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錦任由蘇黎若的手從自己的臂彎出,腳步沒停繼續朝著前面走著。
暖暖的照在他的臉上,那嚴肅的臉龐突然出一笑容。
「還不跟上?」
蘇黎若頓了一下,抬腳跟在上錦的後,沒有得到回答的心有些低落。
上錦見蘇黎若遲遲沒有走到自己的旁,特意放慢了腳步,等到兩人並排而行的時候,他才開口道:「此時我邊所佔的人才是真正我想要的。」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蘇黎若臉上的失落一掃而,揚起笑臉再次攀上上錦的臂彎,「你同樣是我想要的那個男人。」
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蘇黎若就像是一個剛剛的小孩兒一樣的高興,整個下午都黏在上錦的旁,上錦去哪裏就跟到哪裏。
上錦在書房看書就躺在一旁的臥榻上瞇著眼看著。
上錦和屬下談論事的時候,就像一個乖巧的婢一般站在一旁為他打扇。
直到夜幕降臨兩人才回了臥房。
臥房中阿蓮已經準備好了洗浴用的水,一個印著水墨畫的屏風將浴桶和床榻隔絕開。
蘇黎若一臉饜足的坐在床榻之上看著正在更的上錦。
上錦的皮很白,是那種曬都曬不黑的白,雖然比不上蘇黎若,但是卻比一般的男子都要白很多,不過即使是白的有些過分也沒有人說他是小白臉,因為在他實力的襯托下,皮的白皙只能是錦上添花。
不說別的就說那八塊腹就能讓所有人將口中不服的話給咽下去。
上錦將手中的服掛在屏風上,回頭看向蘇黎若,瞇了瞇眼睛說道:「若兒還在等什麼?難不等著為夫為你更不?」
蘇黎若干笑了兩聲,搖頭道:「我今天不想洗了,不舒服。」
「哦?若兒哪裏不舒服?難不是不想和我洗?」
上錦一邊說著一邊朝床榻邊走來,在距離蘇黎若一步之遙的地方彎下湊到蘇黎若的耳旁吹了一口熱氣繼續說道:「為夫的床上可不想要沒有洗過澡臭哄哄的人。」
說著手臂纏上蘇黎若的腰肢,直接將整個人從床上帶了起來。
蘇黎若驚呼一聲,為了讓自己掌握平衡趕將手臂圈上上錦的脖子,過薄薄的衫能覺到上錦上灼熱的氣息。
「你幹什麼?」
的話剛說完,整個人已經被抱了起來,一陣眩暈傳來,接著胃部突然傳出一陣噁心,讓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快,快放我下來,我想吐。」
上錦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小人,見不像是說謊的樣子,趕將人放到了地上。
蘇黎若的腳剛剛著地,立刻就朝著屋外跑去,房門剛剛打開,就彎吐了起來。
上錦趕上前為輕拍著後背。
「怎麼回事?怎麼吐了?」說話間眸中全是心疼。
蘇黎若吐完拍了拍口說道:「可能是今天在地牢的時候被裏面的氣味兒給熏得,我從進去之後就開始想吐已經想吐一天了,現在吐出來了終於好一些了。」
此時阿蓮聽見靜也已經趕來,看到蘇黎若吐了,著實也是一驚,想要上前攙扶可是見上錦親自攙著也就沒跟著湊熱鬧,而是張羅人將門口的污穢收拾了,自己則去給蘇黎若熬些清口的湯。
上錦此時也顧不上讓蘇黎若沐浴了,將人小心的扶到床上,有些懊悔的說道:「以後還是不要去地牢了,那些事本就不該是你們子該理的。」
蘇黎若撅了噘吧,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我這是第一次進去可能是不習慣,以後多進去幾次不就習慣了?」
「來人啊!有刺客。」
外面突然傳來阿蓮的喊聲,上錦朝著大敞著的房門看了一眼,然後又擔憂的看了一眼蘇黎若。
「你在這裏好好獃著,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說罷拿起屏風上掛著的服一邊穿一邊往外走去。
蘇黎若看著男人的背影笑了笑,這樣高大的男人安全簡直棚了,只要上錦在,什麼都不用心。
上錦拿著自己的佩劍朝著阿蓮的位置跑去,只見阿蓮手上端著一個托盤和琳娜兩人在走廊的一角,地上有一個摔碎的瓷碗,一個黑人在幾個侍衛的圍攻下正朝著地牢的方向挪去。
琳娜眼尖,一看到上錦來了,趕說道:「世子還有幾個人已經衝到了地牢裏面。」
上錦聞言皺了皺眉,腳尖一用力整個人騰空而起,直接越過了混戰的幾人朝著地牢那邊飛去。
阿蓮瞪了琳娜一眼,有些不悅的說道:「多。」
「是,我以後不會了。」琳娜低著頭像是十分教的認著錯,可是眼神卻朝著蘇黎若臥房那邊看去。
出來的只有上錦一個人,蘇黎若依舊在房中,的了一下袖袋中的那個白布包有些犯愁的看向上錦那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人手中拿著一柄長劍從黑暗的角落中沖了出來,劍尖正指剛剛落地的上錦。
琳娜角一挑,立刻放聲大道:「啊!世子小心。」
上錦聞言手中佩劍一挑,一個劍花過後就收了回去,而他後的那個黑人已經躺在了泊之中。
阿蓮又瞪了琳娜一眼,推搡了一下說道:「世子用的著你提醒麼?趕離開這裏,別添了行不行?」
琳娜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往一邊退去,可是角卻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就算阿蓮不說,也要走了,因為知道蘇黎若馬上就要從房間里出來了,的機會很快就要到了。
剛剛大喊的那一聲,本就不是在提醒上錦,而是喊給躺在屋中的蘇黎若聽的。
蘇黎若不清楚外面的形,所以聽到那句話肯定會擔心的從房中出來一探究竟。
果然不出琳娜所料,剛剛從走廊中退出去蘇黎若就從臥房中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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