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正中安氏的心病,最好面子,又把葉康看得極重,冷哼道:「這事……還沒呢。」
「鬧那麼大,京城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可皇上沒發話,皇後娘娘也沒說什麼,貴妃在後宮,倒管起臣子的家事來了,這事說起來也有意思。」顧明秀道。
這話說得還算中聽,安氏深有同,卻嘆口氣道:「我們做臣子的,怎麼能議論宮裏的貴主子,這事……」
「夫人可是公爵之妻,一品誥命,貴妃不講理,您可以找皇后啊,要知道,有些事皇後娘娘就算想主持公道,也得師出有名不是嗎?」顧明秀道。
安氏眼睛一亮:「這樣能?」
顧明秀道:「我是晚輩,也就是胡說說,您聽聽就算了,別往心裏去。」
安氏當然會往心裏去,正愁沒法子呢。
心中高興了,倒是記著徐老太君的話:「一萬兩銀子是萬萬不能的,不是拿不拿得出的問題,顧蘭慧,和離書你已經佔了便宜,有了和離書,你以後再嫁就容易多了,哪家的小妾能象你這樣能回娘家的,寵的還好,不寵的大多都孤苦老死在婆家裏。」
「夫人,話不要說得太滿,這事,可以慢慢商量,可別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了。」顧明秀道。
安氏本想說,誰想與你家做朋友啊,又想起徐老太太的話,不能太得罪顧明秀,保不齊還有事要求到長公主呢。
只好忍下一口氣道:「我今日不適,這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的,等問過老太君再說吧。」
顧明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安氏也是,正要拿顧蘭慧當借口拖延呢。
從靖國公府回來,清河回府了,顧蘭慧磨磨蹭猶猶豫豫的,顧明秀道:「你不想回家?」
顧蘭慧也不好意思:「回去看到的都白眼,還有冷言冷語,連下人都沒好臉。」
顧明秀道:「我記得你的嫁妝里有個胭脂鋪子,過幾日自己把鋪子掌管起來吧,然後,再租個宅子出去單住,買兩三個人服侍,以後自己賺錢自己用,自己就是一家之主,誰的臉也不用看。」
顧蘭慧一臉震驚:「可是我……我是子,做生意……拋頭面的……」
「阿慧,還有什麼比你做人小妾又和離更丟臉更讓人議論的事?」顧明秀道。
顧蘭慧眼圈一紅:「你……你也嫌棄我!」
「我不是嫌棄你,是告訴你,現在的你,已經是最遭糕的了,再遭糕又能到哪個地步去?別人說什麼就說去吧,你只管賺錢過日子,尊紀守法,自尊自,不妨礙別人,也不找旁人討吃,自己養活自己,自己過得開心才是最重要的。」顧明秀替抹去眼淚,聲道。
「我……我真的可以這樣嗎?父親母親不會同意的,會不會讓顧家更丟臉?」顧蘭慧噎道。
「你以前可沒這麼多顧慮,不然的話,就不會到現在這個樣子。」顧明秀道。
顧蘭慧道:「我以前是不懂事,一心想攀高枝,嫁豪門,一心想要越過你。」
「你小時其實並不爭強好勝,也沒有事事都想越過我,因為我小時候有好的總分你一半,後來是從什麼時候起呢?我們的關係越來越糟?」
顧蘭慧搖頭:「不知道,那時我娘比大娘更寵,爹爹也更疼我和阿耀,所以……」
「所以是你娘給了你不甘人下的教導,想與我娘爭,便教你與我爭,給你畫了個可能會為嫡的畫餅,你就朝著那個餅去努力,又不教你怎麼做才是對的,沒告訴你人要走正途。」
顧蘭慧若有所思。
「好了,讓權叔送你回去吧,天晚了,再留在公主府也不好。」
顧蘭慧道:「那我明天還來。」
顧明秀道:「好,明天來就是。」
顧蘭慧這才回去了。
顧明秀回去時,飯菜已然上了桌,沈逸夏坐在桌邊看書。
「又去了靖國公府?」見進來,放下書本,懶懶道。
「嗯,和清河一起去的。」
又說起葉康的婚事。
沈逸夏默不作聲。
顧明秀還等他的意見呢:「你說皇後娘娘會幫安夫人嗎?」
問了幾遍他也沒理,也不知在想什麼。
顧明秀歪頭瞧他的臉。
又探他的前額。
被他撥掉。
「阿夏……怎麼了?不高興?」
「你終於看出我不高興了?」他抬起頭,嗡聲嗡氣地問。
「嗯,看出來了,可是為啥呢?說說,誰惹我家相公了?」顧明秀捧著他清瘦的臉道。
他眼裏有了笑,拉住的手:「不喜歡你去靖國公府。」
顧明秀怔了怔:「我是去見安夫人的……」
「你在為葉康的婚事心。」他委屈道。
「什麼呀,我只是不想夏紫鳶如願!」顧明秀忿然道:「誰讓覬覦我家相公的。」
『我家相公』明顯取悅了某人,笑容在他清俊的臉上漾開:「你在吃醋?」
「不,我在吃老壇酸菜。」
卻說安氏想進宮,皇后卻避而不見,徐老太君又拉不下這個臉,畢竟自家孫兒在府里做出醜事,許多人都瞧見了,沒臉去宮裏見貴主子。
安氏極不喜歡夏紫鳶,漂亮的人天生對另一個漂亮人有敵意,既便年紀大了一輩。
原本府里是第一人,多年輕的小姑娘也比不得好看,就是群里的凰,突然飛來一隻比年輕,艷不相上下的孔雀,人家就會拿兩個人來比,人本就不經老……
而且,那個人還要搶走唯一的兒子,以後兒子不再對自己言聽計人,而是那個人,保不齊也會象靖國公待自己這樣,待那個人百依百順,所以,夏紫鳶是安氏的天敵。
進不了宮怎麼辦?徐老太君讓求長公主。
長公主比皇後娘娘還高傲,一般人本不屑得見。
所以,安氏就求到了顧明秀這裏。
顧明秀又提了那一萬兩銀子。
徐老太太早就給安氏支了招:「若得見皇後娘娘,或者求長公主管管這事,一萬兩就一萬兩,咱家也不缺這點銀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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