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縣令自是在忙著救助百姓,行了,不管你們哪里來的,反正不能進城。”
“本倒是要看看一個小小的縣令有多大的威,這個城本進定了。”
本想著回去遷個墳,誰知道路上還能遇到這麼多事。
周煉之亮出令牌,侍從也都刀往前站了一步。
這下無人敢攔了,小捕快想要讓人回去給縣太爺傳信,可惜對面的刀一下在了他的脖子上,膝蓋一,人就跪下了。
剩下的人自然也是不敢。
馬車駛進城門,哀嚎聲不斷,傷的人還有尸就這樣擺在路邊,而能的人全都在忙著搬著殘垣將所有的家當翻出來。
但是這其中卻沒有看到一個府的人的影子。
周煉之沉著臉,朝著澠池縣的縣衙走去,縣衙門前居然也沒有人。
“將門直接撞開。”
周煉之出聲,隨從迅速上前,門迅速的被打開了,嚇得里邊的人直接從凳子上滾到了地上,連滾帶爬的走了出來。
“又地了!又地了!”
手慌的抱著頭,然后一頭栽到了隨從的上,黑的皂靴映眼中,小廝抬頭,就看到了一張黑臉。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闖進縣衙!”
“青天白日,堂堂縣衙居然閉門不開,外邊百姓難,卻沒有一個府之人,將縣令那個狗給我找出來。”
馬車停在了外邊,吳元霜掀開了簾子了一個隨從過來。
“來的路上第五個巷子往東南走,你去看一看周記糧鋪跟布莊的況如何,如今這百姓了難,必定是要賑災的,多帶幾個人,若是鋪子的人傷,先救人。”
剛才吳元霜一時沒能想起來,這馬車停下來了,吳元霜便想起了這澠池也是有周家的產業的,這些年為了供應老二老三打仗的需求,周家的糧鋪幾乎四開花。
平日里不顯眼,也不與府搶生意,但是暗中卻一直有收糧,價格給得也高,百姓自然也是愿意出售的。
周三郎想要跟著一起下馬車,卻被周六郎給攔下了。
“三哥,你還是好好養呆在馬車里吧,二哥跟著大哥一起進去了,不會出事的。”
“我們老爺不在衙門,各位,各位,真的,老爺他帶著人出去了。”
一把把的刀明晃晃的,膽小的小廝立即就將縣太爺的行蹤給吐了出來。
“老爺他去了周記糧鋪,小的就是一個看門的。”
生怕那刀揮到自己上,小廝一句也不敢瞞。
“周記糧鋪,那不是我們自家的鋪子嗎?”
周五郎出聲,難不他們真的誤會了這位縣太爺。
“先將人看住,走,去看一看。”
周煉之讓老五帶路幾人也沒有騎馬,免得靜太大誤傷百姓。
周家糧鋪前一群衙役拿著殺威棒將糧鋪包圍了起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本了,來人,將這些人全部拿下,大難在前,這些人居然一個個自私到想要發難財不愿意捐獻糧食,真是罪該萬死。”
“加之罪何患無辭,明明就是你這個貪想要借機搶奪我們的糧食,店里的伙計全都讓你這個貪的人打傷了,這些糧食哪怕全部讓百姓拿走,我也絕不讓你這個狗私吞了。”
糧鋪的掌柜也是個氣的,雖然殘缺了一條手臂,但是他是個上過戰場的人,這些衙役一時半會還真拿不下他。
但是作為一個貪,縣令自然是有備而來。
從昨日地到今日早上,這麼長的時間縣令沒想過要怎麼救助百姓,而是想著正好借這個機會將自己貪的那些帳給平一平,然后挑著縣里的大商戶準備撈錢。
這周家糧鋪就是縣令挑選的第一只羊,畢竟誰讓周記糧鋪平日里該稅的時候得那麼爽快,而且還不高調,應當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背景。
縣里的糧庫的糧食早就讓他搬空了,到時候上面知道這里地,必定會派人來查,先將周記糧鋪的糧食弄到手里填補了這個虧空,然后再假意的讓人施粥,再宣揚一番,他的政績也都有了。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那麼多手腳健全又拿著武的人同時出手。
糧鋪掌柜背后被狠狠的打了一下,然后被人拿了繩子居然將他給套了起來。
活限,他就只有被挨打的份了。
難不真的是天要亡他!心里不甘,但是卻如何掙扎都掙不開,一下又一下的殺威棒打在了上,這架勢是想要他的命。
突然,覺背后的子停了下來,有人沖了過來,與這些衙役打了起來。
“什麼人,居然敢壞本大人的好事,給我打,狠狠的打!”
縣令急了啊,眼看就要辦了,打死就打死了,上報被砸死的誰會去認真的查。
被吳元霜著讓過來查看的四人為了救人,與衙役打了起來,一時之間還真的無暇顧及里囂的縣令。
不過,很快報應就來了,縣令只覺得自己頭上一涼,原本的帽子被橫切開,居然就這樣掉落在了地上,一起掉落的,還有他的頭發,散落一地。
“果真是當山高皇帝遠,猴子稱霸王,本就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將這些人全部捆起來。”
原本還想著這其中是否有誤會的周五郎一下就看出來了,誤會肯定有,但是,與他想的恰好相反。
這個縣令眼里是一點都沒有百姓,并且比土匪還要可怕,面對這樣的大災難,不僅沒想過救助百姓,還來搶劫,明晃晃的搶,一點都沒有怕被人看到的囂張模樣。
縣令還想要咒罵,但是當明晃晃帶著冷的刀橫在了脖子上,刀鋒直接劃破了皮,一陣刺痛,縣令被嚇得一,當場就跪了下來,連守門的小廝都還不如呢。
“上饒命,我,我這也是為了百姓啊!”
縣令的腦子轉得也快,不快又怎麼能夠不斷的撈錢呢。
“哼,真當我們都是瞎子,看不到你做的什麼,還為了百姓,這話留下地下去糊弄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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