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紅沒有去細問沈流舒什麼,直接就帶著雷正志和邢思遠去了醫院。
至于沈流舒,宋紅現在是真不擔心什麼,畢竟沈流舒的實力在這里放著呢,想要殺沈流舒,實在是太難了。
沈流舒將汪翹楚的尸給理掉之后,就直接去找班達和阿加措了。
面對沈流舒的到來,班達和阿加措很是激。
他們以為沈流舒是想明白,想要徹底的加他們。
至于報仇的事,班達和阿加措兩人已經完全給拋到腦后了,并且他們還和自己的宗門聯系,告訴了宗門沈流舒的實力,以及沈流舒對歡喜禪很興趣,這使得班達和阿加措背后的宗門讓他們兩個一定要將沈流舒給爭取過來。
畢竟沈流舒年紀輕輕還擁有如此的實力,若是再給沈流舒時間長,未來誰敢說沈流舒不是天下第一人!
再加上沈流舒背后的勢力還無比龐大,若是將沈流舒給拉攏過來,就等于是他們瞬間擴張數倍。
“沈施主,你這是想明白了嗎?”阿加措立即對著沈流舒問道。
“我還在思考!”沈流舒淡淡的說道:“你們也不要太過著急,畢竟這種事,我需要好好想想!”
“你說的對,是我們太過著急了!”阿加措很是認真的說道:“那你現在來找我們是……”
“兩位大師,你們剛來到帝都,對這里也不悉,我便想著給你們推薦一個地方!”沈流舒無比認真的說道:“里面的賊多,你們想要怎麼樣都行!”
“哪怕你們想要找個雛,都不是什麼難事!”
沈流舒這話一出,阿加措和班達臉上立即出一道濃厚的喜。
“真的?”
“當然是真的!”沈流舒無比嚴肅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們呢,這地方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
“是什麼地方竟然讓沈如此吹捧?”
“妙音坊!”沈流舒毫不猶豫的說道:“妙音坊里面極多,只要你帶著錢去,那你就是最靚的仔,你想要干什麼都可以,前提是你需要有足夠的錢……”
“錢不是什麼問題!”班達立即說道:“我們歡樂谷最不缺的就是錢!”
“不是歡喜禪嗎,怎麼歡樂谷了?”沈流舒滿臉疑的問道。
“歡喜禪是一種修行方式,并不是宗門勢力,我們的宗門勢力做歡樂谷!”班達解釋道:“不僅在大夏擁有極強的力量,乃至阿三那邊也有很強的勢力……”
“我去,這麼牛嗎?”
“這是必然的!”班達滿臉驕傲的說道:“你如果能夠了解歡喜禪的發展歷史,你就會知道了!”
不過現在沈流舒對歡喜禪的發展歷史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沈流舒只想要讓班達和阿加措去妙音坊!
“到時候我一定好好了解一下!”沈流舒很認真的說道:“不過兩位來到帝都應該還沒有好好玩一次,不如這次就去一下妙音坊吧,我剛剛從里面出來,真他媽爽……”
“妙音坊在什麼地方?”
沈流舒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將妙音坊的所在地告訴了班達和阿加措。
兩人在得知地點后,臉上立即出了一道濃厚的笑容,并且當即決定就要過去看看。
在他們看來,被沈流舒力薦的地方絕對錯不了。
“兩位要是在里面有什麼事的話,可以隨時聯系我!”
說著沈流舒出手拍了一下距離自己比較近的阿加措:“你們可不要沉迷其中啊,保護好腰子!”
阿加措和班達兩人聽到這話后,立即哈哈大笑一聲:“這你放心!”
沈流舒親眼看著阿加措和班達離開酒店,并且進到妙音坊后,角立即勾勒出一道淺笑:“妙音坊,老子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能耐!”
本來沈流舒是沒有想要找妙音坊的麻煩,但華姐給背后的老板打電話,對方竟然本不在乎汪翹楚的死,這讓沈流舒對妙音坊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畢竟汪翹楚可是天門的人,他爺爺更是天門的長老,可是對方卻本不在意,這使得沈流舒嚴重懷疑這妙音坊的背后不簡單,沒準就可能是自己的仇人,所以他需要好好探查一下。
而阿加措和班達便是最好的問路石!
當然,沈流舒也可以用其他的辦法得知妙音坊背后的主子,但沈流舒懶得用,因為他想要將妙音坊給廢掉。
畢竟他現在可是有快活樓的人,這還有一個妙音坊,這不是搶自己生意嗎?
沈流舒也沒有在妙音坊附近停留,直接開車就去了醫院找邢思遠。
由于沈流舒施救的緣故,邢思遠的傷勢談不上嚴重,但想要恢復,沒有個十天半月完全是不可能的。
當沈流舒來到醫院,邢思遠已經躺在了病床上,神略顯萎靡。
不過邢思遠看到沈流舒到來后,萎靡的神立即一掃而逝。
“流舒……”
“你丫的怎麼回事!”沈流舒立即說道:“都不給老子打電話,還讓雷正志聯系我!”
“雷正志若是不聯系我,你豈不是要嘎了……”
“我也沒有想到他這麼厲害!”邢思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會不找你呢!”
“你怎麼和他發生沖突了?”
“是他招惹我的!”邢思遠立即說道:“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會招惹到他……”
“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是想要重新開族譜……”
沈流舒角微微,當初邢思遠說重新開族譜,沈流舒本沒有當真,畢竟族譜豈是那麼好開的!
但現在看來這家伙玩真的,這是真要重新開族譜啊!
“你重新開族譜和你招惹汪翹楚有什麼關系?”
“重新開族譜,我得有人啊,我得開枝散葉啊,不然族譜上就寫我一個人的名字嗎?”
“于是你找了一個娘們,然后汪翹楚霸占了你找的娘們……”
“你這還狗!”邢思遠很是郁悶的說道:“我找的娘們竟然是汪翹楚的破鞋,汪翹楚將其給扔掉的,我們偶然間遇到了,兩人又他媽勾搭在一起了……”
“臥槽,你穿破鞋也就算了,竟然還戴了帽子!”沈流舒立即驚呼道:“你是真牛啊!”
“我氣不過啊,所以我就手,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
說著邢思遠整個人都郁悶了起來,他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這麼狗的事會發生在自己上。
“你也別郁悶了!”沈流舒寬道:“我之前聽說過一個故事,我給你講講,你可能會開心點!”
“你說!”
“從前有一把金鑰匙想要去打開一把鐵鎖,但是金鑰匙進去之后,怎麼都打不開鐵鎖,這個時候鐵鑰匙回來了,直接就將鐵鎖給打開了,然后驕傲的對著金鑰匙說,看到沒有,我才是原配,這把鎖只有我能夠打開!”
“金鑰匙看了一眼無比驕傲的鐵鑰匙:我他媽就是捅著玩的,沒打算捅開!”
“沒了?”邢思遠滿臉懵的看著沈流舒。
“不然呢?”
“什麼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雷正志忍不住的開口說道:“這個賤人是在告訴你,你找的那個破鞋本來是個鐵鎖,但是被金鑰匙給捅了幾下后,就覺得自己是金鎖,你這鐵鑰匙人家本就看不上了,再次遇到金鑰匙,鐵鎖自然想要讓金鑰匙去捅兩下,萬一捅開呢……”
邢思遠就算是腦子在不靈,如今經過雷正志的翻譯,也徹底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這他媽是安嗎,是安嗎……”
“算不算安我不知道,不過我發現流舒的比喻越來越高雅了!”雷正志滿臉認真的說道:“不過流舒,你就算是講故事,也要看一下智商,這種故事,是他這種智商能夠聽懂的嗎?”
“你以后遇到這種事,我給你講!”
雷正志的臉立即黑了下來:“你還是給邢思遠講吧,我覺得我當翻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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