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人家是不是心甘願娶你,死皮賴臉的。」顧明秀翻了個白眼,決定閉目養神,無視某人盛世大人。
「你說誰死皮賴臉,都和離了還賴著不走的是你。」夏紫鳶吼道。
「誰說我們和離了?和離書都被他撕掉了。」顧明秀故意道。
「你別做白日夢了,阿夏親口眼我說的,你們和離了,我們擇日完婚。」
「他那是騙你的,跟你親沒錯,不過,你頂多就是個二房,我呢,還是正正經經的英國公世子妃,夏大小姐,你既然沈逸夏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不介意給他當小吧。」顧明秀道。
「不可能,你騙我!我這就去問阿夏!」夏紫鳶氣急敗壞地衝出房間。
顧明秀打了個呵欠,倦得很,想睡。
春紅道:「可把氣壞了。」
顧明秀嘆了口氣,終歸和離是事實,氣話也只能是氣話,當不得真。
「你家世子爺還是要與大婚的,唉,我先睡會吧,天塌下來也別我。」顧明秀道。
春紅言又止,替蓋好被子。
夏紫鳶氣呼呼的跑去沈逸夏屋裏,卻見他角噙笑正睡著。
站在門邊半晌也沒。
福康公主過來,見在,詫異道:「阿鳶,怎麼站在這裏不進去?」
「阿夏睡著了,我不忍心打擾他。」夏紫鳶道。
「他一晚沒睡,阿秀被人暗殺,幸好他去得及時,不然人就沒了。」福康道。
夏紫鳶眼神閃爍,昨晚權叔命人送去兩條人臂,當時嚇得直吐,心中也忐忑不安,不知沈逸夏是找到證據還是只是猜測。
聽福康的意思,他還沒跟講。
「殿下應該勸阿夏多多休息,莫要勞心費力,對他的病不好。」夏紫鳶道。
「我家阿夏啊,素來對誰都客客所氣,對孩子更是鮮發脾氣,看著跟誰關係都好,可又沒一個親近的,你算是一個。」福康道。
夏紫鳶出得意之:「我與阿夏自小一起長大,自然比旁人要親厚,阿夏又是爹的嫡傳弟子,一手醫深得我爹的真傳。」
福康點頭道:「是啊,你與阿夏確實親厚,不過,我瞧著阿夏最在意的還是阿秀,你都沒看見他昨晚的樣子,若那個幕後主使在,估計他能將其大卸八塊了,非要親自照顧,換誰都不放心,他的怎麼撐得住啊,這下好了,又不知道要睡多久才醒。」
夏紫鳶臉很難看,冷冷道:「他和顧小姐在一起就是錯誤的,顧小姐能給他什麼?心頭?他不忍心取,寧願自己被蠱蟲吞噬心臟也撐著,而事實上,心頭只是個傳聞,有沒有用還沒有定數,倒是我里的毒蠱,只要他與我親,子母蠱一直在一起,就不會有危險。」
福康嘆了口氣道:「紫鳶,你是聰明姑娘,應該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夏紫鳶道:「怎麼能是強扭的瓜呢?我們一起長大,一起學醫,心中早就有彼此了,十幾年的哪是幾個月相識的人能比的?」
福康道:「十幾年在一起,若喜歡早就喜歡了,怎麼還會再找別人?」
說完,福康走了。
那話象在夏紫鳶心頭扎了刺,痛得打了個激凌。
既然是唯二的兩個,若那一個死了,那自己就是唯一。
這個念頭在夏紫鳶的心裏一下子就生了,長出有毒的藤蔓,甩都甩不去。
福康把周遭的人都帶走了,說是怕吵著沈逸夏休息。
夏紫鳶向顧明秀的房間走去。
春紅正好端著一盆服出去,屋裏就只剩下顧明秀個人。
機會難得。
過窗,顧明秀睡著了,夏紫鳶前進屋裏,轉了一圈后悄悄溜出來,一掀簾子,福康公主正站在門口冷冷看著。
「公主……」夏紫鳶心虛地笑。
「你幹什麼?」福康道。
「沒……沒做什麼,我只是……阿夏說傷得很重,我只是來看看的傷勢。」
「看傷勢?你應該不得早死吧,怎麼可能還擔心阿秀的傷勢?」福康道。
「沒錯,我是不得早死,所以來看看是不是假裝的,借傷故意留在公主府不走。」夏紫鳶道。
「是嗎?」福康後,沈逸夏緩緩過來問道。
「阿夏……」夏紫鳶慌地後退兩步:「你怎麼……你不是病著麼?」
「是啊,我病著。」沈逸夏掀了簾子走進屋裏,顧明秀似乎睡得很香,安然無恙。
「因為我病著,所以你就趁機加害阿秀?」
「我怎麼害了?我不過是來察看的傷。」夏紫鳶細細打量著沈逸夏,覺很怪異,明明剛才他還氣很差,有氣無力的躺著,蠱蟲發作只在這兩三天,他被傷了心脈,又逞強勞累了一晚照顧顧明秀,現在該昏睡不醒補充力才是。
「是嗎?師姐,那這又是什麼?」沈逸夏從香爐里夾出一片未燃燼的香片,冷笑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素來不喜歡焚香的麼?怎麼給用了香片?」夏紫鳶眼神躲閃著。
「你好象忘了我也是藥師谷的弟子,你用毒的手法好多還是從我這裏學的,噬魂香,只需一片就能讓人沉睡不醒,從此失去五識,如活死人一樣,究竟怎麼你了?非要置於死地才甘心?」沈逸夏近一步道。
「我……我沒有……」夏紫鳶臉發白的步步後退:「阿夏,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想想我爹,他代你如親子,他是為你而死的,阿夏……」
沈逸夏道:「是,師父是因我而死,但那只是意外,我很愧疚,但不代表你就可以害我的妻子和家人。」
「你沒良心,忘恩負義,我爹臨死前讓你照顧我,你卻移別娶了旁人,我為你種下毒蠱,不惜與你同生共死,你卻一再置我的真於不顧,沈逸夏,你沒良心。」夏紫鳶大聲道。
「我從來都沒有移別,因為,我始終都只當你是師姐。」沈逸夏道:「師父死後,我一直在照顧你,只是你要的太多,我沒法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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