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不知道妻子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其實我不想這麼做的,但因為我不應該穿著法務買的回家,更不應該向老公你瞞這件事,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做點補償。但我跟你說哦,這樣的補償只此一次。當然啦,要是他們不配合的話,就算我想重現,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們配合?什麼意思?」
丁潔沒有說話,只是面帶微笑地朝丈夫走去。
走到丈夫面前,丁潔便附到丈夫耳邊說出了所謂的補償。
在說完后,見丈夫眼睛瞪得有些大,丁潔便知道丈夫是期待的。所以在將遠鏡還給丈夫后,丁潔便擺出了對面那棟樓的人那姿勢。而同時,丁潔那撐著窗戶的玉手還著兩片窗簾布,只出一點點的空隙。這樣的話,可以保證不會被對面那棟樓的人看到。當然要是對方也是使用遠鏡,而且還在更高樓層,那或許是能看到的。
看著妻子擺出的姿勢,想著妻子剛剛說的話,李澤便……
翻雲覆雨之後,李澤就擁著香汗淋漓的妻子,並在妻子背上連續吻了好幾下。結婚五年,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妻子,所以他的氣變得有些誇張,就好像剛剛參加完馬拉松似的。
休息片刻后,兩個人便先後去衛生間清洗。
隨後,夫妻倆就躺在床上聊著天。
聊了一會兒后,看了眼早就拉上的窗簾后,丁潔問道:「老公,你是不是最近有什麼事瞞著我?」
「怎麼可能?」
「我就是那麼一說而已,我們作為夫妻要坦誠相待的。」
「我知道的,放心吧,有什麼事我都會和你說的。」
「真的嗎?」丁潔道,「那你可不許瞞著我,很多事的起初僅僅只是芝麻小的事,也許你說出來我們倆商量一下就解決了,結果因為一直沒有說,到了最後就變西瓜那麼大了,想說也不能說了,否則就會分崩離析。」
「沒有的事,你想多了,」李澤道,「你是我最的人,怎麼可能會那麼做呢?」
「好吧。」
李澤聽了妻子的話,心裏琢磨著妻子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尤其是自己調查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妻子知道。
聊了一會兒后,李澤便關掉了床頭燈。
同一時間,劉雨鷗住。
此時的劉雨鷗正坐在次臥室的寫字枱前。
不過不是在做教案,是在畫畫。
因自殘的是右手,所以劉雨鷗現在是在用左手畫畫。
就寫字而言,的左右手一樣靈活。所以只要兩隻手別一起傷,那並不會到影響。並不擅長畫畫,所以老是會拿著橡皮一直。至於畫畫的對象呢,則是李澤朋友圈的一張照片。照片里的李澤正坐在沙發上,手裏還拿著一塊蛋糕。這張照片是李澤二十八歲生日那天,李澤妻子幫李澤拍的。
因不擅長畫畫的緣故,所以作業紙上的李澤是一丁點都不像。
儘管如此,劉雨鷗還是津津有味地畫著。
就在這時,劉雨鷗聽到了開門聲。
這開門聲直接讓劉雨鷗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更是用有些怨恨的目盯著門口。在盯了兩秒后,劉雨鷗撕下了作業紙。團后,劉雨鷗直接將紙團扔進了一旁的紙簍里。
劉雨鷗這麼做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正在換鞋子。
換好鞋子,中年男人朝劉雨鷗的房間走去。
走到門口,見劉雨鷗正坐在寫字枱前,以為劉雨鷗正在做功課的中年男人道:「雨鷗,已經晚的了,也該休息了。」
「要你管!」
儘管遭到了劉雨鷗的嘶吼,但中年男人臉上的表並沒什麼變化。
很顯然,他是已經習慣了這狀況。
嘆了一口氣后,中年男人走了進去。
聽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劉雨鷗臉上變得極為難看,目更是變得有些兇狠。因為握著鉛筆的緣故,劉雨鷗的左手都在發抖。這不是害怕,是因為憎恨。
走到劉雨鷗旁邊,見劉雨鷗右手包著繃帶,中年男人忙問道:「你又在傷害自己?」
「你管得著嗎?」側過後,劉雨鷗道,「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所以你沒有資格約束我對的使用權。就算我要拿刀砍下我的手指頭,就算我要將我的手指頭煮了喂狗,那也是我的自由。」
「你這,」抓著劉雨鷗右手臂后,中年男人道,「我帶你去醫院。」
「不要我!」
罵出聲后,彷彿被針刺到的劉雨鷗一腳踹在中年男人的膝蓋上。
因為疼痛,中年男人鬆開了手。
「滾遠點!」劉雨鷗惡狠狠道,「不許再踏進我的房間!」
見劉雨鷗手機屏幕上是一個男人的照片,而且還明顯不是網絡下載的圖片,中年男人忙問道:「他是誰?」
「我男朋友!」哼出聲后,劉雨鷗道,「而且我已經跟他睡過了!」
聽到這話,臉變得有些難看的中年男人忙問道:「他是幹什麼的?!」
「你管他是幹什麼的,反正他就是我男朋友,」劉雨鷗道,「當然咯,他只是我眾多男朋友中的一個,所以你真的不要覺得驚訝。我跟你說,我有很多男朋友,有時候我還故意翹課跟他們去小樹林里嗨。」
「你真的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呵呵!」冷冷一笑的劉雨鷗道,「那你掐死我啊!」
說著,劉雨鷗還昂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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