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月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之所以說話的聲音小,是因為剛才在與郡主說話的時候,瞟了一眼岸邊,發現自己似乎是又見到了那男子。
不過轉念一想,又是覺得自己可笑,之前的時候都已經說過了他并不在京城之中,所以怎麼可能有看到他。
雖然心中對他思念,這是翠兒也知道的,但是如今再說出這事來,難免覺得難堪,畢竟宰相家的千金,這般的對一個男人念念不忘,到時候惹人恥笑。
剛才在船上的時候,只顧著跟郡主說話了,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都并未認真去看的,等得了空,這船已經開遠了不說,那人也早就不在原地了。
只是不知為何,趙秋月便總是覺得,他是在京城的,并且讓看到了更痛心的一幕便是,他的懷里似乎是有了一個人。
雖然是宰相家的千金,想要什麼都可以得到,但是若是這男子真的已經家了,那便是證明他的心中已經有人了,難免有些失神。
翠兒不敢打擾自家小姐,如今只能是陪著一起在這里呆著,不過看著小姐臉上如今的這副神,只怕是又在想那個男人。
不過不打擾趙秋月,不代表旁人也能這般的安生,這剛呆了一刻鐘的時辰,便有人尋了上來。
“趙小姐,可是找到您了,如今全船的人都在找您。”一個小廝看到趙秋月后說到。
翠兒率先開口道,“我們小姐子不舒坦,如今在這上面清靜一會兒,你下去回了郡主就是。”
“這。”小廝有些為難,郡主是要讓他找到郡主帶回去的,“底下各家貴們都在,趙小姐。”
“趙妹妹可是嫌這底下的其他人嘈雜。”一道溫吞的聲音想起,郡主被丫頭扶著款款而來,好不優雅。
這話一開口便是陷阱,趙秋月自然是不會往下跳,手捋了捋自己被風吹的頭發,“怎麼會,以前的時候我常與姐妹們在一起,我倒是擔心郡主不習慣。”
“雖然與大家相聚甚,但是如今到也是覺得熱鬧。”郡主不聲的說到,“不知趙妹妹是哪里不舒服。”
“不過是這丫頭編的一句胡話,郡主這船太大了,我剛才有些找不到路了,這才走到這里來了。”趙秋月笑著說到。
只是這主仆二人到底是誰說的胡話,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郡主也并未拆穿,“既然如此,那便跟我來吧,是我思慮不周,大家離座,該是讓人引領才是。”
“郡主過謙,是我這人向來記不得路的。”趙秋月看樣子是在責怪自己,卻也有旁的意思。
既然郡主都親自來了,自然是不能在這里多呆了,如今只能是跟著下去,看來郡主今日沒想放過。
跟在郡主的后,趙秋月自嘲的一笑,既然如此,那今日便看看這郡主能做出什麼好戲來。
“趙姐姐你去哪里了,我們都著急死了。”果然趙秋月一下去,就有人圍了上來,至于這些人中,幾人是真心,幾人是假意,就不得而知了。
“趙妹妹是走錯路了,這才沒回來,倒是我們白擔心一場。”郡主在一旁說到。
“辛苦趙姐姐你回來了,剛才郡主可是急壞了。”
“謝過郡主關心。”既然旁人這麼說了,趙秋月自然是會朝著郡主道謝。
郡主搖頭,滿面的關心,“這不算什麼,畢竟是我的游船會,若是趙妹妹出了什麼事,我可是無法跟宰相大人代的。”
“還是郡主厲害,您一去找就把趙姐姐給尋回來了。”有人拍馬屁到。
“許是因為我跟趙妹妹一見如故,所以這便是多了些默契,這才能容易的找到。”郡主看著趙秋月道。
這般說,趙秋月自然是要應上的,捂著輕笑,“可不是,倒是你們,都沒有找到我。”語氣雖然半是嗔怪,但是大家都知道,趙秋月只是開玩笑,“若不是郡主,只怕是我現在還在上面吹冷風呢。”
“趙姐姐,我們也想找到你,只是真的找不到啊。”一個小姐哭喪著臉說到。
“就是,趙姐姐,你可不能親近了郡主就疏遠了我們。”
“我們是有心無力,趙姐姐。”
“好了好了,我還不了解你們。”趙秋月恢復自己的神,安他們道,“好了,快些坐下吧,莫要擾了郡主的游船會,到時候才是我們的罪過。”
“趙姐姐,你還不知道現在在干嘛吧。”其中一個與趙秋月好的小姐說到。
“不若你給我講一講。”手不打笑臉人,趙秋月自然是不會拂了的好意。
那小丫頭剛想要開口,郡主便是在一旁開口了,“我與趙妹妹坐的近,我與趙妹妹說上一說,如今趙妹妹回來了,你們可是要使出自己的真功夫。”
“到底是什麼,怎麼聽得這般的好玩兒。”趙秋月作出一副很興趣的模樣。
既然郡主都開這個口了,旁人自然是不會再與郡主去爭,再者說,郡主本來就是挨著趙秋月坐的,所以郡主給說也算是合理。
等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之后,郡主便是跟趙秋月說了他們要進行的才藝展示,說話的時候,郡主的盯著趙秋月。
試圖是從的臉上找到一的不快,又或者是生氣,只可惜,從始至終,趙秋月都沒有什麼表。
反而是聽完后,面上一片的憾之,然后搖了搖頭,在郡主的注視下,強歡笑的道了一句,“真是不巧。”
“何出此言,趙妹妹,大家皆知趙妹妹琴棋書畫樣樣通,這還是姐姐第一次見識,怎麼,難道是妹妹不愿。”郡主說著面上居然有幾分的哀戚之,似乎是有些傷心。
趙秋月連連的搖頭,裝作慌的解釋道,“郡主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怎麼會不愿意,這才藝本就是讓人看得。”
“那是為何。”郡主繼續的追問到,面上全然是關心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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