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飛,你既說了是因為本王的緣故,楚子琰才會派人刺殺你,那本王更要隨時隨刻保護你的安全才是,免得殺手卷土重來。”
白燕飛聞言,不由顰了顰眉:“王爺大可不必,有影二和春暖在,刺客傷不了我。”
“話雖如此,可今日是乞巧佳節,本王怎能讓你獨自一人夜游燈會?”
“我一人獨來獨往慣了,王爺若非要跟著我,我會不習慣。”
“飛兒,你是本王的未婚妻,我們早晚都是一家人,你理應提前適應我們的關系才是。”
白燕飛拗不過他,只好選擇妥協。
“罷了,王爺要想跟著,就跟著吧!”話落,白燕飛便邁著步子繼續朝前走去。
春暖和影二等人跟在后,距離他們一米遠的地方,不敢跟得太近。
……
二皇子府。
雷鳴刺殺行失敗后,就滿狼狽逃回了二皇子府。
當他推開書房大門走進去的時候,只看到楚子琰端坐在案桌前的紅木太師椅上,翻閱書籍。
聽到開門聲響,他才抬起頭,往門外看去。
只見雷鳴渾是水,夾雜著跡跑了進來,跪倒在地,“殿下,屬下失手,沒能把白燕飛帶回。”
“雷鳴,你去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會把白燕飛帶回?這才不過一個時辰,你就告訴本皇子,你失手了?”楚子琰語氣淡淡,夾雜著滲人的寒意。
雷鳴形抖,啞著嗓音道:“殿下,屬下也沒料到會遇到瑾王和三皇子,有他們在,屬下本就近不了白燕飛的。”
“你剛才說瑾王和三皇子跟白燕飛在一塊,所以你才失手的?”
雷鳴點了點頭,“是的,殿下。”
“瑾王跟白燕飛在一起,本皇子能夠理解,但這楚墨寒又是何時認識白燕飛的?”
“屬下不知。”
楚子琰將手中的書籍丟在一旁,便從椅子上站了起,緩緩走到雷鳴跟前,冷聲說道:“此次行失敗,只怕瑾王早已猜出是本皇子所為,在想對白燕飛出手,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殿下,都怪屬下辦事不利,屬下甘愿罰。”
“雷鳴,本皇子現在就算是殺了你,也不為過。”
雷鳴將頭埋得低低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因為他知道,是自己做錯了事,就算為此付出生命,也是理所應當。只要楚子琰一句話,他隨時可以了斷生命,慷慨赴死。
能死在楚子琰手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思及此,雷鳴才沉思說道:“懇請殿下賜屬下一死。”
“想死,沒那麼容易,在任務尚未完之前,你的命都是屬于本皇子的。”
聽完楚子琰的話后,雷鳴才緩緩抬起頭來,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殿下的意思是不殺我了?”
“你的命暫且留著,本皇子還有用得上的地方。”
“多謝殿下不殺之恩。”
“客套的話就免了,趕下去理傷口。”
“屬下告退。”話落,雷鳴就起退了出去。
楚子琰看著雷鳴離去的背影,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滲人的寒意。
與此同時,七星湖畔。
青璃和春暖買了幾盞荷花燈回來,遞到白燕飛跟前,道:“小姐,奴婢聽說乞巧節在荷花燈上寫下愿,再放湖中飄走,愿就得以實現,不如,我們也試試看吧!”
“青璃,這些不過是糊弄無知之人的傳說罷了,不必當真。”
“小姐,試一下也無妨的。”青璃將手中的荷花燈和筆遞到白燕飛跟前,角揚起一抹開心的笑意。
白燕飛秀眉輕蹙,接過青璃遞過來的荷花燈和筆,便飛快的寫下了一行字。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雖然,這并非自己心中所想,但為了應節,還是鬼使神差的寫出了這幾個字。
青璃接過白燕飛手中的荷花燈,便點燃上面的蠟燭,輕輕放了湖中。
隨后,和春暖也一人寫了一盞,相繼放湖中。
楚千玄站在不遠,整整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很好奇,白燕飛究竟會在荷花燈中寫下什麼愿,又會不會跟自己有關。
心里雖然這麼想著,但他卻沒有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放完荷花燈后,白燕飛才拍了拍上的灰塵,朝著楚千玄款款走來,“王爺,時候不早,我們該回去了。”
“本王送你。”
“不……”
拒絕的話還沒說完,楚千玄就出溫暖的大手包裹住白燕飛涼涼的小手,牽著轉離去。
猛地抬起頭看去,卻只見他線條剛毅,棱角分明的側臉,俊而又不失霸氣。
他沒有看,而是目視著前方,大步離去,握住的手,卻沒有松開分毫。
跟在后的春暖和莫言等人,看到這一幕時,臉上不約而同的劃過了一抹詫異之。
從七星湖回到將軍府,大約半個時辰的路程。
因為楚千玄的緣故,白燕飛覺得這半個時辰仿似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走了腳累了,都還沒有回到。
朝著被楚千玄握住的手看去,一抹異樣的緒不自覺掠過心頭,卻不過稍縱即逝。很清楚,楚千玄不會無緣無故送回來,這其中,一定有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目的。
當他們走到將軍府門外的時候,白燕飛才停了下來,薄輕啟:“王爺,我已經到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飛兒,本王不辭辛勞,親自送你回來,你就不請本王進去喝杯熱茶?”話落,楚千玄的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出了淺淺的酒窩,神而迷人,似酒又似毒藥,明明知道會沉溺,卻無法自拔的想要陷進去。
他笑了,笑的令人捉不定,只可惜,白燕飛偏著頭并沒有看到。
正當琢磨著如何開口的時候,后就傳來了一道極其悉的嗓音。
“瑾王這麼晚了還送燕飛回來,真是辛苦了,不如先進去小坐片刻,喝杯熱茶再回去?”
“白將軍此言正合本王心意,本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楚千玄在此握住白燕飛的手,牽著大步走了進去。
白銘蹙著眉宇,也急忙跟了上去。
若非府中下人早早就看到了瑾王的影,及時前來稟告,他都還不知道,瑾王這麼晚了還跟白燕飛待在一塊。
本以為,瑾王只是一時興起,才會懇請皇上賜婚。
但在他看來,瑾王似乎對白燕飛了真心了,不然,也不會耐著子,陪夜游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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