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撥出銀針,有條不紊的認扎針,挑撥捻刺,認真又專注。
胡大橋在旁邊也不敢出聲打擾,直到收拾好,才和一起走出客廳。
秦艽就看到一個,材微胖,雙眼泛著,臉上充滿了明的中年男人,背負雙手在客廳上來回踱步。
林可風一聽到腳步聲,就連忙滿臉笑容的迎上前,連連拱手:“聽聞胡兄的令抱羔,在下略備一些補品,請胡兄笑納!”
胡大橋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禮盒,微微一笑:“多謝林老弟關心,不過有幫主出手診治,巧兒的病好多了。”
林可風一愣:“誰?什麼幫主?”
胡大橋對著秦艽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屬下胡大橋參見秦幫主!”
林可風看了一眼秦艽,不由臉大變,瞬間就回神呵呵一笑,“胡兄真是會開玩笑,就這樣一小姑娘,憑什麼能當幫主?又如何讓人信服,真不知道胡兄從那里找這麼一個小姑娘來糊弄人。”
胡大橋臉一變,陡然大喝一聲,“林可風,你可以污蔑老夫,但不能對幫主不敬,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堂主,還不上前給秦幫主見禮!”
“……也配?”
林可風一聽,立即嗤之以鼻,隨即冷冷看著秦艽,眼中充滿鄙夷。
仿佛連跟自己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一樣。
“你!你好大膽子!”
胡大橋臉難看,“林堂主,你可知道你剛才所說的話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林可風指著秦艽哈哈大笑:“胡副幫主,我知道你對我繼任幫主一事不滿,屢屢阻止,但是也不用拿一個小姑娘來當擋箭牌吧!”
胡大橋臉沉如水,一拍桌子,厲聲怒喝:“大膽林可風,老夫阻止你當幫主,是因為你沒有幫主的令牌,而非出于私心。如今新幫主己然出現,而你居然敢蔑視新幫主,對不敬,當重責五十,姑念你初犯,不予追究,還不上前去拜見新幫主!”
林可風臉上的嘲笑慢慢凝固,注視著胡大橋,“有什麼資格坐上幫主之位?是經商天才,還是武功超群?”
“都沒有!”
胡大橋不不慢的說道:“但妙手仁心,有一顆濟世救人的赤子之心!”
“濟世救人!赤子之心?”林可風嗤之以鼻。
“就憑這?也能當上幫主?胡兄將奉為幫主,就不怕手下不服?還是你想學脅天子而令諸侯?”
“胡說八道!有雷幫主的信,誰敢不服?倒是你,口口聲聲對不敬,是何居心?”
胡大橋然大怒,怒發沖冠。
林可風大吃一驚:“有幫主信?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
秦艽冷冷一笑,將腰間上的令牌放在手上玩耍了幾下。
“你要不要來驗一下真假?”
“當然!”
林可風上前一步,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手中的令牌,眼中閃出一震驚,和貪婪!
秦艽剛將令牌遞給他,就在他的雙手及將到那一刻,秦艽已經從他眼中看到了那赤的貪婪。
驀地,將手一收,對著他輕蔑地一笑,“就憑你一個分堂主,還不配查看,因為你還不夠資格!”
林可風眼見到手的令牌又被拿回去,老臉漲的通紅,不過就在那瞬息之間,他已經確定就是雷震山隨佩帶的幫主的令牌無疑。
這個死鬼!到底將令牌藏在什麼地方!這麼多年,將家里幾乎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為何又突然冒出來,還是在一個小姑娘手里,真是活見鬼了!
雷家那老東西,拿了自己這麼多錢也辦不事,真是該死!
林可風心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看著秦艽的眼神,變的高深莫測,臉變了又變。
“怎麼?令牌你也看了,為什麼還不上前參見?”
胡大橋上前一步,對著他怒喝。
“哈哈!真好笑?這小姑娘不知道從哪里撿了塊令牌,就敢冒充幫主信,胡兄老眼昏花,還信以為真,真是可笑至極!”
“林可風,反了!你了!居然敢污蔑幫主信,當真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當真想背叛鹽幫不?”
胡大海氣的老臉通紅,指著他怒罵。
林可風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背叛鹽幫?哈哈哈!我背叛?你又算什麼?我告訴你,別忘了!你現在還要靠我養活,不!包括鹽幫上下所有人。你現在不過是占了一個副幫主的虛位,就想對我指手畫腳,你還不配!”
林可風也早就對胡大橋心生不滿,若非他幾次三番阻止,自己早就當上幫主之位了。現在既然撕破臉皮,那就不必要假客氣了。
秦艽站在原地一句話不說,只是淡淡的看著林可風。
“你......好,既然如此,那咱們就走著瞧,你等著吧!”
胡大橋氣的臉發白,指著林可風大怒道。
林可風卻毫不在乎,冷笑一聲:“有什麼手段,你盡管放馬過來吧!”
“你,你……
胡大橋臉鐵青,指著林可風氣的張口結舌。
林可風冷冷一笑,“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胡副幫主不愿意和兄弟們一起,那在下先告辭了。”
“慢著!你對幫主不敬,難道想就這樣走了總壇?”
林可風一愣:“你還想怎樣?”
“掌十下,磕頭認錯,否則你今天別想走出總壇。”胡大橋瞪著他冷笑。
“要我下跪磕頭認錯!休想!”林可風轉就走。
“啪啪啪!”
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旁也出來兩個黑人,快如閃電的扇了他十幾下,就一腳踹在他膝蓋骨。砰的一聲,雙膝重重落地。
林可安看著突然出現的兩個黑人,不由驚的目瞪口呆,他料想到胡大海不敢公開對自己手。卻沒有想到秦艽這樣,一個滴滴的小姑娘,邊有幾個武功這麼好的侍衛在暗。
好!這仇我記下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林可風咬牙切齒,將里的水往肚子里吞。
“砰!砰!砰!”連磕三個響頭,馬上起,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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