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寧也同樣笑了,帶著諷刺的口吻說道:「好一個忌諱濫殺無辜,但凡你有這個心態,就不會對我的朋友下如此狠手了。」
「好了陳安寧,我也懶得在和你兜圈子,要麼你就協助我,要麼你就給你朋友收,這是延緩你朋友毒發作的解藥,我就擱在這了,你如果選擇幫我,就拿回去。」臻嬪見陳安寧的不吃,就乾脆變臉,將手一擺,旁邊的宮隨即遞上了一個小瓶子到的手中,臻嬪將小瓶子放在了餐桌上后便給了陳安寧兩個選擇了。
陳安寧不不慢的拿起了桌子上的小瓶子,角依舊掛著笑意說道:「臻嬪娘娘,如果我今天拿了你這瓶解藥,應該也是要為你做事才可吧?」
「這是自然,你拿了解藥之後,我們兩個從此就是主僕關係,你的任何需求我都可以答應,當然,除了殺人。同理而言,我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也要你出援手。」
拿著這一小瓶延緩毒的解藥,陳安寧卻陷了沉默當中,開始糾結起臻嬪給自己的這兩個選擇了,畢竟這其中關係著的是趙小欣的生死存亡,如果只是陳安寧自己的命的話,不用多想就可以給臻嬪一個答覆的。
「如果我拿了解藥,不知要為你做何事?」陳安寧微微握瓶子,繼而問道。
臻嬪心裏認為陳安寧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多半是接納了的提議,便大膽的和陳安寧說了讓把千歡散下到明妃葯湯裏面的這個計劃。
陳安寧聽完后,不幸於道:「就這麼簡單?」
臻嬪滿臉笑意的答道:「對,就這麼簡單。」
「可萬一事發了,我不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明妃那邊還不往死里的整我?」陳安寧當場反駁了一句。
臻嬪眼見陳安寧好不容易答應了自己的請求了,自然是好言相勸的說道:「這點你儘管放心好了,只要你肯答應,我們可就是一條道的人了,你要出事,我肯定也不會好過的,所以等你做完了這件事後,我就會和皇上申請,把你調到我華宮或者其他幾個宮殿,讓你跟明妃永遠不到面,試問一個失寵的嬪妃怎麼可能從皇上的口中把你給留下呢?」
「聽的似乎人的。」陳安寧擺出了一副有些興趣的模樣出來。
臻嬪抓住這一點,又是繼續說道:「那可不,我說安寧啊,你首先要清楚的就是跟對主子才行,你瞧瞧那明妃,弱多病的,想必以後都生不了皇子,你想想看,普通人家對不會下蛋的母都嗤之以鼻了,更何況皇室呢?」
聽臻嬪這種說辭,其實陳安寧的心裏是非常不爽的,在陳安寧的想法當中,子並非一定要靠傳宗接代才能夠維繫住自己的地位。
但為了趙小欣能夠活命,陳安寧不得不暫時妥協,當然,臻嬪也很謹慎,也只是拿了緩解毒的解藥給陳安寧,至於真正能從本上解毒的,也都還在臻妃手裏死死的攥著。
在目送陳安寧離宮的時候,陳蕓蕓才從旁邊滿滿的挪了出來,角帶著壞笑說道:「娘娘,只要陳安寧幫我們做了這件事後,我們再給來個卸磨殺驢,到時候誰也不會把矛頭算在娘娘上的。」
「哼哼,但願這個賤婢能夠識趣。」臻嬪冷笑連連道。
而在陳安寧離開華宮不遠,背後便有人住了,等轉之際,便看到錦妃在幾個宮的攙扶下來到了陳安寧的跟前,錦妃帕一抖說道:「陳安寧,在臻嬪那聊的怎麼樣?我想告訴你的是,臻嬪可不是個會信守承諾的人,所以也只會給你緩解毒的解藥。」
陳安寧的心臟微微一,自己這邊才剛出華宮,錦妃就在這裏堵著,而且連和臻嬪兩個人聊天的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很明顯在華宮裏面,有錦妃的線在。
錦妃緩緩走近,犀利的眼神在陳安寧上掃了下,隨即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和明妃是什麼關係,你如果敢對下手,我保證讓你死無全。」
陳安寧眉頭又是一皺,按之前的線索來看,綠琦的下毒可是錦妃安排的,現在自己要讓明妃難堪的話,那麼對於錦妃來說,不也是順水推舟的事,又為何要再這威脅自己?
「錦妃娘娘言重了,現在明妃娘娘是我主子,我自當竭盡所能的去照料,如何會對下手呢?」陳安寧立馬否認道。
「那臻嬪那邊你可並不是這般言語的。」錦妃繼而說道。
陳安寧也不打算敷衍,立馬就說道:「回稟錦妃娘娘,當時形勢所迫,如果我不言明的話,那恐怕我現在都走不出華宮,奴婢雖命賤,但也惜命。」
「哈哈哈,你這丫頭當真有意思,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想打算怎麼破臻妃給你設的這個局?」錦妃繼續追問道。
陳安寧從容一笑的回答說道:「與其問我想怎麼做,還不如說錦妃娘娘你想我怎麼做?」
錦妃一愣,完全沒有想到陳安寧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在止住了笑容后,錦妃便含笑著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投誠於我?」
「只要娘娘願答應救我朋友一命,我願效犬馬之勞。」陳安寧立馬單膝跪下說道。
錦妃的表在變的嚴肅了之後,立馬就上前將陳安寧給攙扶了起來,隨即沖其說道:「你這丫頭倒也識大局,不過,我好奇的是,你和臻嬪雖有過節,那你為何不和明妃表面,卻來向我投誠呢?」
陳安寧很快講述道:「我家主子不是臻嬪的對手,在六宮當中了一份狠勁,所以只有娘娘才能保我周全。」
陳安寧之所以這麼說,除了是想藉助錦妃的手護住趙小欣之外,更重要的一點還是想要接近錦妃查探一下關於陳安蓮的死因究竟是怎樣的,畢竟之前自己所收集的線索,其本就是鎖定在了錦妃的錦宮的。
「你信我?」錦妃很快反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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