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楚千玄要將自己跟貨一樣丟給影二,白燕飛一把摟住他的勁腰,宛若八爪魚一般賴在楚千玄的上。
男人眼瞳,咬牙切齒的話還沒出口,白燕飛就沖他一笑,低了聲線,用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你就這麼把我扔給他,就不怕我告訴他,我們昨晚的事麼?”
“!!!”楚千玄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眸,冷冽的字音從牙里出:“你敢!”
這該死的人,就沒有點廉恥心麼?!
楚千玄活了二十年從未見過像白燕飛這麼不要臉的人,明明是霸王上弓,吃他豆腐,占他便宜,最后竟然還敢拿這事威脅他?!
要是讓他的屬下知道他堂堂瑾親王被一個子給強了,他臉往哪里擱?!
楚千玄握的拳頭青筋暴起,俊無儔的臉龐是不住的霾。
“我有什麼不敢的?”
白燕飛將他的緒變化收進眼里,笑得一臉純良無害,出口的話,卻無不是對楚千玄的威脅:“你敢把我扔給他,我就一定敢!”
末了,又揚起一眉,提醒他:“不信你試試。”
求生的本能告訴,眼前這個男人不會真的殺了。
唯有跟他,才能保住這條脆弱的小命!
“你!”楚千玄氣急敗壞,但看著明亮鎮定的眼眸,他又將到口的話給了下去。
“好,你好得很!”楚千玄都被氣笑了,“白燕飛,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說完,他大手一揚,將白燕飛攔腰抱起就往外走:“回府!”
他一臉嫌棄的抱著白燕飛上馬,隨行獷的作好不溫,也不管白燕飛坐沒坐穩,一夾馬腹,就策馬揚鞭下山回城!
“……”目睹剛才一切,呆若木的影二,被他這一喝,適才緩過神來,快速命令其他影衛朝楚千玄跟了上去。
……
夜寂靜,清冷明亮的圓月高掛懸于空,繁星璀璨,映照著大地。
還未到宵的時間,京城的大街上,卻是一片寂靜,人煙寥寥,只有偶爾巡查的兵隊舉著火把上下來回走,像是在盤查著什麼。
白燕飛被迫跟楚千玄共騎一匹馬,怕被認出來,整個人幾乎都是趴在男人偉岸寬闊的懷里,時不時抬頭觀察著四周。
不傻,自然清楚,這個陣仗是白銘在搜索盤查的蹤跡。
恰好這個時候,一行兵隊路過,為首穿銀甲胄,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赫然是白銘。
白燕飛眼瞳一,腦袋就被大手握住,反扣在懷里:“不想死就別。”
極近的距離,獨屬于男人的氣息縈繞在鼻息間,白燕飛小臉一瞬漲紅,忍不住吞咽了一小口唾沫。
識趣的沒再東張西,雙手環住男人勁腰,老實的趴在他懷里。
白銘一眼就看到了楚千玄,視線落在他懷里的子上時,他又是一頓,狠狠擰著眉,拉著馬韁繩迅速過去,擋在楚千玄跟前,含笑開口:“原來是瑾王殿下,末將有失遠迎。”
頓了頓,白銘又道:“這麼晚了,王爺這是要去哪?”
說話間,他視線一直在楚千玄懷里的子上。
街上夜昏暗,子趴在楚千玄的懷里背對著他,白銘看不清的面容,但從形上看,倒是跟白燕飛有些相似。
該不會就是白燕飛那個逆吧?
思及此,白銘眸微沉。
楚千玄拉住韁繩,瞇起的狹長眸危險,語氣不善道:“白將軍這什麼意思?本王去哪里,還需要跟白將軍你稟報麼?”
察覺到白銘打量的目,楚千玄嘲弄譏誚道:“還是白將軍這當了幾年將軍,就自以為有資格過問本王的事了!”
楚千玄乃當今皇后所出的嫡次子,最早被封為親王的皇子。份尊貴,又得盛寵,在京中無人不得敬個三分。
換做平時,白銘是萬萬不會想開罪他。
但現在白銘急著要找白燕飛,也顧不上太多。
他扯著角訕笑了下,著頭皮道:“瑾王殿下誤會了,只是近日京中不太平……”
楚千玄冷笑了一聲:“好一個白銘!照你的意思,本王是不法分子,會在京中犯事?”
白銘沒想到楚千玄會如此不留面,頓時他面有些掛不住。
奈何楚千玄是當今最寵的皇子,他得罪不起。
又生生的將那不悅給下去,出三分笑道:“王爺誤會了,末將只是擔心王爺的安危,并沒有其他逾越的意思。”
白銘視線落到楚千玄懷里的人上:“王爺,您懷中的子……”
“怎麼?本王的人,你興趣?”
楚千玄的人?
白銘瞪著眼睛。
楚千玄冷笑道:“本王現在心很不好,白將軍識趣最好讓開,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
厲聲說完,拉著韁繩,策馬揚鞭從他邊而過。
白銘側的一位年輕副將,蹙眉替他抱不平道:“將軍,這瑾王未免太目中無人了!那個人,看起來分明就很可疑!”
白銘雖然心有不甘,但也耐不了楚千玄如何。
要為了一個不確定是不是白燕飛,的人得罪最盛寵的瑾王,可不值。
“如今他風頭正盛,別說是本將軍,就是太子殿下、那幾位老頑也要讓他三分,我不過一介武將,又能耐他如何。”
白銘冷笑,下心里那不甘,狠辣的殺意一閃而過,他沉聲道:“繼續找吧!”
他就不信白燕飛那小蹄子真能從他眼皮子底下逃!
拉著馬韁,白銘剛要調頭,想到什麼似得,又低聲吩咐了一句:“張弧,你找兩個人暗中觀察盯著瑾王府,弄清楚那個人是不是白燕飛!切記,別打草驚蛇!”
……
瑾親王府,千墨閣。
一路被男人暴的拽進院子,扔在榻上。
古代的床榻皆是木質,就算鋪了幾層厚厚的褥子,仍舊摔疼了白燕飛的屁墩。
白燕飛手撐在床榻里,嘶了口涼氣,腦袋的暈眩還沒有消散,下一刻,細白的天鵝頸倏然被一只修長,節骨分明的大手給掐住……
窒息襲來,白燕飛瞳孔陡然一,下意識手攥住掐著脖子的手圖掰開,白燕飛就被暴的抵到了墻壁里,撞擊在墻上,白燕飛疼得嘶了口涼氣。
“白燕飛,你好大的膽子!”
他是村裡最年輕的秀才,娶她進門,疼她、寵她、教她做一個無所畏懼的悍妻,對付糾纏不清的極品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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