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悅覺到的靠近,心里甜的,彎腰‘吧唧’在小臉兒上親了一口。
路塵一下驚的呆住了,小張著,眼睛瞪著,呆萌的看著姜悅。
姜悅笑的眉眼彎彎,吧唧在另外一邊臉上又狠狠親了一下。路塵終于反應過來了,著被姜悅吧唧過的地方,震驚的道:“嫂嫂調戲我?”
啥?
姜悅差點閃著腰,誰這麼缺德哄弄孩子,這是調戲嗎?明明是寵!
“大哥說,要是我是姑娘家,不能讓人隨便親親、。要是有人這樣對我,他就把那人打死。”小丫頭說完咬了咬,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又補了一句,“嫂嫂是好人,我不會告訴大哥的,五哥,你也保好不好?”
姜悅,“……”
就知道這麼奇葩的言論,肯定跟路大爺有關。你讓路塵有防范意識是好事兒,可你能不瞎教嗎?
姜悅本想修正一下小丫頭對調戲的定義,可瞧見路冗那臉也紅的要滴了,,“……”
算了,誰挖的坑誰填,路大爺自已回來解釋吧。
說話間,采月已把碗筷擺好,廚房也送了四五樣小菜和兩籠包過來,還有一罐濃濃的銀耳羹。
姜悅領著小兄妺熱熱鬧鬧的吃完早膳,然后給劉淺月使了個眼。劉淺月笑著領路塵去外間洗手漱口,又哄去外頭剪花給路冗瓶。
一走,路冗立刻道:“嫂嫂,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姜悅點頭,“刁嬤嬤那個惡奴伙同夏蘭、夏荷兩個待塵兒。我想嚴懲這幾個惡奴,又怕嚇著塵兒,所以想聽聽你的看法。”
路冗一驚,“什麼?們敢悖主?我從來沒聽塵兒說起過,嫂嫂拿住證據了嗎?”
姜悅滿意的點點頭,不錯,沉穩了不,知道凡事都要講個證據,沒聽風就是雨。
“證據自然是有的,等會兒我把塵兒留你這兒,你跟把道理講,別讓害怕就行了。”
路冗剛要點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既然嫂子有證據,那這事兒就由我出面辦吧。您要接二連三把我和塵兒的嬤嬤都攆走,外頭該說您閑話了。”
傻小子!有你這句話什麼都值了。
姜悅心里熱乎乎的,手使勁了他腦袋,“長別人上,誰說誰說,這事兒你就別管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就這麼辦了。”姜悅一錘子定音。
路冗著風風火火的背影,眼圈一點點紅了。他和塵兒一定是上輩子燒了高香,才遇上這麼好的嫂嫂。念頭一起又恨不得狠自已幾掌,他以前真是糊涂油蒙心了,居然做了那麼多蠢事兒惹嫂嫂生氣,真是該死!
路塵捧著幾枝新鮮的芍藥進來,“五哥,怎麼就你一個人?嫂嫂呢?”
“嫂嫂兒有點事兒要去置,你過來,陪五哥說會兒話。”
“五哥想說什麼?”路塵乖巧的坐過去,把花捧到他鼻子跟前,“香不香?”
“香。”路冗順口應了一聲,眼睛落在紅腫的手指上,瞬間恨的要命。
他就是頭豬,自已嫡親妺妺在自已眼皮底下被惡奴待,他竟然沒看出來,他這個哥哥當的太不稱職了!
姜悅帶著侍衛進了荷香院,把荷香院所有下人都集中到院子里。
眾人不知出了什麼事兒,正狐疑的互相拿眼神詢問,就瞧見刁嬤嬤和夏蘭、夏荷被幾名侍衛從屋里拎出來,直接踹跪在眾人面前。
“,您這是做什麼?老奴心肝的把九姑娘大,就算沒功勞也有苦勞……”
“住口,你還有臉提九姑娘?”姜悅冷聲喝斷又哭又嚎的刁嬤嬤,“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以為我瞎了,看不見你待九姑娘?還是你以為我是個黑心爛肺的,會由著你待九姑娘?”
刁嬤嬤捶頓足的大,“天地良心吶!沒憑沒據的,可不能往老奴上潑污水!”
姜悅冷笑,“你想要證據?好!今天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我就給你亮亮證據,別說我冤殺了你!小六子,把你查到的說給大家聽聽。”
小六子從懷里掏出一疊房產田地的文契,展示給眾人,“這是刁婆子一家近三年來置辦的產業,共計上好水田九十四畝,旱地六十畝,春縣城鋪面一間,新修的三進的宅子一座。另外大兒子去年今年各納一妾,價合計二百兩,大兒去年出嫁嫁妝合計三百三十兩,二兒子訂親,聘禮合計四百二十兩。跟九姑娘一樣大的小兒子去年進了私塾,每年的束脩銀子二十兩,另買了個小廝伺候。此外,家中金銀首飾及料香料等,合計七百八十余兩。”
這幾樣兒略一算就是幾千兩銀子,堪比財主。一個賣了死契的下人,這麼大的家從何而來,還用問嗎?
眾人盯著刁嬤嬤,羨慕嫉妒恨,什麼表都有了。
姜悅恨的牙,路大爺手里不缺銀子,更想讓路冗和路塵過上好日子。沒想到他拼著命賺回來的銀子,沒讓小兄妺福,反倒填了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
“你還有什麼話說?”
刁嬤嬤滿頭滿臉的冷,咬著牙狡辯道:“老奴只是自賣自,丈夫兒子都是良籍,哪條律法歸定他們不能有田產鋪面?不能納妾?”
“他們置辦產業納妾是不犯王法,可是他們哪來的銀子?”
“大爺說老奴伺候的好,賞的些本錢,他們父子做些小生意賺的。”
姜悅冷聲道:“大爺當初賞了你二百兩銀子,可不是讓你做小生意的。而是你男人得了癆癥要死,讓你請郎中買藥的。當時還賞了你一副上好的棺木,一來沖喜二來怕你無力辦,這都有帳可查,后來大爺又替你請了醫救了你男人。你一家老小這才沒家破人亡。”
刁嬤嬤道:“就是要報答大爺的恩德,老奴這才放著富貴不守在九姑娘跟前啊!沒想到老奴這片忠心竟被誤會這樣兒,可把老奴冤死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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