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
「我剛剛已經聽你爸說了當初的事了,那事真不能怪……」
沒等李澤說完,劉雨鷗搶話道:「他剛剛對你說的話,我已經全部都聽到了,所以我才說他是個騙子。我媽確實是跳樓自殺,但原因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李老師,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媽就是被他給害死的!」
「怎麼說?」
「雖然他剛剛說的大部分的話我都不喜歡,但有一句話我還是很喜歡的,」劉雨鷗道,「從今天開始,李老師你就是我的監護人了。」
「嗯。」
「你知道為監護人,你要做什麼嗎?」
「盡量給你創造良好的生活以及學習環境。」
「不是。」
見劉雨鷗皺起了眉頭,李澤問道:「那是什麼?」
「你得幫我暖床!哈哈!」
因劉雨鷗的表變化得實在是太快,李澤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看著劉雨鷗笑嘻嘻的模樣,如釋重負的李澤道:「暖床就算了吧,四月天的阮江又不冷。」
「那以後天冷了你來幫我暖床。」
說著,劉雨鷗還出了小拇指。
「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你竟然也喜歡玩。」
說笑間,李澤已經同樣出小拇指,並勾住劉雨鷗的小拇指。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
放下手后,劉雨鷗道:「李老師,這是我們之間的契約,你必須遵守。」
「嗯。」
李澤自然是隨口答應,雖然劉雨鷗已經是參加工作了,但是各個方面都是孩子心,這一點總是讓李澤措不及防。
李澤和劉雨鷗拉鈎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讓劉雨鷗能開心一點。作為劉雨鷗的所謂監護人,李澤覺得自己有這職責。反正看著此時的劉雨鷗,李澤就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兒,所以他自然是想對早已失去生母的劉雨鷗好一點。
扁了扁后,劉雨鷗就走開了。
坐在沙發上,劉雨鷗繼續練習著打線。
走過去並坐在劉雨鷗旁邊,李澤問道:「剛剛你說你爸是騙子,是怎麼回事?」
「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所以我還是不說為秒。」
「你真的很懂得吊人胃口。」
「那這樣吧,」眨了眨眼睛的劉雨鷗道,「只要午飯後老師你陪我去逛街,那我就告訴你。」
「下午我沒空,我約了朋友談點事。」
「談什麼事?」
「這個學期教完以後,我有可能要開培訓班,所以得和朋友談這事。」
「那我能參加不?」
「你好好工作,不要參合別的。」
「我想學畫畫。」
「你為什麼想學畫畫?」
「畫畫的都很儒雅」劉雨鷗道,「我就是想學,以後想畫什麼就畫什麼。」
「那你拍照不是更好,」李澤道,「而且速度還快,隨時隨地的都可以,幹嘛非要學這個。」
「不行我就要學,你就說你教不教吧!」
「那你可能是我培訓班裏邊最大的學生了!」
「哈哈!」笑出聲的劉雨鷗道,「我就是懷念當學生的日子。」
「行行行,你是個最大的學生了。」
「不行,不行,不能笑,」捂著肚子的劉雨鷗道,「這樣笑下去,我都覺得我要崩出來了。」
「孩子說話應該文明點。」
「我哪裏不文明了,我就是形容了一下,是你太污了。」
「有時候真拿你沒辦法。」
「我去下衛生加你,李老師你等我一下。」
沒等李澤開口,劉雨鷗已經往衛生間跑去。
同一時間,湖濱北路星克咖啡。
早上李澤離開家不久,丁潔便打電話給於慧,兩個人約好九點的時候在星克這邊頭,所以此時兩個人正邊喝咖啡邊聊著。丁潔的兒以及于慧的兒子因為同齡的緣故,特別玩得來,所以正在一旁玩鬧著。
喝了口咖啡后,長得不算漂亮,但妝畫得特別濃的于慧問道:「能一直瞞著嗎?」
看著留著齊肩中發,假睫都歪了的于慧,丁潔道:「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我這兩天眼皮跳得特別厲害,就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似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反正我這兩天特別的不安。」
「應該是你多心了,」握住丁潔的手后,于慧安道,「反正只要你別馬腳,你老公是絕對不可能查出什麼來的。那張梅花J你要保存好,下個月一號要直接拿過去換錢。」
「慧姐,我不想再做了,我不想再當騙子,」皺著柳眉的丁潔道,「要是被我老公發現了,我真怕他會跟我離婚。」
「你確定不做了?」收回手並靠在椅子上后,于慧問道,「難道你不缺錢了?」
「我……」
見丁潔遲疑了,于慧又安道:「只要你老公不會發現,那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像這樣的賺錢機會可不多,錯過了可就沒了。你要知道像薔薇會所這樣的團只能活在黑暗中,本就不能見,所以什麼時候解散了誰也不清楚。在薔薇會所沒有解散之前,想辦法多撈點錢,這不是最明智的選擇嗎?而且我可以幫你打掩護,你怕什麼?反正要是你老公懷疑你了,你說跟我在一起就行了。反正你老公現在只是懷疑你,但還不知道薔薇會所的存在,對不對?」
「嗯。」
「那就沒問題了,」于慧道,「我最怕的就是他知道了薔薇會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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