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利用被皇上召進宮這個機會手吧。
即便查到他的頭上,也可以輕而易舉用這個借口洗嫌疑,用這個借口證明自己不在場的。
實則早就離開了皇宮來刺殺本將軍,畢竟整個刺殺過程不過半小時。
若是他們出宮速度快些,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一下,那麼不就順理章的洗嫌疑了。
葉萬里在心底經過這麼一推敲,自以為是的想法便油然而生了。
想到這些的葉萬里自然不會這麼快便在明面上揭穿他,讓皇上治他的罪,因為無論如何,丞相都有能夠洗嫌疑的說辭。
即便如此,以葉萬里的子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丞相呢。
「城兒,刺客一事你勿需掛心,為父自有主張,你先下去把為父代的事做了吧。」
「父親……為何?」
葉萬里此刻由於有傷在,也很是虛弱,也不想與葉連城多說,多解釋。
「行了,你先下去吧,為父要休息了。」
葉連城心中頓時疑萬分,以父親眥睚必報的子,這次發生這麼大的事,竟然會讓自己別追究?
原本以父親的手,一般人是傷不了他的,由此可見,對方必定是個厲害角。
這人竟然能傷了父親,按理說,父親是絕對不會姑息的,這次的異常反應又是為何。
會請這等高手前來刺殺,事必定不會簡單,其中必定是有什麼吧。
想到這裏的葉連城也沒有繼續追問原因,畢竟父親不願意說的事是絕對不會的。
且也多說無益,反而還會引起父親的反。
「那……父親,便好生休息,孩兒告退了。」
直到見到葉連城轉的背影時,葉萬里的才瞬間換了一副臉,眼底盡顯霾。
直到葉連城的背影離開,和那扇房門緩緩關上后,葉萬里心底的仇恨才在他那許皺紋的臉上展現出來。
這個小人!平日裏在本將軍的面前裝的這麼好,對他竟然毫無察覺,沒想到他那副皮囊之下掩蓋的竟然是如此野心。
此刻葉萬里的心中正北被仇恨籠罩著,完全忘了他自己也如同他唾棄的丞相大人那般令人髮指的野心。
原本生平便最厭惡被人威脅,他堂堂葉大將軍也是他這等肖小可以威脅的?
這對葉萬里來說無疑是一種莫大的侮辱,現在他對丞相也可以說是恨之骨了。
在他的心裏早就覺得,這丞相恐怕是一早便按捺不住想要除掉自己的想法了吧。
只是苦苦沒有尋機會,這次終於有了可乘之機,他又怎麼會放過。
想要除掉本將軍這個最大的障礙,他恐怕早就在等這一天了吧。
呵呵……定也絕對沒有想到會半途而廢吧!
以為捅本將軍兩刀,本將軍便會有個什麼好歹麼?呵,年輕!
既然老天爺讓本將軍不死,那便絕不會輕易放過你,咱們等著瞧。
本將軍,定不會放過你……
接下來葉萬里養傷的日子都在心底默默盤算著如何報復丞相。
不過,在葉萬里的心中,對於一個想要害自己的命的人,如果可以的話,自然是不會留他命的。
然而現的丞相卻不知自己的滅頂之災,已經慢慢的靠近了他。
接下來的幾日丞相依舊繼續審問著百香樓眾人。
明玄澤已經達到了自己的想要挑撥離間丞相與葉萬里的目的,所以便也沒有再找過丞相了。
不過葉萬里那邊卻遲遲未對丞相下手,這讓明玄澤和顧非煙兩人都有些慌。
畢竟這丞相還一直殘害著自己的子民,殊不知,自己一心想要守護的百香樓眾人,卻是他葉萬里的走狗。
雖然明玄澤和顧非煙做的這些是為了救百香樓的人於水火中,不過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那便是挑撥葉萬里與丞相。
用葉萬里自己的手除掉他的左膀右臂豈不快哉?
既然挑撥離間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現在也就只有祈禱葉萬里晚一點手,也好讓那百香樓的人早日離苦海。
皓月軒中,珠兒正向顧非煙稟報著探子帶回來的消息。
「丞相府這兩日依舊如同往常那般,沒有任何異常,將軍府也沒有發現什麼苗頭。」
「嗯……」
顧非煙知道,這種結果是必然的,畢竟當時為了更能夠讓多疑的葉萬里毫不懷疑的相信那就是丞相做的,這才捅了他兩刀。
不過以葉萬里的子定不會留丞相太久,不會等到傷好,只能能夠彈了,便不會再坐以待斃下去了。
這都好幾日了,怎麼還是沒有靜?
「葉萬里的傷勢怎麼樣?」
珠兒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顧非煙實。
「他的傷雖說不至於要了他的半條命,不過他一大將軍的,在戰場上什麼樣子的傷沒有過?」
「按理說也不會臥床太久的,現在怎麼也是能夠下得了床活的,可探子帶回來的消息確是他傷竟毫無起。」
顧非煙頓疑:「毫無起?」
「是的,娘娘。」
這不對啊,本宮下手有輕有重。並沒有傷他太深,更何況以他的子不該如此啊。
莫非……這葉萬里又是想要出什麼麼蛾子了?
看來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若是再這樣坐以待斃,恐怕百香樓的人都堅持不了多久了。
「那李公公還如往常一般沒有去丞相府協助丞相辦案?」
珠兒聽到這裏的時候,還不由得為李德全憤憤不平。
「正是,此事奴婢能夠完全理解李公公,雖然李公公深皇上重視,不過終究也還是奴才,在堂堂百之首的丞相面前,自然是人微言輕。」
「在百香樓一事中也無法過於手,看著他們在自己面前生不如死,但卻無能為力,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任誰心中都不會好的,若換了奴婢,定也會不願意在場。」
顧非煙也並非是不理解李德全,不過若是李德全在的話,丞相怎麼也會因為他是皇上特許而來的人,有所顧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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