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王如何能信?」
陸楚萱咯咯笑了聲:「上必定有可以拿來做信的東西。」
葉心蘭豁然開朗,隨即便被出一抹狠的笑意:「本宮果然沒有看錯妹妹,在出謀劃策這方面,還是妹妹更勝一籌。」
「那裏,姐姐過獎了。」
陸楚萱心中嗤笑,就你那愚蠢的腦子,一個常人都比你聰明,竟然拿本宮與你作比較,也真是侮辱本宮的頭腦了。
葉心蘭滿意的微微點頭,來到屋外看了一眼婉兒便吩咐道:「你把葯給本宮便先行回宮吧,先準備好,本宮回來便要沐浴。」
「是。」
這件事葉心蘭是沒有讓婉兒知曉的,現在要進室去,便先把婉兒支回去了。
隨後陸楚萱便帶著葉心蘭來到了室。
只見一個宮服飾的人毫無地躺在床榻上。
埃米爾警覺地察覺到有人進來了,便猛的睜開眼睛。
本就臉蒼白的在加上突然的睜眼把葉心蘭和陸楚萱也著實嚇了一跳,差點便驚出聲。
葉心蘭心中有了一一閃而過的怒意,這該死的竟嚇了本宮一跳。
埃米爾看見兩人後便艱難地坐了起來:「你來了。」
埃米爾同時也注意到了葉心蘭:「這位是?」
葉心蘭把手中的葯遞給埃米爾:「本宮拿著葯來給你,你說本宮是誰?」
埃米爾也知道陸楚萱能帶來這裏也必定是自己人,但依舊不知道這個自己人是何方神聖。
這時陸楚萱開口了:「這是貴妃娘娘。如今宮中已經被皇上封鎖,能出宮取到葯全靠這位貴妃娘娘。」
埃米爾一聽便連忙道謝:「原來是貴妃娘娘,多謝娘娘施藥之恩。」
葉心蘭也不拐彎抹角的:「不必客氣,只要你替本宮殺了顧非煙便可。」
「娘娘放心,本公主定竭盡所能。」
葉心蘭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既然你是埃米爾公主殿下,為何會混到宮裏來刺殺皇上?直接給死侍不就行了。」
對呀,這堂堂公主殿下一般況下怎麼會自己親自來。葉心蘭的問題同時也是陸楚萱的疑問。
埃米爾神有一尷尬:「不瞞娘娘,本公主一向喜冒險在宮殿中本待不住,不想卻被困在這皇宮裏。」
陸楚萱也是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
不想埃米爾最後又補充了一句:「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想親手殺了皇帝。」
葉心蘭聞言心中有些疑,難不,跟皇上有什麼深仇大恨?
「為何?難道你跟皇上有什麼恩怨?」
埃米爾猛的搖了搖頭:「不,只是父王想讓他死,若是本公主能夠殺了他,便能證明本公主的實力。」
陸楚萱明白了,原來是一個好強並且自不量力的人。
一向驕傲的葉心蘭嗤笑:「皇上也是你能輕易殺得了的?若是這麼容易這麼多年來想要刺殺皇上的人數不勝數,恐怕早就死了千萬次了。」
本就好強的埃米爾落得如此下場便有些尷尬了,這時葉心蘭再這麼一嘲諷,臉不由得變了變。
陸楚萱見了便暗示著葉心蘭:「姐姐……」
葉心蘭不以為然,這埃米爾都了這幅田地了,要不是陸楚萱救了恐怕早就了葬崗的一。
難不還會對本宮怎麼樣?
不過要不是陸楚萱這麼一提醒葉心蘭還真差點忘了正事。
葉心蘭便直接調轉話題道:「對了,葯已經帶給了,如此你只要不現在擅自出去被抓個正著,也便不會有生命危險了,所以,你準備如何對付顧非煙。」
埃米爾這兩日過得大起大落,哪有時間想這個,便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個……恐怕還得容本公主再想想。」
葉心蘭可不會管如何,便直接有了惱意:「怎麼?你該不會什麼都做不了吧?」
埃米爾有些沉不住氣了,原本便明白自己寄人籬下,定是要忍耐一下一些氣的,可是這貴妃娘娘說話如此尖酸刻薄,咄咄人。
本就是堂堂公主,並且還是個從來都沒有人會忤逆的存在,格又還奔放的埃米爾那裏得了。
埃米爾便即刻有些沉不住氣了:「貴妃娘娘急什麼?也不急這幾日吧,本公主傷都還沒好。」
葉心蘭吃了癟,看來這埃米爾也不是好的柿子,這個落得如此下場了還如此囂張。
不過在葉心蘭的眼裏這些外邦人都不是些好惹的亡命之徒,萬一來個破罐子破摔同歸於盡的想法可就不妙了。
「算了,本宮心善,那便姑且讓你先把傷養好,不過你可別養傷就只是老實地養個傷而已,還得再腦子。」
埃米爾見葉心蘭稍微退了一步,心中的怒意卻未減半分,因為葉心蘭的語氣和用詞依舊尖酸刻薄。
此刻的心卻更加有些惱,索便也沒有回葉心蘭的話。
葉心蘭見直接不理會自己了,心中便頓時覺得這埃米爾真是有些不知好歹,自己都已經退了一步了,卻依舊毫不領一般。
不過既然話都已經說完了,便也不想再多作停留,今日出宮,到現在也已經累了。
葉心蘭把眼神放到陸楚萱的上:「既然本宮沒事了,便回宮了妹妹可要好好照顧埃米爾公主。」
「姐姐慢走,妹妹便不送了。」
葉心蘭抬腳走了幾步便又像想起什麼似得回頭:
「對了埃米爾公主殿下,本宮勸你,讓你殺顧非煙你便只能殺顧非煙,要是讓本宮知道你對皇上還有什麼想到,定饒不了你,你們西域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葉心蘭說完,沒有給埃米爾回答的機會便扭頭離開。
陸楚萱心中更覺葉心蘭愚蠢,以為難道所有人都是需要用威脅來維持利益關係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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