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腳還有哪里疼?”
周六郎也不好直接掀開年的服去查看,出了已經能夠看到高腫起來的腳踝,其他的都不知道。
年一想到自己的尾椎骨,頓時不好意思開口。
周六郎也不傻,看著小姑娘痛苦的表,還有兩只手下意識對自己的保護,立即反應了過來。
“那個,我先將這護欄給拆下來。”
周六郎說著,下手速度極快。
“我果然還是太胖了。”
年看著正在拆樓梯扶手的周六郎,忍不住有些沮喪。
“要是胖本就不會卡進這里來。”
周六郎這就近之后,那腳踝居然不僅僅是崴了,還有傷,明明這樓梯扶手打磨得也足夠的,可是小姑娘還是傷了,皮也太過了。
用刀其實更快,但是怕誤傷年,周六郎用手拆給拆開了。
年的腳倒是出來了,大夫還沒來,而另一個傷的部位實在是不好讓別人知道。
周六郎卻突然一個公主抱將年給抱了起來,年都顧不上尾椎骨的疼了,手死死的抱住了周六郎的脖子。
“這里容易摔,我帶你去后院里等大夫來給你看一看,不可諱疾忌醫。”
小姑娘沒有想象中的沉,抱在手里才覺到,腰其實很細。
年也不敢,但是自從七歲之后,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抱起來。
“那個,我太沉了,你把我放下來吧,我應該可以走。”
年連忙出聲。
“都這樣了還逞什麼強,而且你不沉,不要停別人胡說八道。”
周六郎就這樣將人給抱到了后院。
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噗通噗通的,臉都變得緋紅起來,低著頭不敢看周六郎。
“那個,我給你添麻煩了。”
“不是你的錯,而且,你在我周家的鋪子里的傷,我有義務照顧好你。”
周六郎看了看床榻,想到小姑娘傷的地方,沒有直接將人給放下去。
“將柜子里的被褥拿出來鋪上,速度快一點。”
侍連忙了起來,厚厚的被褥鋪開,周六郎看了看,柜子里已經不剩什麼了,只能先將就著了。
將人小心的放下,這畢竟是人不是,總不能甩起來側放。
一看小姑娘皺的臉就知道這傷得不輕。
墊了那麼多層都不能緩解嗎?
周六郎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要不我幫你翻一下?”
“不用不用,一會就好。”
年嚇得連連擺手,結果又扯到了尾椎骨。
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太疼了,可是又實在是不好意思。
“一會先讓大夫給你看一看,若是不行,我送你回府里,讓娘親給你看一看,”
周六郎眉頭都能夾死蒼蠅。
大夫倒是來得快了,但是一看是個姑娘,男有別,只能一邊問一邊讓侍去檢查。
結果就是年的眼淚嘩啦啦的掉,只覺得越來越疼,眼睛已經紅了兔子了。
“辛苦大夫了,這樣的況,可否搬?”
周六郎已經看不下去了,開口打斷。
“最好是不要挪,若是真的要挪,馬車的話多鋪幾層,避免震造傷害加劇疼痛。”
“來人,送大夫回藥鋪,準備馬車,將所有被褥全都鋪到馬車里。”
還是找娘給看一看,而且回府里養著總比在外邊強。
“去找一找有沒有帷帽,速度快一點。”
周六郎開口安排,年已經哭得停不下來了,雖然沒有泣聲,但是無聲的眼淚更讓人難。
馬車被牽到了院子里,所有的門檻全都被卸了。
周六郎連同被褥將年給抱了起來。
“把頭遮蓋好,外邊有風。”
周六郎說完,侍過來給年戴上了帷帽,這一次年倒是不好意思手摟住周六郎的脖子了,手拉著帷帽的簾子遮擋住臉。
馬車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走在街上,吳元霜跟文娘三人收到消息也顧不得其他了,直接回了周家。
“怎麼摔得這麼厲害,這段時間只能趴著休息了,藥膏每日早晚換一,腳上的傷不嚴重,結痂了之后連疤都不會落下,就是這尾椎骨要好好養一養,不可久坐。”
沐小暖手咔咔幾下按,錯位的地方給推了回去,疼的年淚水再一次汪汪往外流,枕頭都了。
不過沐小暖的作停下來之后,明顯覺沒那麼疼了。
“被人撞的,撞人的是三品苑馬寺卿王大人的孫。”
“與這位王姑娘認識?”
沐小暖開口詢問。
“按照輩分,要稱呼我一聲表姐,不過自小我們就不在一起玩耍,而且上一次見都是一年前的事了,我也不知道為何要針對我。”
年自然是到被針對了,可是卻怎麼也想不通。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件事等你爹爹回來,必定是要告訴他的,你好好養著,這些日就不要,至也要休養十天才行。”
沐小暖將藥膏給年給上了,紗帳外周六郎聽著屋里的小姑娘不哭了,休養十天倒不是什麼事。
欺負他周六郎看上的人,他可不管這是不是個子,只是將人請了出去實在是太便宜了。
周六郎的睚眥必報,花錢請了個小乞丐,將一種藥悄悄的給撒在了那位王姑娘上。
這個藥有一個獨特的地方,就是臭,可是這個臭自己聞不到,邊的人卻能夠聞到,沾上了,一個月都洗不掉。
算是給對方一個教訓了。
年可不知道這些,躺在床上,雖然不能,但是每天都有一群孩子來跟說話,茶管夠,從來不知道茶居然還有那麼多不同的口味。m.166xs.cc
十天的休養,年不負眾的漲了幾斤。
“不行了,茶使我快樂,連都活躍得跑出來了,從明日起,我要起來鍛煉,爭取一日一茶卻不長胖才行,太罪惡了。”
年了自己的,還有一天就能夠活了。
吳元霜幾人都覺得抱歉,們沒想到會害得人姑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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