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那真是白白浪費了自己對那一片真心!
方才說葉氏陪在邊自己很開心,也不止是客套話,多帶了些真心。
大兒率真爽朗,小兒單純,這葉氏的子和們都不一樣,但是一樣招人喜,也是真的喜歡。
尚書夫人眼底帶著幾分不悅。
喜歡葉氏的前提是,與墨沉之間沒有事。
葉氏是個傲氣的人,絕不會給人當妾室,但是又無法在場上幫助墨沉,如何為墨沉的妻?
難道不知道這一點嗎?或者說自恃墨沉的喜,認定了自己不會從中阻攔?
不得要敲打敲打。
還沒等說話,葉霓裳便接著說下去,“只是,我一介外人借住在尚書府到底不合規矩,今日我已尋好了宅子,此次來便是向夫人辭行的。
夫人容霓裳在府上借住之恩,沒齒難忘,待霓裳料理好事宜再來向夫人拜訪。”
誒?
尚書夫人的怒氣就如同被破的氣球一般泄了個徹底,直接愣在了原地。
要搬出去了?
待到兩人寒暄完畢,葉霓裳走出院子,尚書夫人還沒反應過來。
“疏影,你說到底有沒有聽見墨沉的話,不讓做妾那句。”
疏影輕笑:“如果葉姑娘沒有聽到,為何突然提出來要搬走,這也證明了,葉姑娘坦坦,對公子沒有心思,您就放心吧!”
尚書夫人斜靠在塌上,不僅沒放下心來,還越發鬧心。
“一定沒聽見。”尚書夫人肯定地說道。
“什麼?”
“如果聽見了,肯定會堅決地留在府上,不會這麼利落地說要搬出去的。”
只是,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我的墨沉,不僅容貌生得好,還那麼有才學,還是圣上欽點的狀元郎,家世、前途、品行哪一樣不是上上之姿......”
尚書夫人說了一大堆夸贊自家兒子的話,越發生氣起來。
“我兒如此優秀,不知多大家千金想要嫁進尚書府,如果不是為了今年的科舉,早就定親了,墨沉那麼喜歡,竟然對墨沉一點心思都沒起?”
疏影蹲在地上為主子捶,聞言很是無語。
夫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啊,葉姑娘對公子沒心思,這不是正合夫人心意嗎?怎麼又這副表現,好像葉姑娘喜歡上公子才好。
大概這就是為人母心里的矛盾吧,唉!過了幾日,閑暇時,葉霓裳在房間鋪開一張宣旨,取筆磨墨,手下寥寥幾筆,畫紙上便呈現出一只雀鳥翱翔于青天之上的畫面。
時便喜歡琴棋書畫這四藝,嫁給傅云淮后,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工和廚藝這方面,倒是把這四藝給擱置了下來。
如今空閑,興致一起便作了幅畫。
“小姐,這是芙蓉雀嗎?”香蘭湊近來看,眼里帶著疑。
芙蓉雀很是名貴,基本上都是被關在籠中供人的,誰舍得把它放到天上去啊?
“小姐,你這是不是畫錯了呀?”
葉霓裳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一旁的阿三開口數落道:“香蘭你跟在小姐邊這麼多年,以小姐的畫藝怎麼會畫錯?”
香蘭撅著,“我也沒有說小姐畫的不好呀,這芙蓉雀都能以假真了,自然畫得極好,但是芙蓉雀為何會在天上呀,要是不小心被人打到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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