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哲一臉傷的看著趙秋月,“剛才我便說不再這里說,是你自己執意要讓我在這里開口,如今損了你的名聲。”
“何公子說笑了,如今我倒是有些擔心你呢。”趙秋月臉上掛這笑,“怕是何公子癔癥了,到時候若是有機會見了將軍大人,定然要告知他一聲,讓他給何公子尋一個良醫,免得何公子每日癡心妄想。”
趙秋月諷刺何哲,這次他倒是聽出來了,他額頭上的青筋都了起來,這怒氣卻是生生的了下去,“不管你說我什麼我都不在意,只是咱們二人的婚事。”
“你跟我有過什麼婚事,怕不是有人假冒了我的份,畢竟這丞相府的小姐份可是好用的很。”趙秋月漠然的說到。
“你趙秋月我還能認錯,再者說,這京城中有幾人敢冒充你的份,除非是不想活了。”何哲有些兇狠的說到。
趙秋月卻是無奈的說到,“誰說不是呢,偏是有這些膽大妄為之徒,最近我可是聽說京城來了這麼一伙人,專是找這種易癡心妄想的人誆騙。”趙秋月說的若有其事一般。
一說完,周圍就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這趙小姐是明里暗里的在諷刺何哲,癩蛤蟆想吃天鵝,這些人這樣的場面見的多了,如今他們大抵是已經完全的確定,何哲跟趙秋月的事,都是他自己杜撰出來的
而現在,趙小姐大抵是在耍著他玩兒的,何哲似乎是沒有看出來,既然他沒有看出來,大家也是樂得看笑話,畢竟這何公子的笑話,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得了的。
“趙秋月,我好心好意為我們打算,你就是這般對我冷嘲熱諷的,枉我為你打算了這麼多。”何哲說的痛心疾首的。
被罵的趙秋月笑了出來,笑出了聲音,“何公子為我打算,為我打算了什麼,秋月還真是擔當不起。”
“今日,我本想在這里給你一個驚喜的,但是你卻是對我這般的殘忍。”何哲滿是傷的模樣,趙秋月像是一個負心漢一般。
趙秋月理了理自己的服,似乎是耐心已經告罄了,“何公子,不若我現在就給你找一個大夫看看如何。”
“趙秋月,你不要欺人太甚。”如今何哲這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也不知是帶了幾分的真,或者幾分的假意。
趙秋月卻是渾然不在意,“我如何欺你了,還是說你本就沒有把丞相府看在眼里。”說到最后的時候,趙秋月上那子慵懶已經全然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凌厲。
的眼神盯在何哲的上,何哲不知道為何,沒由來的覺得心虛,“我何時不把你們丞相府看在眼里了。”
“如今便是。”趙秋月冷聲道,“侮辱丞相府的千金,質疑丞相大人的話,對丞相大人不尊,怎麼,還要我一條一條的列出來嗎。”
“滿口胡謅。”何哲此時自然是不承認的,“你,你,趙秋月,你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質疑丞相的話了。”
“剛才的時候我便說了,我從未出過家門,何來與你私會一說,我父親對我管教甚嚴,你這是在質疑丞相。”趙秋月這一字一句地質問,讓何哲有些回答不上來。
他此時已經被趙秋月的氣勢給嚇到了,何哲深呼吸一口氣,道,“我剛才說了,是你自己跑出來的。”
“你何哲是天神下凡,還是俊逸非凡,值得我趙秋月為了你跑出來,如此,你還不承認,你在質疑我的父親。”這麼一大頂的帽子若是真的被扣上了,那可真的是想摘都摘不掉了,質疑丞相,只怕是放眼吳國,都沒幾個人敢承認。
趙秋月說這番話的時候,極其的不屑,這人向來是心高氣傲,別說是旁人不信了,就連何哲自己都不信,趙秋月會對他有意思。
但是如今在這些個人的面前,戲都演到這一步了,自然是不能停了,他厚著臉皮說到,“不管怎麼說,我何哲娶你娶定了。”
“娶我。”趙秋月呵呵冷笑了兩聲,“你憑什麼,你剛才說你與你父親去丞相府提親了,我父親說了什麼。”
“你父親。”提起這個,何哲就更是來氣,宰相那老兒,平日里就看他不順眼,聽到他要娶他的兒,胡子都氣的直了起來,直接說了句滾,就把他們給趕出來了。
見他如今說不出話來,趙秋月也大抵是知道父親是什麼意思,道,“我父親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所以何公子,還請自重,莫要讓旁人看了笑話。”
如今的趙秋月才是一個丞相府的千金該有的模樣,氣勢十足,何哲如今在的面前本就抬不起頭來。
“趙秋月你。”何哲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不用藏的那種,“你等著,我一定要娶你,總之我看這京城的人誰敢娶你,誰就是跟我何哲過不去。”
何哲這話一出,游船上的其他的男人都變了臉,說實話,趙秋月這棵解語花他們自然是都想搬回家的,但是聽了何哲今日的話,只怕是他們都得在仔細的考量考量了。
畢竟如今京城中這風頭最盛的就數何哲了,平日里本就沒人惹他,記得之前有個世家公子看他不順眼,就跟他打了一架,如今那公子只怕是還在哪個邊疆的軍隊里‘建功立業’呢。
他深太后喜,這朝里的大臣參他的也不在數,只是皇上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不懲他。
那些挑釁他的人,接二連三的都倒霉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惹他了,所以就任由他在這京城中橫行霸道,無惡不作。
如今跟趙秋月對上,還是這幾年太平的日子過后頭一次,趙秋月聽了他的話之后,卻是相當不屑,“我大吳的好男兒千千萬,比你好的多的更是數不勝數,你何哲跟我趙秋月,天差地別,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趙秋月此舉,不但是刺激何哲,更是為在場的吳國的男人們出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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