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們一到離城就發生了一系列的事,好像有人在那裏等著他們一樣,後來證明連他們去離城都是有人設計好的。
這次又是這樣的覺,好像有人在這裏等著他們。
「若是讓我見到了,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鬼大人冷冷的嗤笑。
「你懷疑在平壤?」蕭靖寒也反應過來了。
易卿不確定,如果真是這樣,那平家還真是手眼通天。
現在想想,平昔年能從薛貴妃手裏買消息,那不單單是和薛貴妃搭上了關係,而且雙方很了解,才會知道對方手裏有自己想要的消息。
如果如意糕的事兒和平家有關,那大長公主和平家估計不是一般的關係。
「和泰。」蕭靖寒吩咐和泰去查。
如果平昔年真的在平壤,那這件事就不簡單了。
「那個人比你們想像的厲害的多。」鬼大人看著遠的燈火「平家從商百年,廢帝之平家不但沒影響還撈了不好,一個商賈,能做到這一步,能力不容小覷。」
這件事蕭靖寒知道,廢帝之,不皇子躍躍試,暗中都有人資助,有些人是站隊了,而有些人是資助了所有的皇子,這樣不管誰登基都是穩贏。
至於那些沒有功的,不過是損失一些錢財。
「多謝提醒。」蕭靖寒拱手。
「喲!不容易啊,會謝了。」鬼大人玩笑著說。
「對了,你拿了如意糕出來,有沒有被平家人發現?」易卿突然想起來了。
「我的人辦事你放心,肯定不會被人發現。」
「那你讓你的人跟一段,等出了平壤地界,把那船給劫了。」易卿不能讓這些東西流京城。
「讓我做事可是要收錢的。」鬼大人做了一個要錢的作。
易卿掏了掏,拿出一文錢放在桌子上:「給。」
鬼大人一陣無語,還是收了:「那東西我就拿走了……」
「你……」易卿看著鬼大人。
「那東西過量了是毒藥,適量了是良藥,我用得著。」鬼大人起就走。
「敢讓我知道東西從你那裏流出來,絕不輕饒。」易卿威脅。
鬼大人背對著易卿擺了擺手。
事到現在就更加複雜了,看來閔王之子的事兒也和平家有關?只是平家現在已經舉足輕重,他們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平昔年知道楚南候借給蕭靖寒船讓蕭靖寒離開,拿著棋子不知道怎麼放下。
蕭靖寒先被刺殺,然後船又被人燒了,竟然心平氣和的什麼都不追究?
有些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小姐,蕭將軍一行人就住在驛館,楚南候也準備好了船,明天一早蕭將軍他們就離開。」柳兒小聲說。
「我知道了。」平昔年盯著棋盤。
易卿那睚眥必報的子,蕭靖寒一點都不把楚南候放在眼裏,為何對這件事的態度這麼奇怪?
「小姐,那批貨在碼頭停留三天了,何時進京?」柳兒又問到。
平昔年乾脆把棋子兒丟到棋婁里了:「大長公主到現在都沒放出來,京城太安靜了,不正常,這批貨運往別。」
「是。」
平昔年看著棋盤看了很久,直接把棋盤給掀翻了:「想走我就讓你走。」
事的變化一直不在的計劃之中,那就不要什麼計劃了。
楚南候親自把蕭靖寒和易卿送上船,只要船一出平壤,蕭靖寒不管出什麼事都和他沒關係了。
看著船離開,楚南候吐了一口氣,只要蕭靖寒能走,這船送給蕭靖寒都行。
只是這雨什麼時候能停,下的讓人煩躁。
蕭靖寒的船剛行出兩刻鐘的時間,船就開始水了,慢慢的徹底沉下去了。
開闊的水面上突然出現了很多竹筏。
其中一隻竹筏特別寬大,上面有椅子和雨傘,平昔年就坐在上面。
「活要見人,死要見。」一聲令下,一眾水鬼都潛水下。
蕭靖寒和易卿坐在馬車裏看著水面,看的不怎麼真切,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他們乘坐的船真的沉水底了。
「你怎麼猜到的?」易卿沖著蕭靖寒眨眼,一臉求教的樣子。
蕭靖寒的目無比沉:「和泰。」
他一聲令下,和泰帶著暗衛直接衝到河中央。
平昔年一直想不明白蕭靖寒為什麼怎麼都不追究在平壤的事,只是因為在平壤遇到了一個讓易卿吃醋的陳飛燕。
他知道易卿急著回家,也不想在這上面耽誤時間,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置易卿於死地,蕭靖寒就不能忍了。
平昔年一驚,知道上當了,但是已經晚了,一躍跳水中,水面上響起了打鬥聲。
「你是確定對方不想讓我們活著離開平壤。」易卿突然反應過來了。
之前用的兩招都是想挑撥他們和楚南候的關係,蕭靖寒和楚南候相互猜忌起來,事可能就一發不可收拾,到時候他們藏在暗中坐收漁利。
可是蕭靖寒急於離開平壤,讓對方沒有在平壤下手的機會,就只能兵行險著。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蕭靖寒把易卿抱在懷裏。
這樣的話他說很多次,但是每次說的時候他都有些害怕,因為他很清楚,自己說這樣的話的時候,都是易卿可能會出事的時候。
「有你在,我肯定放心。」易卿往蕭靖寒的懷裏了。
下面的打鬥很快結束,河面有紅,但是從易卿他們的位置看不到。
「將軍。」和泰抱拳「他們的首領跑了。」
「跑了?」蕭靖寒的聲音像凌冽的冰凌。
「屬下無能。」和泰跪下「不過對方應該是一個子。」
蕭靖寒和易卿對視了一下,這麼厲害的子,他們只認識一個。
「回平壤。」蕭靖寒下令「你帶人在河兩岸搜尋,不要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
「是。」和泰領命。
既然有人不想讓他活著離開平壤,那他就讓那個人死在平壤好了。
「我估計已經順著河到下遊了。」易卿看著被煙霧籠罩的水面,如果真的是平昔年,能這麼冷靜的逃走,應該是想好對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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