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熱鬧也看過來,人也看過來,船都走遠了,我們也走吧。”陸良看著這往外出的人群說到。
他們幾人也開始往外挪,“哇,你們剛才看沒看到那郡主,長得真是好看,我看比那趙秋月好看多了。”
“確實是天生麗質。”陸良也嘆了一聲,他也本以為這郡主是因為容貌不出,所以才故意的帶著面紗的,沒想到是這般的容貌。
既如此,那為何還要帶著面紗,這可就引人深思了,這問題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上到底是有些不一樣的,以前的時候是無從查起,既然今日摘了面紗,這就是一個開始,想要查些什麼應該不是難事兒。
“并且這郡主似乎是比趙小姐厲害,三言兩語的就直接的把這位何公子給攆下了船,看著還真的是好生威風。”胖子說的時候,語氣都是激的,仿佛把何哲給趕下船的是他一樣。
“你這般的厭惡何哲。”一旁的蔣暮羽問道,他們到京城的時日都不長,對于這何哲的事聽說過一二,要說厭惡,也不到小胖這般的程度。
小胖卻是點頭,“自然,這人居然還能得到太后娘娘的喜,也不知。”
“不得妄言。”陳平安蹙眉直接的打斷了他,“禍從口出,我看你是又忘了。”妄議皇家,可是大罪。
小胖連忙捂住自己的,然后看周圍是不是有人看自己,看他們只是忙自己的事,無人注意到自己,小胖才放下心來,點頭,“我知道了,大哥。”
他不管怎麼厭惡何哲,陳平安都不管,但是如今這里人多雜,他們這麼多人都在一起,若是被有心人聽到,到時候他們才是有口難言。
“我看你不是厭惡何哲,是對他這紈绔的行事方式厭惡。”陸良在一旁打著圓場說到,現在看他這般,心理落魄了。
小胖心里松了一口氣,然后才到,“陸大哥,你把我看什麼人了,我沒有任何的覺,他做什麼都與我無關。”
陸良笑起來,然后道,“你說的不錯,這郡主如此看來,是比趙秋月要強勢一些,竟然是直接讓人把他從船上趕了下來。”
“這樣一來,郡主便是直接的告訴大家,和何哲之間,已經是勢不兩立了,沒有什麼要繼續好的必要。”蔣暮羽接過陸良的話說到。
這京城看起來是錯綜復雜,各為其主,但是表面上看起來還不是祥和一片,這些個小姐爺們,結自然也是看誰對自己更有用,誰對自己的家族更有用,步步為營便是這般。
“還有這層關系。”小胖撓了撓頭,果然他邊的這幾個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不過是這麼一件小事,便是能看出這麼多來,他可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顧著在這里看笑話了,笑話倒是看得高興。
只是若是被其他的幾人知道,在小胖的眼中,這只是一件小事的話,他們怕是才要打他一頓,這事可是一點都不小,更何況是,在京城這樣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牽一發而全,需要事事都注意。
這些人表面上看著都是淡定的很,如今他們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免得自己惹上這一,只是背地里,只怕是各家早就已經傳了消息回去。
“自然是有的。”陸良看了一眼蔣暮羽,似乎也是有些驚訝他能看出這麼多的事來,“小蔣說的很對,倒是你,莫要只看這些表面的。”
“我知道了,陸大哥。”小胖悶聲說道,“小蔣本來就比我明許多,我還是需要多學學。”還是他太天真了,他以為只是看一個熱鬧,卻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的道理。
“那你可是知道,為何趙秋月之前那般生氣,卻拿何哲無可奈何,但是郡主卻是直接的把何哲給扔了下來。”陳平安在一旁問道。
聽到陳平安的話,小胖可是打起十二分的神來,然后他支支吾吾的說到,“當然,當然是因為郡主囂張了。”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之前的時候他們可是說過,這郡主神的很,平日里大家都見不到的模樣,現在把何哲扔下船,落了個跋扈的名聲,這又是為何。”陳平安直接的說到。
這一下可是把小胖給問住了,這其中的事他自然是不明白的,誰知道這郡主到底是為何啊,他看向陸良,準備求救。
陸良卻是道,“是這般,郡主沒有必要這般做。”
這下是求助也無門了,他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然后道,“大哥,我猜不出來。”
“小蔣。”陳平安看向蔣暮羽。
蔣暮羽沉思幾番,然后才說到,“郡主比趙秋月的份高,所以對何哲便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更何況,何哲饒了這游船會。”
“對嗎,平安。”陸良看著陳平安問道。
“你覺得呢。”陳平安反問。
“有點意思。”陸良笑著說到,“還是剛才小蔣說的那番話,郡主之所以撕破臉皮也要跟何哲鬧這麼一出,自然也是讓大家知道,的眼里不得一粒沙子。”
陳平安頷首,“你們說的都對,卻也不對,以趙秋月的子,何哲這般的編排,對何哲也是恨之骨的,可是,只是能逞逞皮子的功夫,剩下的也是拿何哲無可奈何,但是郡主就不一樣了,是皇家的人,的手里有兵,所以何哲敢出言冒犯,直接讓人把他給趕下了船,這可是給所有的人一個下馬威。”
“他們并未怎麼見過郡主,自然是對郡主的脾也不了解,但是今天過后,只怕是沒有人在敢不把郡主放在眼里了。”陸良接著說到,“這是郡主在立威。”
“還有一點。”一直聽著他們說話的姜芽兒小聲的開口。
頓時所有人的眼神都到了的上,姜芽兒一時之間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說到,“我也不知道對不對,只是說一下,畢竟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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