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眼睛立馬亮了起來,都知道跟著平昔年有錢,沒想到會這麼有錢。
柳兒卻十分擔心,因為這件事不管不,這些人肯定是活不了了。
那呢?
知道小姐太多,如今小姐越來越偏執,早晚會被小姐理掉。
易卿到了譚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並沒有譚,而是派了南疆的使者去見譚知府,要求譚知府協同護送,他們不做修整就繼續上路了。
喬野已經知會過譚知府了,譚知府免不了要打腔,易卿就是猜到了這樣才會只留一個人在這裏。
陸天尋到譚的時候看到易卿他們留下的消息直接又跟了上去。
他們剛走平昔年就追到譚了。
平昔年對閩南很悉,又提前做好了準備了,速度要比易卿他們快很多。
到了譚譚城,知府悄悄的把平昔年他們接到府衙。
「喬夫人,人已經留在這裏了。」知府一臉諂。
「其他人呢?」平昔年隔著窗欞看著大廳里坐著的使者。
「說在外面的驛館,蕭將軍尊貴,要讓我們把長街給掃乾淨了迎接,住的府邸要大,還要防走水。」譚知府想蕭將軍的面子也太大了一點。
「一群廢。」平昔年帶著人就走。
易卿在陵川城聲勢浩大,在譚本就沒打算停留,不過是讓在這裏耽誤時間而已,倒要看看易卿帶著昏迷的蕭靖寒能跑多塊。
易卿帶著昏迷的蕭靖寒的確比較慢,沒有到碩的時候已經被陸天尋他們追上了,陸天尋帶著南疆的護送隊,他們的隊伍又變的聲勢浩大。
「過了碩兩天就出閩南了,只要出閩南我們就安全了。」易卿心思更加沉穩。
平昔年本就狗急跳牆了,越是在他們要離開閩南的時候,平昔年就越不擇手段,有預,可能要和平昔年遇上了。
陸天尋也知道越到後面越危險,到這一步喬野可能也會出手:「你有什麼打算?」
「一張一弛我們都用過了,而且出了閩南就沒機會了,這次我們只能正面對上。」易卿很平靜的說「你們帶著蕭靖寒藏起來,我去會會。」
「不行。」陸天尋直接拒絕了「你若是出事了,你那兩個孩子怎麼辦?蕭將軍不醒,他們無所依靠,蕭將軍若是醒了,這裏誰能活?」
易卿實在想不出來別的辦法了,現在就算知道平昔年到底要做什麼,也改變不了。
「你們就那麼篤定我們打不過他們?」巫敏看著兩個人那沉重的樣子「閩南有很多蟲子,給我一點時間,我能控制一些。」
陸天尋和易卿看著巫敏。
「真的,我們南疆蠱最基礎的就是蟲,出了閩南我可能沒什麼辦法,但是閩南的蟲子還很多。」
易卿想了想:「需要什麼樣的環境?」
「最好是偏僻一點的地方,蟲子比較多。」巫敏直接說。
「閩南燭谷是陸路出閩南的必經之路,常年,是大晉非常有名的多蟲子的地方。」陸天尋說到。
「好。」易卿來的時候走的是水路,並不知道燭谷。
「過了碩就是燭谷,我們快速趕路的話,明天就會到燭谷。」陸天尋提議。
「趕路。」易卿想都不想。
平昔年帶人在後面馬不停蹄的追,大致算了一下速度,到碩的時候應該能追上易卿,這次要直接殺了易卿他們,就算是同歸於盡,事已至此,不可能回頭了。
易卿他們到碩停都沒停,直接表明了份,看守碩的兵想要阻攔被易卿的霸氣嚇到了,只好乖乖讓他們過去。
剛過碩關卡後面的斥候就稟報有追兵。
「我帶人攔截一下,你到前面準備。」陸天尋勒馬看著巫敏「你放心,我只是阻攔一下,到時候你們給我信號。」
「不用阻攔,一起走。」易卿策馬就走。
巫敏抬頭看著了一眼山崖,拿起脖子上掛的骨笛吹了起來,很快烏的蝙蝠飛了過來,向後面飛了過去。
「蝙蝠俠?」易卿被嚇的伏在馬背上「快走。」
有蝙蝠的阻攔,他們順利的到了燭谷,這裏比巫峽寬很多,兩邊高聳的懸崖,下面也比較暗。
「陸山長,你們去部署。」易卿把馬車上的吃喝端了下來。
「我們去忙你吃東西啊?」巫敏不服氣。
「我給你們爭取時間。」易卿找了一塊比較平坦的石頭開始擺東西。
「你要正面見平昔年?」陸天尋知道易卿要做什麼。
「不然呢?」易卿耳朵了一下地面「他們馬上就來了,你們趕準備。」
「萬一……」陸天尋擔心。
「你放心好了,肯定有很多話要和我說。」易卿指了一下石頭一邊的碎石「把這裏清理一下。」
立馬過去了兩個暗衛開始清理那些石頭。
陸天尋想了想:「留儀仗隊,其他的都去埋伏。」
易卿剛擺好了東西,平昔年的人就到了,眼看著有數百人,有倭人、武師,還有大晉的士兵。
平昔年給的銀子,比他們當一輩子兵的餉銀都多,自然會有人富貴險中求。
平昔年勒馬看著易卿,臉上被馬蜂蟄的傷還沒好徹底,看起來有點稽:「怎麼不跑了?」
「我為什麼要跑。」易卿慢悠悠的說「你的臉怎麼了?要不要我幫你診治。」
平昔年環視了一下這裏,知道這裏有埋伏:「既然不跑了,就永遠留在這裏吧。」
易卿笑了起來:「平小姐還是和以前一樣自信,不過以前好像沒贏過。」
平昔年聽到易卿這樣說眼底多了一霾:「那又如何,只看誰能笑到最後。」
「誰能笑到最後?」易卿重複了一遍點頭「從你做這個選擇開始,你就不可能笑到最後了。」
今天的結果只可能是易卿他們永遠留在這裏,平家和喬家被滿門抄斬;易卿他們僥倖贏了,平家和喬家被滿門抄斬。
易卿的結果會改變,但是平昔年和背後勢力的命運已經確定了。
「我只要看著你們死就足夠了。」平昔年並不在意。
「為此你可以枉顧陵川城百姓的命,可以不管家人的死活。」易卿盯著平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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