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鬧過后,剎那間的寧靜,讓顧思逸心里空的。
謝忱的問題雖然聽著沒有什麼,但卻是犀利無比。
就是別的目的,要以告待罪和棄弟弟的罪來告顧海洋。
顧海洋屆時為了不讓罪名立,可能會說不是親生的。
早就知道和顧海洋型不一樣,想讓顧海洋說出實話。
只要顧海洋說是撿來的或者抱來的,不管怎樣都好吧。
只要不是顧海洋的孩子,的心病說不準就痊愈了呢。
但是暫時還不想告訴謝忱,“他還棄了弟弟,這些年對弟弟也是不管不問,他還有棄罪。”
謝忱哦了一聲,“數罪并罰,可以判得更高。”
“謝先生,晚安,我先去睡了。”
謝忱嗯了一聲,一口喝完水,他先走了。
顧思逸做得醒酒蜂水太好喝了。
晚安嗎?顧思逸今晚怕是難以安心睡、
果不其然,謝忱在半個小時后聽到顧思逸從臥室出來,似乎是去了臺上。
顧思逸的確被氣得夠嗆,一時半會難以睡。
顧家是怎麼知道買公寓的事的。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舅媽和表妹告訴顧家,別人不會去說,況且知道的人就不多。
外人旁人害,至不委屈。
可是自家人總是算計在頭上,顧思逸委屈地睡不著。
想著想著就落下淚來。
謝忱等了半個小時,顧思逸還沒有進來,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快一點了。
他無奈出來,假裝喝水,而后很驚訝的樣子,“你怎麼還沒睡?你想午夜兇鈴不?”
顧思逸趕眼淚,“嗯,就去睡。”
“顧思逸,明早要上班的。不過,明早我要早早出去辦事,你不用起早做飯,你自己在外面隨意吃上些吧。”
謝忱想著顧思逸睡這麼晚,明早上還要早早起來,太辛苦了。
“好,謝先生晚安。”顧思逸明顯哭過,語氣里夾著重重的鼻音。
顧思逸早晨八點出門,小區門口卻停著柳絮的車。
柳絮搖下車窗沖著顧思逸招手,顧思逸上車來,坐到副駕駛,旁邊有牛三明治,就聽柳絮說道:”吃吧,給你買的。
“你今著怎麼起這麼早?有事麼,阿絮?”顧思逸覺得柳絮有點反常,柳絮向來都要睡得很晚的。
“謝教授大清早把我起來的,說你心不太好,讓我來看看你,說他沒時間嘛。小逸,不管那家人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不要理睬。我把這個號給你,你這號又不能用了。只要是陌生來電你都不要接,或者你接上之后,聽到是那家人你就立即掛斷電話就好。”柳絮義憤填膺啊。
那家人是怎麼欺負顧思逸的,又不是沒見過。
“阿絮……”顧思逸抱住柳絮,眼淚頓時又落了下來。
柳絮抱好友,“別哭,我們全世界最漂亮的小逸,你傷心我也難過啊……那些壞人最后都會不得好死的!你放心,你去上班,我帶著我家保鏢去嚇唬他們一頓,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
“阿絮……真的好丟臉,半夜三更我的父親為了要錢,對我大吼大……我也在電話里咆哮,還被謝先生全然聽見了,真的是好丟臉。”
“不丟臉,一點兒都不丟臉,生氣了大吼兩句有什麼錯?謝教授又不是不講道理,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誰遇到這樣的父親能心平氣和,你都不知道這次訂婚我要嫁給一個一無是的富二代草包,就因為他看上了南方的家一個工廠而已,他就要賣了我這兒……我也和那老東西吵了一架!昨晚上離家出走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顧思逸聽到這些,頓時又氣又驚:“什麼?你要和你不認識的人訂婚嗎?阿絮,那你可怎麼辦呢?還有辦法對不對?還有多長時間,我們現在靜下心來,再好好想想辦法。”
“說是訂婚日期是到下個月。我當然不能和那個二百五訂婚的。小逸,你不知道他有多惡心,他經常在夜店,夜不歸宿,人很多,人也長得不帥,總之就是差勁,你說,我怎麼能和這種人訂婚呢?算了,不能說了,你這上班還有半小時,我先把你送到你們公司再說。”
柳絮也是愁眉不展,二人分開,立即發車子。
開車很快,這個小區去顧思逸公司的這條路正好不是很堵。
“這條路一點兒都不堵哦。”柳絮都嘆說道。
顧思逸上班一直坐地鐵,沒有開車去過。
嫁給謝忱一來個月,一直都是地鐵。
“我還真不知道,今天走一遭,原來是真的不堵。”顧思逸也有些沒想到。
都不知道是謝忱媽媽專門為顧思逸看好的房子,剛認識顧思逸不久,就開始看房子了。
只有蘇茗知道,顧思逸去公司開車的話,這條路很堵車。
兩個人約好中午再見,柳絮有些證據,打算和顧思逸在一起商量對策。
顧思逸中午忙完就匆匆來和柳絮赴約。
柳絮拿出一些肖強龍和幾個人的親照,還有幾段在夜店的視頻,但是并沒有犯罪的真實證據。
那種地方本是不讓拍照的,這都是柳絮找私家偵探所拍的照片。
兩個人都是學法律的,看了半天都知道這些東西基本構不證據。
而且柳絮的老爸明明知道這肖強龍品行不端,還非要兒訂婚,所以這些東西拿到家人跟前就沒用。
而且柳絮的哥哥們不得柳絮趕出嫁,免得和他們奪家產。
所以明里,暗里,哥哥們都在撮合這場婚事。
柳絮自己想了一招,打算要犧牲自己,假意答應,然后靠近肖強龍,搜集證據,把肖強龍送進監獄,他們家人還要把嫁給這混蛋二百五?
家里人說不通,那就只能對著未婚夫下手呢。
“阿絮,先與他談談,聽聽他的口風,聽聽他的想法。你要是一個人不愿意去,那我在一旁陪著你。”顧思逸打算這件事一定要幫助柳絮的。
不能眼睜睜看著閨被一樁婚事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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