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軍營。
晏明珠和嵇驚雪比試了一圈賽馬,最后還好晏明珠略勝一籌,在離終點還有幾米距離之時,縱而起,腳尖點在馬背上,手摘下了放在紅纓槍上的紅花。
再一個旋,剛好雪兔跑到了紅纓槍前,準確的看準時機,穩穩的落在了馬背上。
一勒韁繩,雪兔高高翹起馬蹄子,晏明珠朝著嵇驚雪揚了揚手中的紅花。
嵇驚雪心悅誠服,拱手道:“王妃騎無雙,卑職佩服得五投地。”
“能讓驚雪佩服的,除了大外甥之外,就只有外甥媳婦你了!”
晏明珠抬眸看去,便見莊柯蹦蹦跳跳的朝著這邊跑過來,很禮貌的喚了聲:“小舅舅怎麼過來了?”
莊柯是祁玦名義上的舅舅,晏明珠既然嫁給了祁玦,這該講的輩分還是要講一下的。
“外甥媳婦,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晏明珠笑了笑,“當然可以,不會是手頭張了吧?”
“這怎麼可能,我看起來像是缺銀子的那種人嗎?再者說,我要是缺銀子了,這不是還有驚雪在嘛,是吧驚雪?”
嵇驚雪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拿出了銀袋子,直接遞到莊柯的跟前。
莊柯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只是打個比方,我不缺銀子,驚雪你快收回去,幸虧大外甥去打仗了不在,不然他又得說我把你的老婆本給嚯嚯沒了。”
“不要聽殿下胡說。”
嵇驚雪自然的收回銀袋子,又別回了腰間。
“哎呀被你一打岔差點兒忘了,外甥媳婦,你能不能……再多幾聲小舅舅呀?”
晏明珠一愣,莊柯怪不好意思的撓撓后腦勺,“大外甥他從小到大都沒我幾聲舅舅,讓我這個做舅舅的一點兒就都沒有,方才外甥媳婦你小舅舅的那一聲,得我賊舒服呢!”
原來莊柯是在這兒找當長輩的就呢。
晏明珠被逗得不行,“小舅舅,小舅舅,小舅舅。”
連著了三聲,莊柯的樂得都快咧到耳后去了,“夠了夠了,要是把外甥媳婦你的給干了,大外甥回來覺得是我在欺負你,那我不得完蛋。”
“小舅舅,你好歹也是長輩,怎麼能怕自己的外甥呢?”
莊柯把腰板一,“誰說我怕大外甥啦,我這是為長輩,讓著晚輩而已!”
死鴨子,說的就是莊柯了。
正說笑間,主帳傳來靜,晏明珠笑容一斂,“驚雪,你帶著小舅舅玩兒吧,我要理事了。”
晏明珠將紅花塞給莊柯,轉了主帳。
主帳,暗衛已在等候,在晏明珠一進來的時候,便單膝跪地,呈上報:“王妃,端王府有新靜了,這幾日王府周圍多了不眼睛。”
祁玦前腳剛走,他們就按捺不住開始有所行了,看來是真的等不及了呀。
晏明珠出一個微笑,“既然他們這麼迫不及待了,那我自然要順水推舟,給他們一個機會了,要不然他們怕是會等急了,正好,許久沒有同哥哥出去郊游了,便借著這個機會,抓條大魚吧。”
為了不讓明臺擔心,所以晏明珠并沒有說郊游的目的是為了抓大魚,而明臺在聽到晏明珠要與他一塊兒去郊游的時候,高興的不行。
明子瞻他們也嚷嚷著要一塊兒,為了顯得郊游真些,晏明珠便將他們都帶上了。
反正有在,祁玦把他的底牌黑麒麟也留在這兒了,所以并不擔心這次布局,明臺他們會有什麼危險。
晏明珠選的是北山,找的借口是順便去北山上的寺廟拜個菩薩。
自家寶貝妹妹的提議,明臺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到了郊游那一日,晏明珠兩手空空,坐著馬車去明府匯合。
結果發現明臺正指揮著人,將大包小包往馬車上搬。
晏明珠哭笑不得,“哥哥,我們只是去郊游,你這……怎麼搞得跟搬家似的?”
“是郊游呀,我就是準備了一些簡單的吃食,山上溫差大,會冷,我還準備了狐裘,也就這麼一點兒,不算多。”
晏明珠:“……”
明臺如此心準備,這都不好意思說今天其實只是布局抓大魚。
“怎麼了,珠珠你不喜歡帶這麼多東西嗎?”
晏明珠馬上搖頭,“自然不是,哥哥心細,想得很周到。”
明臺高高興興的拉著晏明珠上馬車,把還在搬東西的明行簡他們丟在腦后。
為了能讓大魚盡快網,所以晏明珠在明面上并沒有帶什麼侍衛,只讓流香一個婢跟著。
而明臺不想太多的人打攪他和妹妹難得的一次郊游,原本自己的兒們要跟來,他也是不想答應的。
不過考慮到要帶不東西,需要有勞力,所以明臺就把免費勞力們給帶了過來。
明子瞻嘿咻嘿咻的背著包裹,滿頭大汗的爬著石階,越想越不對勁。
“大哥,我們不是跟著姑姑出來郊游的嗎,為什麼父親和姑姑在前面走的輕松,而我們卻在后面背重死人的東西?”
明行簡一眼看出本質:“父親和姑姑高興就好,為免費勞力,是沒有抱怨的資本的。”
好不容易到了半山腰,晏明珠說要去拜個菩薩,燒炷香,明臺馬上便讓他們原地休整,明行簡他們才算是有了氣的機會。
明玉雖然沒有背什麼東西,但這從山腳爬到山腰,對于這個不會武功,平時很運的千金來說,可是非常巨大的運量。
一邊流著汗,一邊用團扇扇風,“早知道是爬山,而且還是這麼高的山,我就不跟著一塊兒來了,這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找罪,二哥哥,快讓我靠靠,我快不行了。”
明子瞻讓靠著,用手給扇風,“阿玉,出息一點兒,你看姑姑在前頭健步如飛的,甚至連汗水都沒怎麼流,就你在這兒苦連天的。”
“什麼我苦連天,二哥哥你不是也流了一的汗?咦,一汗臭,你離我遠點兒。”
“不是你說讓我給你靠的嗎?現在又嫌我上臭,過河拆橋!”
“再說我過河拆橋,我就告訴二嫂嫂,二哥哥你腎虛,連爬個山都氣吁吁!”
(火葬場已開啟,接檔文《鎖芙蕖(火葬場)》《我甩了豪門前夫》,簡介最下。) 崔沁曾經愛慕過京城第一公子,如今內閣最年輕的輔政大臣,慕月笙。 他相貌英俊,性格清冷,端的是才華橫溢,手段老辣,深受朝野敬重。 後來慕月笙娶的京城第一才女,太傅府大小姐裴音為妻。 崔沁便把這份心思悄悄藏在心底。 直到幾年後,媒人上門,讓她給慕月笙做繼妻。 崔沁喜滋滋去了,她試圖用她的溫柔捂熱他冷硬的心。 最終還是抵不過人家心裏的白月光。 崔沁帶著嫁妝心灰意冷回到了崔家,在郊外燕雀山上開了一家燕山書院。 數月後,燕山書院的女山長寫了一冊驚豔絕世的小楷,眾學子豪擲千金一頁難求。 燕山書院的女山長耗盡半年心血畫了一幅傳世之寶,眾學子爭相前往臨摹。 .......... 崔沁名氣越來越大,求婚者踏破了書院門檻。 年輕閣老慕月笙一日來到山下,門口赫然寫著一行字, “狗與慕月笙不得進。” 慕月笙愣住,再往後看還有一行字, “不對,狗能進,慕月笙不能。” “..........”
太子死了,大玄朝絕了後。叛軍兵臨城下。為了穩住局勢,查清孿生兄長的死因,長風公主趙嫣不得不換上男裝,扮起了迎風咯血的東宮太子。入東宮的那夜,皇后萬般叮囑:“肅王身為本朝唯一一位異姓王,把控朝野多年、擁兵自重,其狼子野心,不可不防!”聽得趙嫣將馬甲捂了又捂,日日如履薄冰。直到某日,趙嫣遭人暗算。醒來後一片荒唐,而那位權傾天下的肅王殿下,正披髮散衣在側,俊美微挑的眼睛慵懶而又危險。完了!趙嫣腦子一片空白,轉身就跑。下一刻,衣帶被勾住。肅王嗤了聲,嗓音染上不悅:“這就跑,不好吧?”“小太子”墨髮披散,白著臉磕巴道:“我……我去閱奏摺。”“好啊。”男人不急不緩地勾著她的髮絲,低啞道,“殿下閱奏摺,臣閱殿下。” 世人皆道天生反骨、桀驁不馴的肅王殿下轉了性,不搞事不造反,卻迷上了輔佐太子。日日留宿東宮不說,還與太子同榻抵足而眠。誰料一朝事發,東宮太子竟然是女兒身,女扮男裝為禍朝綱。滿朝嘩然,眾人皆猜想肅王會抓住這個機會,推翻帝權取而代之。卻不料朝堂問審,一身玄黑大氅的肅王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俯身垂首,伸臂搭住少女纖細的指尖。“別怕,朝前走。”他嗓音肅殺而又可靠,淡淡道,“人若妄議,臣便殺了那人;天若阻攔,臣便反了這天。”
末世戰甲軍部少將蘇縈穿越了。穿越到勾結渣男謀害丈夫的渣女身上。一來就流放,還附贈兩個娃和一個分分鐘要她命的殘廢丈夫。小的傷,大的殘,蘇縈大手一揮,這都不是事。流放路上沒吃沒喝還被追殺,灑灑水啦。物資空間在手,她左手肉,右手酒,刺殺的人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治得好殘廢丈夫,養得胖萌娃,在荒地之上開山建房,圍地種田,建立出屬于自己的文明和王國,做自己的女王。治好殘疾丈夫的病,讓他殺回上京,洗清冤屈,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后,蘇縈和離書往桌上一灘,一別兩寬,各生歡喜。某王咬牙攔人:蘇縈,你敢離了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