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不算混帳,有理得很,可是……
“小苗,其實咱們有誠哥兒一個也蠻好的,膝下有人承歡,將來也有人繼承,為何非要再生一個去那份罪呢……我知道,我的小苗勇敢又堅強,可我就是舍不得,舍不得看你苦,而且,還是為我苦。”齊思奕象哄孩子一樣聲道。
“行吧,順其自然,有了就生,沒有就不生可以麼?”知道現在想要說服他還有點困難,難得他這有想要去探誠哥兒的覺悟,顧桑苗決定退讓一步。
順其自然,那豈不很快又會懷上?
“娘子……”他反應過來,覺得還是不對。
“王爺的意思是,從此以后你我再不同床共枕,你再要兒子或者兒,都讓別人給你生?所以,你才與那許可兒玩暖昧?”顧桑苗板著臉道。
“冤枉,你明知道我對你……”自生產之后,二人雖然日共一府,卻并未同床,日日面對著自己心的人卻不能親近,如同之人對著一大堆食卻不能吃,這種有多痛苦?他看的眼神早就在冒綠火了,竟然還冤枉他不想與同床共枕!
“那王爺是要與別人生兒育?”顧桑苗瞪著他道。
“怎麼可能,我的心里只有娘子,天地日月可鑒!”他只差指天搶地發毒誓了。
“那順其自然有什麼問題?莫非王爺有特殊能力,讓小子同房卻不懷孕?”顧桑苗促狹地笑著,避孕藥在這個時代還沒有,避子湯是有的,但那種湯藥喝多了,會影響生育,保不齊一輩子都不能再生孩子,相信,他舍不得給喝避子湯。
“我自是不能,但娘子肯定有法子。”結果他比笑得更像狐貍,的小九九在心里轉幾圈,他大約都能看出,只是,看穿不說穿,是這麼久以來,他應對的方式,他的小苗自小就強勢,聰明好強,又敏脆弱。
“我沒有,有也不會用在自己上,反正我是要再生個兒的,誰阻止我,我就滅了他。”顧桑苗道。
好吧,既是的愿……頂多再懷了,再也不讓吃多,把孩子養太大了生起來太困難,還有,再也不會出現象這次的事故,太醫產婆一定是要自己最信得過的。
“相公,其實人都是頭胎難得生,二胎就好多了,而且兒的骨頭,容易生。”見他一臉糾結,顧桑苗笑著哄道。
好吧,有理,說什麼都對。
“我們去看誠哥兒。”齊思奕鼓起勇氣道。
“那什麼……許家小姐你打算怎麼辦?”顧桑苗記起自己方才為何生氣了。
“那不是娘子收進府里來的麼?怎生又問起我來?”齊思奕一臉委屈。
好象是這麼回事!
“可是,我收進來不代表你就可以跟玩暖昧呀。”顧桑苗道。
“不可以嗎?我還以為娘子留下,是特意考驗我的,原來不可以與說話,連拆穿王太太的謀也不可以呀。”齊思奕自言自語道。
“什麼王太太的謀?”顧桑苗驚訝道。
“昨日王太太賞春兒的銀錠子想必娘子也注意了。”齊思奕道。
“不錯,那錠銀子我總覺有點問題,又說不上來。”顧桑苗道。
“摻了假,二十兩其實不是足銀。”齊思奕道:“這是關乎民生經濟的大事,保不齊會搖國本。”
顧桑苗心中一凜:“相公可是查到什麼證據了?”m.166xs.cc
“還沒有,但已經著手在查了,江南是富庶之地,國庫大多賦稅來自江南,一旦江南的錢幣出現問題,再擴散到其他省份,事就會很嚴重,會不可收拾。”齊思奕道。
“所以,你還會在江南住些時日?”顧桑苗倒高興起來。
“不錯,如娘子所愿,為夫的還要陪娘子在江南再住些時日,而且,不事怕還要勞煩娘子出手相助。”齊思奕說著向顧桑苗一輯道。
“客氣,客氣,只要王爺肯對小婦人的兒子和善一些,其他一切都好說。”顧桑苗道。
齊思奕臉一僵,了的鼻子道:“方才還稱為夫為相公,一說到那小子,你又生分了,好吧,不是說要去看他麼?那個小煩人。”
“王爺是在罵我是大煩人嗎?”
“沒有,不敢。”
“我的兒子是小煩人,我豈不就是大煩人?”顧桑苗不依不饒。
“他也是我的兒子。”
“原來王爺才是大煩人。”
齊思奕突然回,兩手一抄將攔腰抱起。
“做什麼?”顧桑苗驚慌地問。
“娘子不是說為夫的是大煩人麼?那咱們就去做點煩人的事。”說著,在附頭含住小巧如珠玉的耳垂。
初生子的婦,子潤得如水當當的剝殼荔枝,鮮敏之極,他只是稍稍,便有,輕輕哼哼著,得令人骨。
齊思奕眼神一黯,呼吸為之一窒,低聲道:“依娘子所求,為夫的現在就開始努力給娘子一個兒如何?”
兩個明明說要去看兒子的人,結果大白天回了臥室滾床單了,一室春關都關不住,木蘭嫂子抱著剛醒的誠哥兒原想過來與顧桑苗敘話,結果春兒和立冬兩人都攔在了門外,不由怔住:
“夫人……”
春兒笑嘻嘻道:“夫人很是喜歡你家秀兒,說是自己也想生一個秀兒一樣的兒。”
立冬道:“王妃明明說的是要生個和王爺長得一模一樣的兒。”
“夫人其實是著王爺的,很在意王爺。”春兒道。
“在意是在意,可夫人想要個和王爺長得極像的兒,怕不是因為在意王爺的緣故。”立冬道。
“那是什麼?”
“你不曉得吧,王妃很早很早以前,就特別看王爺穿裝的樣子,你想啊,如果能看到王爺從小就穿裝,扎小辯兒圍在膝下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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