出空來,去做自己的事了。
許攸之也確實是個好樣的,他深知想讓子從家里走出來,得先在外面為們做好準備。
于是他首先召集了大武有名的巨富,讓他們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為子提供一些活計。
當然,這種事如果沒有好,商人們肯定是不愿意的。
于是沈松口,只要提供的活計達到數量,達到標準,只要他們愿意為工的孩子提供照顧。
他們就可以申請削減一定的稅款,使得大家一起達到雙贏。
“姐,你為什麼要同意給他們減稅呀?”玉兒覺得十分奇怪,“國庫里不是缺錢嗎?”
沈笑笑,沒有繼續解釋。
這個事可不是一句兩句話可以解釋清楚的。
給他們減稅雖然短時間好似是虧了,但子只要肯出門,那就能掙錢。
能掙錢就免不了花錢,這一掙一花都是稅,國庫實際得到的并沒有減,反而是增多了。
同時老百姓家里多了個人賺錢,也能過得更加寬裕一些,遇到了什麼難事的時候,自己也能稍微頂一會兒,不會造太大的損失。
與商人們形默契之后,他們立刻開始征收工,特別是紡織,刺繡,做服之類的活計,其實特別需要工。
人手細心細,做這樣細致的活計非常有耐心,非常厲害。
這種活兒也不需要風吹日曬,對子們而言再好不過了。
可惜,一天過去兩天過去一個月過去,愿意去做工的人還是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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