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乾的,」用手捂著腹部的周士奇道,「丁潔那麼漂亮,是那種最適合拿來凌辱的人了。要是你看多了那種和凌辱有關的電影,你就知道只有凌辱才能獲得快。假如長得普通,那凌辱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
「你還敢說是你自己乾的!」
「就是我乾的。」
「我是沒辦法你開口,但警方絕對有辦法!」
「當初在酒店的時候,你有拿刀威脅我,讓我說出真相,」周士奇道,「現在咱們兩個又見面了,我倒是可以和你聊一聊真相。酒店裏的事可以分為三個步驟,我現在就將每個步驟都說給你聽,你以後也可以將這三個步驟用在那些適合凌辱的人上。第一個步驟名迷暈,就是將丁潔弄暈,這個步驟特簡單,但講究神速。第二個步驟捆綁,這……」
「閉!」李澤道,「真他媽的想弄死你!」
「不想聽啊?這不是你一直想聽的嗎?」
李澤和周士奇對峙之際,封住孫蘭娜和薇薇的膠布都已經被撕去。
「媽媽!媽媽!媽媽……」
薇薇抱著丁潔的脖子,並一個勁哭喊著。
「沒事了,」丁潔道,「有媽媽在,你以後都會沒事的。」
至於孫蘭娜,是站在一旁看著,偶爾還用極度不安的眼神打量著周士奇。
周士奇的特臭,這讓李澤都不想再和周士奇繼續扯。
反正和周士奇扯越多,他就越生氣,生氣到想直接將周士奇捅死的地步。
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后,李澤就準備報警。
在李澤準備撥打110時,周士奇卻緩緩站了起來。
站起來后,周士奇道:「我每天都在吃消炎藥,晚上連個好覺都睡不了。加上我特別的想念我的老婆和兒,所以從我回國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想過不論能不能復仇,我都會選個時間去陪們兩個。雖然沒能殺了你們幾個,但至我弄死了林國棟,所以我已經不打算活下去了。」
說完,周士奇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彈簧刀。
見狀,丁潔忙喊道:「別讓他死!要不然我們沒辦法將蘇珊送進監獄!」
「還想將我最的表妹送進監獄!你們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會做完該做的事的!」
周士奇喊出聲的同時,李澤已經上前阻止。
可在李澤準備搶過周士奇手裏的彈簧刀時,周士奇已經一刀刺了口。
哇的一聲,周士奇嘔出了鮮。
握刀柄的同時,周士奇踉蹌後退。
看著丁潔,周士奇道:「你是林國棟的兒,所以你也會遭到報復的。」
靠著牆壁數秒,一陣痙攣的周士奇便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李澤忙往回走。
「孫蘭娜,你怎麼樣了?」
「很,」孫蘭娜喃喃道,「從昨晚被抓到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吃。」
「我記得這附近有條河,我先帶你們去河裏洗一下,」李澤道,「孫蘭娜,真對不住,是我害得你跟薇薇被綁架的。要是我沒有讓你帶薇薇回去,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至我跟薇薇都平安無事,」孫蘭娜道,「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所以我覺得我以後肯定會過得特好。」
見孫蘭娜如此樂觀,李澤倒是鬆了一口氣。
「你先把服了,我的外套給你穿。」
「到河那邊再說吧。」
「也行。」
說完,李澤便打電話報警。
將大致況說了一遍,又告知警方位置后,李澤這才和們幾個一塊走下樓梯。
李澤原本是想抱過薇薇,但當他出手時,薇薇就一個勁搖頭。
很明顯,薇薇是不想和媽媽分開。
只是薇薇並不知道,孫蘭娜才是的親媽。
在走出一樓時,李澤看到他那輛車的旁邊還停著一輛車。
很明顯,左丹就是開著這輛車過來的。
「這車是誰的?」
「我租的,」左丹道,「我是大小姐的保鏢,我有保護的義務。要是我什麼都不做,就待在你家裏等著的話,那我本就不配當的保鏢。所以你們離開以後,我就去附近的車行租了這輛車,並來這邊了。我在樓下的時候,我就聽到周士奇在大喊大的,所以我就順著那柱子往上爬。在周士奇扔打火機的時候,我是才剛爬到二樓。幸好來得及,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聽到左丹的這番話,李澤道:「抱歉,之前對你那麼的兇。」
「我知道你和大小姐之間的事,所以你會兇我也是正常的,」左丹道,「但說真的,大小姐這個人好的,所以我還是……」
沒等左丹說出口,乾咳了下的丁潔道:「你的我的保鏢,沒有必要這麼多。」
因丁潔這話,左丹便沒有繼續往下說。
走了大約五分鐘,他們來到了河邊。
河水並不能完全洗去汽油,但洗一洗的話,上以及服上的汽油至會減很多。
所以到了河邊后,孫蘭娜便自顧自地往河裏走去。
見孫蘭娜越走越遠,李澤忙道:「孫蘭娜!別走太遠!」
孫蘭娜沒有說話,只是在沒有回頭的前提下做了個ok的手勢。
走到水深沒過腰部的地方,深吸一口氣的孫蘭娜便蹲了下去。
在將薇薇的服都后,丁潔這才用河水幫薇薇清洗著子。
丁潔是想將汽油都去,但這本就不可能辦到。
而因為汽油的氣味重,又黏黏的,所以薇薇是一個勁喊著不舒服不舒服。
約過五分鐘,孫蘭娜朝河邊走來。
下短袖后,李澤道:「孫蘭娜,你把這個穿上,你上那套服就別穿了。」
「你這服用來包薇薇吧。」
孫蘭娜說完后,丁潔道:「我抱著就好,你穿阿澤的服吧。」
「謝謝。」
說出這兩個字后,孫蘭娜便接過服。
假如不是丁潔在場,孫蘭娜敢當著李澤的面服。
而因丁潔在場,孫蘭娜是往一旁的草叢走去。
走進草叢,孫蘭娜以最快的速度掉了那一直黏著皮的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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