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孟月歌也是無語,無力地翻了個白眼,二哥啊二哥,咱們改個時間再眉來眼去麼?這樣當著孟炎的面前拋眼,是當他瞎啊。
孟星河卻似乎渾然不覺,著林易秋道:“我就知道你心疼我,舍不得我,放心,一切都會如你所愿,就算為了你,我的命也沒那麼快給閻王爺。”
孟月歌直接石化了,二哥,你還能再明示一點麼?
孟炎著林易秋,眼里的神分明就是:果然是你搞的鬼,我現在盯你,看你還如何壞我的好事。
林易秋毫不畏懼孟炎的警告,只是著孟星河皺了皺眉,這家伙不至于這麼蠢,難道是因為他還有其他計劃?
沒等孟炎再次催促,孟星河先對那兩個侍衛道:“走吧,本皇子都想念那個暗黑的天牢了,快帶我回去。”
孟星河走在前面,兩個侍衛走在后面,押送的人反而比被押送的人更直不起腰,三個背影之中,唯孟星河昂首走得帥氣利落。
見孟星河走遠,孟月歌將林易秋手一拉,“二嫂,我們也走。”
孟炎卻一個箭步繞到了他們的前面,“妹妹和弟妹這麼著急做什麼,就在宮里住著吧,這樣不是離二弟的天牢更近一些更安心麼?”
“大哥,你這是想我們麼?”孟月歌心一,眉頭一蹙。
“,何來此言?是妹妹之前闖宮說要看父皇的,我這不是給你機會麼?”孟炎挑了挑眉。
“好,那我要見父皇。”
“可以。”孟炎說完向后的侍衛道,“帶月歌公主和易秋公主下去,好生招待。”
孟月歌和林易秋對了一眼,然后跟著走過來的侍衛離開廣場。
林易秋是第一次進這北落后宮,孟月歌卻不是第一次,見那侍衛走的方向不對,便停下了腳步,“父皇的寢宮不是走這條路的。”
那侍衛回頭,“大皇子是這麼待的,小的們便只能這麼帶路,公主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
孟月歌這才發現們后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十來個侍衛。
林易秋輕輕拉了拉孟月歌,孟月歌便忍住了,繼續跟著那侍衛往前走。
兩人走進一個小院子,那侍衛道:“請兩位公主在此先休息一會兒,大皇子自會前來安排。”說完便轉離開,還將院門關閉。
孟月歌走過去開門,發現門已經從外面鎖上了。
“二嫂,看來咱們是被了。”
林易秋卻好像并不太張,“咱們看看這院子里還有沒有其他人。”
兩人轉了一圈,發現這個院子除了們倆并沒有第三人。
“行了,坐一會兒吧,孟炎把咱們關了起來,興許這一關就是三天,他是不會過來的了。”林易秋在院子里的石桌坐了下來。
“都是二哥,如果不是他那樣說興許咱們還能回去想辦法,這下好了,進了宮就等于落進了大哥的圈套。”孟月歌一拍石桌,坐了下來。
“你二哥不是那麼沖的人,我想他應該自己有所安排,咱們先稍安勿躁,等著吧。”
看著林易秋一臉的云淡風輕,孟月歌皺了皺眉,“二嫂是想到了什麼主意麼?”
“還沒。”
“啊……”孟月歌像霜打過了茄子,趴在桌上無氣無力地問,“那你怎麼那麼淡定?此次大哥出手突然,二哥沒有防備,現在又在天牢,他不可能有什麼良策的。”
“不一定。”林易秋搖頭,“今天的火為什麼沒燒起來?”
“不是二嫂你讓人的手腳麼?”孟月歌一訝。
林易秋點頭,“那兩個人輕功高,我的確是讓他們攀上銅柱之頂在晶石上了手腳,可是我發現就算晶石沒過手腳,那火一樣燒不起來。”
“什麼意思?”
“晶石之所以能點著火是因為它本的形狀像一塊凸鏡,而凸鏡有聚作用,正午的日猛烈,再一聚合就熱度極高,如果聚合的點落在易燃的東西上面便能引此著火,我讓他們兩人在晶石上了手腳,將凸鏡變了凹鏡,這兩種東西是相反的原理,所以凹鏡是散,而不是聚,這樣再強烈的線通過改造過的凹鏡都不可能聚點燃柴火。”
“你是說不是你的人在那塊晶石上了手腳,還有其他人也在那晶石上了手腳?”
“不,不是晶石。是銅柱柴火的高度。銅柱上其實有一個紋飾,那個紋飾的高度正代表了柴火需要堆積的高度,因為只要柴火的高度達到那個紋飾標注的高度才剛好能使晶石的聚合太的焦點落在柴火之上,若是沒達到那個高度,焦點不在柴火之上,那火也不可能一時半刻引得起來。現場臨時檢查一般會把目落在柴火是不是干爽這點上,卻沒注意到這個高度問題,或者說檢查者本不明白點火原理,對高度不是很在意。”
孟月歌點頭,“如果不是聽你說我也不明白,我一直還以為那個銅柱烙人真的是上天的懲罰,沒想到竟是有原理可循的。”
“什麼天神罰人,就算真的有天神,天神也不可能更不應該干涉人間的事,所謂神跡都是人們自己搞出來的,我不知道最先開始設置這個銅柱的人懂不懂這其間的原理,反正我是肯定知道這其間的奧妙是人力而非神力的。如果減掉柴火的事真是你二哥做的,那他估計也明白了其間的道理。不過我記得北落本朝并沒有出現用祭日刑罰過人,還真不知道你二哥又是從何知道的。”
孟月歌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吐了吐舌,“難道是小時候二哥貪玩玩出來的?”
“貪玩?”
孟月歌道:“小時候我和二哥一起聽老宮人們講起祭日刑的事,我更多的是怕,二哥則是好奇。那時他就讓人做了一個長梯子爬上過那個大銅柱,事后又曾搗鼓了半天,還弄了個一模一樣的小的銅柱,有一次還跟我說了,火點起來了,什麼神罰,都是假的。現在想想,估計就是那時他明白了其中原理。”
林易秋挑了挑眉,都說好奇害死貓,看來好奇不會害死人,關鍵時還能救人。
如果這樣一說,那柴火還真是孟星河讓人的手腳,這麼說,真的是多余了,人家早已經有了布置。
“行,咱們就做一下人家的餌,乖乖地在這里呆著吧。”同樣是做事,做餌總比想辦法救人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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