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點的甜味一直甜到俞老太太的心里,之前暴躁的緒很快就被完全平。
俞妙妙的轉移話題很功,俞老太太果然不再關注的服是怎麼買的,到底花了多錢,雖然這小野種肯定做了什麼勾當,但是現在卻不是追究這個事的時候,更不用說,這次的彩禮錢還是小野種幫忙的,等俞秀英嫁出去了,再來解決的事。
“嫁人?這可這是大好事,人生三大喜事之一呢,姐姐要嫁給誰了啊?是劉二虎麼?還是翟知青?還是村長家的小兒子?”
俞妙妙故作無辜,三言兩語就將俞秀英的史不經意間的講了出來,看著怒氣沖沖的俞秀英,揚起甜的笑容,不知的人以為是真的在羨慕和祝福。
俞老太太聽到俞妙妙提起的人名,不屑的撇了撇。
“啥啊,是董鐵,咱們鎮上的一霸,他爸是個有能耐的,鋼鐵廠的副廠長,聽說馬上就要轉正了,要不然咋說人家能當領導呢,出手就是大氣,給的彩禮正經不呢,以后咱們家也算是多了一門城里親戚。”
俞妙妙眼睛瞬間睜大,好像十分不敢相信一樣。
“天啊,這麼好的婚事啊,姐姐可真是太厲害了,那董鐵我見過,長的白白的,跟個白面小生一眼,和姐姐在一起真是郎才貌,天造地設的一對,說的太對了,以后咱們家有一門城里親戚,村長和村支書也不敢小瞧咱們家了。”
俞老太太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就沒有想到這層,還是年輕,腦子好用,這以后基本上就可以在村里面橫著走了,看那幫長舌婦誰還敢跟拉拉,這有后臺就是不一樣了。
臉上的笑容越發和藹,雖然俞妙妙總是給自己找麻煩,但是這次的話還是很中聽的,那話說的多吉利啊,聽著就讓人覺舒服。
“閉上你的臭,都是你這個賤人,我要撕爛你的狗,讓你胡咧咧。”
俞秀英看著俞妙妙臉上的笑容十分礙眼,什麼狗屁郎才貌,狗屁白白,自己長的五平平,可董鐵細皮的跟個娘們一樣,這麼一對比,自己就像個爺們,俞妙妙一定是在嘲笑自己,不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如今變現在人人喊打的樣子,全都是俞妙妙陷害的,這個死賤人,當初若是從了劉二虎就不會有后面的事發生了,都是這個賤人不聽話,該死!
“媽,你要為我做主啊,是俞妙米歐啊,都是害我變這樣的,我不要嫁給董鐵,我是要嫁到北市的,現在全都被俞妙妙給毀掉了。
俞秀英跟一個瘋婆子一樣,搖頭晃腦,眼神中帶著癲狂,指著俞妙妙就開始大吼大。
俞妙妙原本的好心也沒了,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冷哼一聲,譏諷著說道。
“我害的?你為什麼會跟董鐵在一個屋里面恐怕只有你自己清楚了,你既然那麼不喜歡劉二虎,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去他家呢?你我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和董鐵被撞破好事,是我的人?你酒量不行,在劉二虎家喝那麼多的酒是我灌的?俞秀英,你自己勾搭男人,也是我讓的?我還真不知道你竟然這麼聽我的話?”
俞秀英的被罵的一直在哭,俞金山看著哭心里面難,覺俞妙妙這些話是好像別有所指,尤其是說話的時候,眼睛向自己撇過來,會不會知道當初的事他也摻和了一腳?
俞妙妙被騙上山的那一次,就是他給出的主意,也是他和俞秀英一起去找的劉二虎,但也不知道俞妙妙是怎麼知道這事的,竟然被躲了過去,山上只有被綁住的劉二虎。
本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可是沒想到,沒過多久,就傳出來劉二虎和俞秀英的好事,一開始還以為是傳錯了,也就沒在意,剛好進廠當學徒工,干活都要累死了,誰還會注意這事。
萬萬沒想到,他的學徒工莫名其妙的沒了,俞秀英更是被毀掉了名聲。
俞金山很清楚,俞秀英一直想要嫁給一個大城市的知青,最好跟著一起去北市,那里可是c國的首都,以后一定會有個好發展。
可送走了劉二虎又來了一個董鐵,現在也只能打碎石頭往肚子里面咽,董鐵又一口咬定是俞秀英喝完酒之后勾引的他,又出了天價彩禮,可俞秀英明明是為了不選劉二虎才找上了董鐵,現在又不嫁,又委屈,給俞金山都弄懵了,不明白的事現在還是裝傻比較好。
“我誰都沒有勾搭,我都是被陷害的,我去劉家,只不過是想找劉二虎說清楚這事,明明當初和他在山上的人是你,俞妙妙你這個賤人,為了陷害我不擇手段,你會有報應的,天上一道雷直接劈死你,你去死吧!”
俞秀英哭喊的撕心裂肺,一副痛不生的樣子,旁邊的何秀蓮趕拉住俞秀英,兒的演技簡直是進步太大了,都想弄死俞妙妙這個小賤人了,要不是小賤人壞事,早就進城當臨時工了。
“你說人家劉二虎陷害你?我陷害你?你怕是有什麼妄想的病癥吧?以為所有人都要陷害你?劉二虎就不說了,人家董鐵還沒屈呢,說句好聽的,你這是長相清秀,實話實說,就是把你扔到人堆里面會準的找出來你,不是因為你好看,是因為你丑的讓人人一眼就能記住。”
“董家的條件那麼好,你還要死要活的,村里人你嫌棄人家要下地干活,找個城里的你也哭唧尿嚎,你說你想咋樣呢?人家還沒有嫌棄你,你就心滿意足吧。”
俞妙妙一臉淡定,語氣輕淡的說著比殺人還要誅心的話,言辭句句犀利,每一句都在了俞秀英的心上,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被扎的千瘡百孔。
俞秀英眼神癲狂,死死的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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