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景跟周薦舉二人同時走了進來。
“諸位夫人莫急,此事理起來并不麻煩,不若給我們二人來。”
完景站了出來,他還真的知道一些右通政府這位公子的事,也是剛才下人急急稟報,周薦舉跟完景兩人正好在一起,聽清楚了來龍去脈,完景便出聲說自己知曉一些事。
他之前在湖心亭居可是見過這位右通政府公子的,而且這位右通政府公子玩得是真花。
男通吃,染上那什麼病也再正常不過。
周薦舉已經派人前去尋找證人了。
“薦舉知曉夫人不在意這些,但是夫人如今的份容不得他人隨意污蔑。”
名聲的好壞沐小暖確實不在意,不過隨意往自己上潑臟水可是在意的,又不是圣母以德報怨的。
“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我既然敢給人看診,就知道會有鬧事的那一天,更何況這種病哪怕人死了,想要查也能查得出來,直接找大夫或者仵作報就行。”
沐小暖倒是還有心喝茶,在這個時代生活得久了,份帶來的便利,逐漸養的養尊優的子,對待一些事就比從前要淡薄了許多,沒了那麼激進的手段了,卻也不是心慈手了。
報之后,不管是刑部還是大理寺,還能有人敢包庇不。
一個五品挑釁正得寵的侯府老夫人,還是有實權的那種,但凡腦子清醒一點的人都不會這樣去做。
可惜右通政夫人昏了頭了,等到右通政趕到的時候,刑部跟大理寺的人也全都到了。
事鬧得那麼大,連皇帝都被驚了。
“怎麼回事?”
皇帝聽著侍衛的稟報,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一個小小的通政夫人敢這樣挑釁一品夫人,只怕背后沒那麼簡單,去查,誰給了一個五品小這樣的底氣。”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查到了自己的后宮。
“陛下,這位右通政大人背后與后宮的玫貴嬪,也就是七皇子的生母有關系。”
“將七皇子給吉貴妃教養,玫貴人剝去位份貶為庶人打發至冷宮。”
最是難測帝王心,他還在壯年,皇子都還沒長大居然就有人開始惦記著自己的位置了,皇帝如何能忍。
宮里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大理寺跟刑部,原本是準備不公開理的,怕影響到周老夫人。
如今看陛下的意思,一個個圍在一起,當即決定當著眾人的面開堂審理。
人證證俱全,刑部跟大理寺的人一點遮布都沒給右通政一家留,直接將他們兒子的尸抬到了大堂上當著眾人的面檢查審理的。
衙門里,除了一些穿著花花綠綠骨的子,居然還有幾個脂抹的男子。
“右通政公子不僅喜歡玩,還喜歡看別人玩,所以我們幾個都是通政公子常點的玩伴。”
幾個男子的供詞一出,原本那些與右通政公子關系不錯的男子一個二個迎接著來自他人別樣的目。
“喔,這右通政公子還真是會玩,之前聽聞說這位右通政公子為人大方好結朋友,時常與人約酒席茶樓,現在想想,這位公子不會是對這些人都……”
而那些曾經與右通政公子接過的男子一個二個越想越惡心,回到家里不知沐浴了多次,連出門都不想出了,生怕被人指指點點。
事解決得非常的快,右通政一家被削了職,宮里的貴嬪也沒了,七皇子被記在了吉貴妃名下,徹底斷絕了繼位的可能。
流放千里,最后一家子還能不能活就看老天爺給不給他們這個氣運了。
這八卦的熱鬧直接蓋過了新科狀元的熱鬧,當顧瑾言被封為太平候的時候大家也只是稍微震驚了一下。
畢竟公主下嫁,顧家本來地位不低,不過是爵位被世襲削弱了,如今再次一躍而上,也沒太過稀奇。
“最近布莊跟酒莊的生意特別的好,按照咱們家的規矩,我馬上就要婚了,私產是自己的,剩下的是公中的,之前是因為家里就我還沒親,所以一直打理著,以后就要辛苦大嫂了。”
周六郎帶著人將賬本送了來。
“何必這麼著急,家里現在都忙不過來,等你親之后再弄都不遲。”
吳元霜是忙得恨不能自己能有分,別人家恨不能多劃拉一些到自己口袋里,周家幾兄弟相互推來讓去的,每個人一親就迫不及待的將手里的產業分離清楚,絕對不占一點便宜。
吳元霜作為長媳大嫂,自己的嫁妝產業要打理,男人的私產要打理,家里的事務要打理,現在又多一筆,真恨不能長八條手。
“辛苦大嫂了,但是規矩是規矩,怎麼能夠到了我這就了呢。”
“油舌,你大嫂忙不過來,而且,六弟妹進門也應當如同其他幾個弟妹一樣,幫著分擔,你大嫂忙完你的婚事,也該休息了。”
周煉之趕了回來,這一趟行走,他還真是收獲頗,讓人將東西送進了宮,周煉之就回來了。
“相公,怎麼不多休息會。”
吳元霜起朝周煉之走了過去,非常順手的替周煉之將鬢角的發整理了一下。
“見你還在忙,沐浴之后就來了,這樣你也能早點休息,咱們家幾個孩子也不小了,可以讓他們學著打理賬目了,你也別太辛苦了。”
“大哥,你回來了!”
“嗯,家里就差你沒婚了,自然是要趕回來的,東西抱走。”
周煉之趕人。
“可是,這是咱們家的規矩,娘定的,大哥是要帶大嫂出門嗎?”
周六郎看著甩不出去的燙手山芋,要是大哥真的帶大嫂出門,不能耽誤大哥的仕途,他還真的只能帶走了。
“嗯。”
周煉之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后瞪了一眼自己不識趣的弟弟。
周六郎這才反應過來,帶著人原封不的將賬冊給抱走了。
“相公要帶我去何?”
吳元霜自己都不知道,也忍不住好奇,雖然兩人老夫老妻了,但是卻沒想到相公還會愿意帶著自己出遠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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