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趙恆之你說,咱們會不會遇上個假的趙恆之和假的姚羽然?」
剛離虎口的趙恆之心有餘悸,狼可怕,丑不拉幾卻自以為是天仙的狼更可怕,幸好,幸好他有才貌雙全時刻救他於水火的娘子,真是謝天謝地謝各路神仙。
「哪個不要命的膽子這麼大?再說,娘子乃世間容貌無人可及,才華旁人塵莫及,武功誰也可不可即的,誰敢那麼不要臉的假扮你?」
「喲,今兒咱們趙大人這是抹了嗎,盡挑好聽的說,是有求於我呢還是有求於我呢?」姚羽然挑眉看他。
聞言,趙恆之可不高興了,瞧自家娘子說的,這不是揶揄他無利不起早嗎,他是那種人嗎?哀怨地看了眼姚羽然,老大不高興道「扎心了娘子,這話我不聽,就當我沒聽見。」傲一哼,「日常誇獎自家娘子有錯嗎?」
「行了行了,我的錯,行不行?」
姚羽然無奈,這哪是嫁了個相公,分明是找了個兒子啊,但這樂此不疲的覺是怎麼回事?不是,現代男談不都是生撒嚶嚶嚶,男聲霸道總裁哄哄哄嗎,怎麼到這就變了?
但不管怎麼樣,趙恆之是真的好哄,就一句話的事兒,轉眼就笑逐開,歡歡喜喜地看著街道兩旁,跟個傻白甜似的。
姚羽然「……」怎麼辦,現在男友力棚,好像將人拖回屋子裏關門小臉蛋怎麼回事?
「娘子,咱們吃飯去吧?哎,前面就有個醉霄樓,瞧著聽氣派的,咱們去吧。」
沉迷於趙恆之傻白甜魅力中的姚羽然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倆人蹭蹭蹭就竄了進去,人聲鼎沸的,與那黑店天下第一截然相反,想必是一家吃得放心睡得放心的店,因此兩人就放心大膽地在角落坐下。
「兩位客您吃點什麼喝點什麼?」
「你看著安排,挑好的上,快著些。」趙恆之道。
姚羽然饒有興趣地打量四下,嘿,竟有個說書先生,來都來了,不聽白不聽,指不定還能聽見什麼新鮮事兒呢。想著朝說書先生指了指,示意趙恆之一塊聽,說來穿越來這麼久還從未聽過說書。
無巧不書,二人仔細一聽,恍然發現竟是說的趙恆之的榮事跡……啊,如果早期的風流韻事也算的話。
姚羽然戲謔道「趙大人,沒想到你現在這麼紅,實紅,實紅」
說書先生搖頭晃腦道「話說這趙大人,自打泯然眾人矣之後便鮮在人前出現,京城再有他的消息時,是侯府有子初長之際,且這消息,說來慚愧,全是風花雪夜之事,那會兒,京城的秦樓楚館,青樓館,哪個沒這正當年華的趙大人去過?哎,可悲可嘆,嗚呼哀哉,到底是人的扭曲還是道德
的淪喪,才一本有錦繡前程的神墮落至此……」
姚羽然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趙恆之,揶揄道「秦樓楚館,青樓館,趙大人,您真是……威武神勇啊。」
「娘子,你可別信了這說書先生的胡言語!」趙恆之急了,「是,我都去過,但都是逢場作戲當不得真的,為夫一直為娘子守如玉呢!」
姚羽然「……」忽然想問一下度娘守如玉男的用合適嗎?
作者表示十分合適。
「好你個說書先生,怎個道聽途說便來污衊趙大人?趙大人乃是高風亮節潔自好之人,怎會流連那等地方?!」一姑娘義憤填膺地為趙恆之辯解。
說書先生眉頭一皺,倒也沒發火,反問道「敢問這位姑娘,你可識得趙大人?否則怎知老朽說的對與否?」
「自然是識得的!」那姑娘不假思索道。
姚羽然看向趙恆之,趙恆之問號臉地搖頭,天啦嚕,可饒過他吧,怎的去哪都有從天而降的狼?嗯,不過此狼非狼,容貌不可同日而語,那就原諒吧。
哦,這該死的看臉的世界。
說書先生疑道「哦?這倒是巧了,老朽所言皆是從趙大人昔日好友口中所知,怎的會與姑娘所知想左?」
「哼,什麼昔日好友,若是好友,怎的如今不是了?可莫說趙大人是嫌貧富之人,米縣那等地方他都待得,人品可見一斑。依本姑娘看,你就是瞎編造來污衊趙大人的!」那姑娘說得有板有眼的,跟真的似的。
姚羽然追問道「真的不認識?」
「娘子,我發四。」趙恆之一臉無辜道。
姚羽然「……」這突然賣萌是怎麼回事?
說書先生可見不得旁人污衊自己,篤定道「不可能,老朽所言皆是從昔日的『京城四害』,如今的『京城三害』中知曉的,豈會會錯?依老朽看,倒是姑娘胡言語污衊老朽清譽了。」
「你!」姑娘忽然語塞,著急地看向旁的男子。
男子無奈地寵溺一笑,起道「我可證明這位姑娘所言乃是真話。」
「你如何證明?」看上熱鬧的吃瓜群眾紛紛問道。
男子溫和笑道「因為我就是趙恆之。」
人群發出驚呼,「啥啥啥,你就是趙恆之趙大人?!」
二臉懵的姚羽然和趙恆之「……」說什麼來什麼,還真來一假的趙恆之,那姑娘是假的姚羽然沒跑了,那他們是什麼?不是,請問這個時代有什麼病嗎,為什麼要以假冒別人為樂?
那說書先生愣了愣,想是沒料到說人壞話正主聽見,啊不是,他只是傳述事實,而非背後壞人聲譽。於是他淡定道「不知趙大人大駕臨,失禮,失禮。大人,是老朽誤信他
人之言,有辱大人聲譽,還請大人見諒。」
那男子含笑道「無妨,想來是那三位誤導了先生,他們打小捉弄人,想來只是與我玩笑,先生無須放在心上。」
姚羽然與趙恆之咬耳朵道「這男的也忒文縐縐了,本不像你。誒,別不高興,你可,你活潑,你有有,可喜歡死我了。」
趙恆之滿意地點頭。
無獨有偶,說書先生也覺得眼前的趙恆之過於文質彬彬,瞧著就不是那麼一回事,想了想,問道「敢問趙大人何故出現在此?聽說趙大人正在建造書院……」
那男子從善如流道「想必諸位也知道,先前城洪澇,摧毀房屋無數,災民遍地,好在民一心共同度過艱苦的時日。因我自子弱,城恢復生機后難免力不從心,當今聖上恤臣子便準我歇息一段時日,是以……」
說書先生「哦,原來如此。」
趙恆之卻是擔憂道「此人怎會如此了解城之事?若無歹心便罷,若有,有備而來只怕所圖不小。」
「無礙,既然咱們遇上了,管他所圖小不小,到最後也只有大和尚看花轎——一場空歡喜罷了。」
可算坐實該男子是趙恆之的份,該姑娘理直氣壯地站起道「說書先生,那你日後可不許再污衊趙大人,否則本姑娘饒不了你!」
說書先生仔細打量了片刻,猜測道「都說趙大人與趙夫人伉儷深,若這位是趙大人,那麼您便是趙夫人了?」
那姑娘沒料到說書先生會神來一筆,俏臉頓時嫣紅,跺腳道「你這先生好不知的!」
「先生見笑了,正是子,我寵壞了,素來不為規矩所拘束,還請先生莫怪。罷了,我二人在此倒是影響先生說書了,既如此,我二人便先告辭了。」話落,那男子牽著那姑娘便要出門。
正這時,二樓雅間傳出聲音道「且慢。」
正要跟上那一男一探個究竟的趙恆之與姚羽然一頓,就見兩位著不凡的中年男子緩步下樓,徑直走至那男子跟前拱手道「趙大人,失敬失敬,鄙姓石,黎城知府。」
「原來是石大人,失敬失敬。」那男子眼神一頓,旋即笑道。
趙恆之幸災樂禍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咯,就讓本大人看看你的本事。」
「不知趙大人可否賞到鄙人府上小歇片刻?」石知府出友誼的小手。
那男子婉拒道「石大人相邀,趙某榮幸之至,只是趙某先前應下子與之往萃華樓一逛,言而有信方為大丈夫,趙某怕是要辜負石大人一片好意呢。」
「哎,趙大人此言差矣,若說要看珠寶,自然是子與子同去更為合適,不瞞你說,拙荊於此道,不如
您與夫人同去鄙人府上,再有拙荊陪著令夫人去如何?鄙人也好與趙大人共同探討探討這為之道。」石知府出友誼的大手。
「這……罷了,那便去吧。」
目送幾人的轎子離去,趙恆之蹙眉道「娘子,這些人都不對勁。」
姚羽然深有同,頷首道「這石知府未免太殷勤了,彷彿在……怕什麼。嘿,怕什麼咱們就給他們來什麼,跟上去瞧瞧。」
後半段全程圍觀的說書先生也敏地察覺不對,自稱趙恆之的怕不是真的趙恆之,反倒是其後出去的男,雖然無憑無據,但他莫名覺著,那便是正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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