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大嫂?你大哥是……」夏紫鳶疑地問。
葉槿梅就指著不遠的葉康:「那個就是我大哥,正跟幾位公子說話呢。」
夏紫鳶這才曉得,那個站在門口流鼻,明明被自己貌所迷卻又不拿自己當一回事的男人。
「原來他就是你大哥啊,好英俊啊。」夏紫鳶贊道。
葉槿梅地笑:「是啊,好多人都誇他,我大娘長得好看,大哥集中母親與父親的優點,確實很英俊。」
「今天太子殿下會來嗎?」夏紫鳶狀似無意地問道。
「這個我不知,不過,太子妃殿下會來。」葉槿梅道。
太子不來,太子妃參加徐老太君的壽宴,也算是給了靖國公很大面子了。
夏紫鳶冷哼一聲,扭頭就向葉康走去。
「夏小姐……」葉槿梅追過去。
不得不說,男人堆的地方,只要夏紫鳶出現,總能為最矚目的一個。
「葉良娣,不介紹一下嗎?」如一隻高傲的凰,夏紫鳶主道。
葉槿梅指著葉康:「這位是我大哥葉康,這位是平金侯世子許世宣,這位是……」
一一介紹著,幾位公子的目果然都粘夏紫鳶臉上挪也挪不開。
葉康由衷贊道:「夏小姐真好看。」
許世宣笑道:「康兄,你與夏小姐比上一比,誰更好看?」
葉康惱道:「我堂堂男兒,怎麼能與子比。」
另一位仁兄道:「以前當國公夫人是天下第一人,如今見了夏小姐才知道,人果然如花,水仙玫瑰各有千秋,沒有最,只有更。」
「葉世子可曾婚配?」夏紫鳶高傲地問道。
葉康怔了怔:「未曾。」
眾人都暖昧或艷羨地著他:「果然人都傾心男子,你們兩個還真是天生地設的一對,站在一起,養眼得很啊。」
都說男追隔座山,追男隔層紗,子主,鮮有不事的,可葉康卻如避蛇蠍,往邊上一跳:「你們別說,本世子有心上人的,再的人,本世子也不屑多看一眼,讓曉得了,可不得了。」
夏紫鳶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如此嫌棄,氣得臉通紅:「有什麼好的?早就嫁人了。」
葉康大吼:「關你什麼事?好不好我知道,反正比你好。」
對如此人大吼,眾公子羨慕又無耐的搖頭:「果然是葉世子,做事總出人意料。」
「無知莽夫,等著,本小姐會讓你後悔的。」夏紫鳶氣沖沖的轉就走,葉槿梅只好跟上:「夏小姐,夏小姐……」
夏紫鳶轉譏誚地道:「你結我做什麼?在東宮裏混不好?」
葉槿梅淡淡道:「你又何必象只刺猥,我並無惡意。」
夏紫鳶高傲地回頭:「等太子妃來了,你也要這般結我才是。」
泥人也有三分脾氣,葉槿梅轉走了。
夏紫鳶怔了怔,冷哼一聲。
安氏迎了太子妃進來,正好撞見眼圈紅紅的葉槿梅。
葉槿梅忙上前行禮:「妾給殿下請安,母親大人安好。」
安氏:「大好的日子,哭什麼?」
葉槿梅道:「沙子迷了眼睛。」
太子妃卻看到前面那隻高傲孔雀夏紫鳶,心中有些瞭然,拉了葉槿梅的手:「今兒是老太君的壽辰,槿梅妹妹一定要開開心心的才是。」
葉槿梅激地嗯了一聲。
宴席開始,太子妃與安氏老太君一桌,拉著葉槿梅也坐在主席,顧明秀與清河原也要坐主席的,因著沈驚只能坐次席,兩人便也去坐了次席,夏紫鳶雖是藥師谷主的兒,卻一沒職,二非出名門貴族,所以,就安排在一般的賓客席上,還是太子妃好心,讓與顧明秀坐在了次席。
男賓那一桌,葉家兩位公子都時不時往這邊次席上瞄,夏紫鳶舉手投足越發優雅從容,一副舉世皆濁我獨清的味道,顧明秀自來吃相隨意,喜歡的多吃,不喜歡的扔一邊,清河也同一樣,率真得很。
沈驚道:「郡主,阿秀好歹嫁人了,不愁找人,您也跟我差不多,老姑娘了,咱能不能矜持一點啊?」
清河:「幹嘛,不裝會死啊,阿秀就是這副模樣吸引了阿夏哥哥,沈逸夏呢,全京城最優秀的青年好不好,我告訴你,好的男人,就喜歡你本來的樣貌,裝得了一時裝不一了世,就算裝著吸引了男人的目,將來了親呢?要一直裝嗎?裝不下去,讓男人看到你的真面目,再遭嫌棄豈不更糟糕?」
沈驚:「有道理,所以,我也不裝了,反正嫁不嫁得出去都有人養我,是吧二嫂!」
顧明秀夾了個紅燒獅子頭給:「是的,養你,吃吧,養把了好過年。」
沈驚:「什麼意思呀……」
「吃飯能不能安靜點!」三人指桑罵愧,夏紫鳶豈會聽不得,氣得喝道。
顧明秀率先起,清河也放下筷子,沈驚急著吃紅燒獅子頭:「幹嘛呀,我還沒吃飽呢。」
那兩個已然離了席,沈驚與夏紫鳶本是舊識,不好放下筷子就走,只好著頭皮留下。
夏紫鳶:「阿,你怎麼跟這種人在一起,沒聽說嗎?靖國公世子對可是一往深,了親的人,還勾三搭四的,對得起阿夏嗎?」
沈驚默默吃菜。
「你該勸勸你哥哥,阿夏就是被虛偽的外表給迷了。」
沈驚道:「二哥是個固執的人,決定了的事很難改變,除非……」
夏紫鳶:「除非什麼?」
沈驚湊近:「除非真拿到了阿秀的證據,否別旁人說再多,他也不會信。」
夏紫鳶皺眉:「這種證據豈是隨隨便便拿到的,難不人家約會,還告訴你?行那茍且之事大多都是的。」
沈驚風道:「說得是,不過,我今日確實發現了一些端倪,不過,喜歡的並不是世子,而是……」
正好有人經過,沈驚頓住沒往下說。
夏紫鳶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挑起,拉著一起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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