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妃抱著一不的糯米團,眼圈泛紅,可見是真傷心了。
“主子,糯米團一向康健,這才讓看護多久啊,就這麼死了,奴婢懷疑,是有人故意給糯米投毒,不想讓它活下去。”
老太妃:“投毒?”大風小說
“不錯,咱們給糯米準備的狗糧全是心挑選的,昨兒個它還活蹦跳,今早就死了,不是被投了毒會是什麼?主子,要不要請仵作來驗一驗?”司棋道。
“不用請仵作,奴婢瞧見屋里還有糯米團昨兒個晚上吃剩下的食,用銀針試試就知道了。”秀珠道。
“那你還不快去端來,當著主子的面驗毒?”抱琴道。
秀珠立即去顧桑苗的房里,把糯米團的狗糧碗給端了來,里面果然還有些吃剩的食,拿了銀針一試,那針頭立即就黑了。
“桑苗,你竟然真的給糯米團下毒?”這回連花嬤嬤也震驚了。
“毒不是我下的,我在怡壽堂的主要差事就是飼養糯米團,毒死它對我有什麼好?”顧桑苗鎮定地說道。
“怎麼沒有好?因為你一心想攀高枝,想爬大爺的床,所以,早就不想留在怡壽堂了,你想回拙園!可你又不敢向主子提出來,故而就把糯米團毒死,如此一來,只要大爺向主子討要,主子也沒有了再留下你的理由,你就可以如愿的回到大爺跟前了。”司棋大聲道。
“你說我毒死了糯米團,可有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要口噴人!”顧桑苗道。
“來啊,去屋里搜查。”老太妃目犀利地看著顧桑苗道。
司棋帶著秀珠很快搜查回來,手里拿著兩包東西:“主子,這是在屋里搜到的,是砒霜。”
“桑苗,你還有什麼話說?”老太妃沉聲問道。
顧桑苗淡然一笑:“如此證據確鑿,奴婢還真無話可說,不過,太妃娘娘,能讓我先看看糯米團麼?”
“它都死了,你還看什麼?”老太妃真的很傷心,一直抱著糯米團不肯撒手。
“糯米團跟奴婢最親,您就算是要懲奴婢,也讓奴婢跟它告個別吧,先把給我。”顧桑苗道。
事到如今,乃是一副不慌不忙,事不驚的樣子,倒讓老太妃有幾分佩服,才十四五歲的小丫頭,能做到如信鎮定自如,也是不錯了。
顧桑苗將糯米團抱了過來,了它的和脖子,又在它肚皮上弄了幾下,原本已經死去的糯米團突然一個翻坐了起來,瞪著黑亮亮的大眼看著顧桑苗。
“活了?”老太妃大喜,自椅子上站起來就要抱糯米團。
“等等,糯米團還沒緩過勁來呢。”顧桑苗一邊著糯米團,一邊給它喂了點干凈的水。
“這是怎麼回事?它不是吃了砒霜嗎?”老太妃驚訝道。
“糯米真要吃了砒霜,早就死了。”顧桑苗了糯米團的頭,小糯米團子親昵地拱著的手,求繼續。
“你說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老太妃不耐煩道。
“很簡單,是有人要陷害奴婢,拿糯米團下手,幸好奴婢早有察覺,先給糯米團喂了一點安息藥,這才讓它躲過了一劫。”顧桑苗道。
“陷害你,拿糯米團下手?是誰?”老太妃怒道。
“奴婢房里從來就沒有砒霜,而且,糯米團是只狗,如果奴婢真要毒死它,本就不需要用砒霜這種劇毒,幾顆葡萄,或者幾顆杏仁,櫻桃仁都可以讓它死,而且死后,完全可以說是它誤食,奴婢就算有看護不力之責,也不用擔著故意毒死糯米團的罪,想陷害人,卻不用用腦子,這樣下三濫的伎倆,還真不了奴婢的眼。”顧桑苗冷笑道。
“吃葡萄那些也能毒死糯米團?”老太妃道。
“不錯,狗的腸胃和人的不一樣,消化功能也不一樣,許多人能吃的東西,狗是不能吃的,奴婢深諳養狗之道,又豈會用砒霜這種顯眼的毒毒狗呢?再者說,砒霜也不是誰都能接得到的,奴婢才來怡壽堂不久,又從哪里弄來砒霜?”
“那這碗里的砒霜,還有你屋里搜出的又怎麼說?”老太妃道。
“奴婢不知!就算奴婢要用砒霜毒死糯米,也不會傻到砒霜剩在碗里,等人去查,那不是給把柄人拿麼?”顧桑苗道。
“那這些砒霜又從哪里來的?”
“奴婢不知,不過,就算奴婢有砒霜,也不會隨隨便便放在屋里,讓人容易找到的地方,糯米團調皮得很,一不小心到了怎麼辦?”
“有道理!”老太妃點頭:“依你看,是誰陷害你?”
“奴婢平常在園子里不招人待見,所以一直有防備之心,擔心有人會出妖蛾子,便每日起床都會仔細搜查自己的房間,今早搜查過,并沒有異常之,剛才奴婢也只是去了一趟茅房,回來糯米團便出事了,若問是誰將砒霜放到奴婢房里的,只看剛才是誰去奴婢房里搜出的就知道了。”
“你口噴人,不是我……”司棋嚇得臉都白了,大聲道。
“那就是你!”顧桑苗指著秀珠道:“前幾日你在抱怨,說我只不過會拍狗的馬屁,就能得到太妃娘娘的喜,得的賞也是最好的,你嫉妒我得了那對珊瑚耳墜,說太妃娘娘賞罰不公,所以才心懷怨忿,故意害我。”
秀珠嚇得跪下道:“不是,不是我,太妃娘娘,真的不是奴婢,奴婢不敢啊。”
“你剛才也進了我的房間,也是你拿著糯米團的食碗過來的,不是你會是誰?”顧桑苗厲聲道。
“奴婢冤枉啊,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啊。”秀珠大哭道。
“只有你和司棋進了我的房間,不是就是你?”顧桑苗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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