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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不當踏腳石了》 第270章 面具

閔如嵐雖然在外界沒什麼見識,但對于危險的知力還是頗強,聽出來殷晝這話好重一子酸味兒,立即反應過來自己不能離燕枝太近。

太近的人帶刺。

太近的人影響出劍的速度。

更重要的是——

太近的人是旁人的心上人,如果自己靠旁人的心上人太近,自己可能會因此挨打。

閔如嵐對這些可再了解不過了,立即往后一跳三尺高,馬上舉起手來發誓禱愿的:“我可沒有那樣的想法,我真沒有!”

燕枝不知道他心里已經腦補了這樣多,有些不著頭腦他到底在說什麼;

殷晝倒是知道,這小子頭得很,這會兒恐怕是怕死了。

他勾了勾角,大約是覺得算他聰明,還有幾分乖覺,知道自己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不給自己找麻煩。

不過這樣想想,既然兩人的關系也已經昭然若揭,殷晝那可是連裝都不裝一下,直接湊到燕枝邊去,手就堂而皇之地去抓的手。

他自然是老神在在,一張臉皮厚如城墻,燕枝卻是有些遭不住了。

推推殷晝,大約是覺得旁邊有人看著,有些難為

“懂了,如今是覺得我不如從前可了,不愿意與我在一塊兒了。”

殷晝被一推,也不放開,這般說道。

他說話那姿態涼颼颼的,可過帷帽飄過來看燕枝的小眼神可是十足委屈。

燕枝無奈:“我可沒有!”

小白臉兒就委委屈屈:“那怎麼如今你連我牽你的手都不肯,你定然是心中不喜歡我了,見了這外頭的,就見異思遷了。”

見燕枝說不出話來了,殷晝就要變本加厲:“你如今既然答不上來,可見是心里當真沒有我了,我看明白了,既然如此,咱們就好聚好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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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越講越離譜了,燕枝忍不住急了:“怎麼連見異思遷都出來了,我可沒有!”

小白臉就大委屈起來:“既然沒有,那你抱抱我,哄哄我。”

燕枝無法,只好依言輕輕抱抱他的肩膀,微微攬了一下,又絞盡腦地想些極不擅長的好聽話去哄

殷晝便的小手,姿態頗有些紆尊降貴,總算是氣順了:“你不許離我太遠。”

于是燕枝雖是臉皮薄,到底還是沒回自己的手。

殷晝這一套信手拈來,水到渠,十分自然,毫無不適之

也虧得是燕枝知道這小白臉向來是這麼個樣兒,慣來是喜歡使小子的,心中也他敬他,這才樂意哄他。

殷晝這些話說得那一個小媳婦氣兒,坐著也躺槍的、被“見異思遷”的閔如嵐已經在極遠的地方找了個角落默默嗑瓜子兒,聽到這些又險些被自己一口口水嗆死。

鬼鬼,這中州的修士原來是這種調調?

原來他以為只有子才會吃醋使小子,如今真是開了眼長的見識了,原來男子也可這般氣。

其實男子弱勢些,閔如嵐倒也覺得沒什麼不好,昆侖子多強勢,正如他父親也是個一等一的妻管嚴,還同他說男人就是要人管著些,管著才不會思想拋錨。

但是男子這般吃醋,喜歡使小子,閔如嵐是當真沒見過,在心中直呼開了眼了。

不過人家和和的,顯然是十分契合,閔如嵐就覺得人家只要自己高興就行了,不用管自己心里是怎麼想的。

但他看著看著,總覺得上有些不得勁兒。

若是一男一,這畫面倒是十分好,但如今燕枝用的偽裝是青年模樣,于是他們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的模樣就格外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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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如嵐突然覺得手里的瓜子沒了滋味。

好怪哦。

但是還想再看一眼。

他悄悄看了一眼,差點兒給自己整出一皮疙瘩來,過了一會兒,沒忍住又看一眼,然后又覺得奇怪。

如此周而復始,也不知他自己覺不覺的累得慌。

好在下頭的拍賣也很快開始了,閔如嵐終于不用時不時忍不住去看他們一眼,而是專心致志地看下頭的大廳中究竟在拍賣什麼寶貝。

拍賣自然不會只拍神淚一件品,這放在外頭當噱頭的神淚自然是軸出場,前頭還有許多寶

拍賣會上前頭常出現的都是煉煉藥的一些原材料,燕枝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修煉劍道上,在這些其他的門類上并未花太多的心神,既是一竅不通,便沒打算買,就聽一聽,當順順耳朵。

殷晝似乎也并無興趣的東西,他瞧著有些興致缺缺的模樣。

燕枝想起來他是個小醫修,按理來說對于藥材之類的東西應當有些需求,便說道:“你若是有什麼想要的,盡可拍就是了,這些東西雖說價格比外頭貴一些,但勝在云氏商行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一般來說質量都還上乘,我在這兒買了不東西,報我的名字去還有些折扣在。”

殷晝便笑了起來:“我用不上這些。”

燕枝有些微微的困,又旋即想起來這小白臉仿佛和個百寶箱似的,無論什麼時候都能掏出來一大堆的符篆和丹藥。

也不知道他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麼時候準備的,是否留了許多存貨,如今還剩下多,總歸燕枝幾乎從來沒見過他什麼時候補充過。

故而燕枝問道:“不用拍一些材料用以補充丹藥存量麼?”

殷晝掃了一眼一邊的閔如嵐,道:“這些東西我都很多,尋常用自己存下來的便可,不必去花錢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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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枝想了想,也是自己忘了。

先前在魔王地宮出來的時候,兩人就在關于劍靈果的事上發生了一些爭執,后來這小白臉掏出來一大堆的劍靈果,燕枝才知道這小白臉恐怕是個巨富。

如此想想,這小白臉上的東西恐怕多的去了,純純一座行走的礦山,不缺這些好東西。

燕枝便不再打算勸說他買什麼。

不過這些拍賣的原材料他們雖然不需要,但是有很多煉丹師和煉師都是沖著這些原材料來的,前頭的東西都很順利的拍賣完畢,直到拍賣一件法寶的時候卡了殼兒。

說是一件法寶,其實也不太準確,準確的來說,這件法寶只能算得上是半件。

這件法寶是一塊殘損的面,也不知究竟從何而來,也不知到底有什麼作用,銹跡斑斑,其原本的模樣早已經看不見,勉強看得出似乎有些蛇紋纏繞其上。

但句主持人和玉簡上的介紹,這面之中似乎封印著一力量,這力量能夠讓手持面之人心充盈,心境平和。

這東西出自太古境,法寶級別很高,故而起拍價不低。

但是這東西說起來除了寧心靜氣,又好像沒有什麼實際的作用,加上起拍價很高,一時之間沒人價,便顯得場面有些冷清。

在等過三之后,依舊沒有人出價,按理來說便要進到流拍的流程之中。

拍賣會自然也不是每一件商品都能夠拍賣出去的,有時候也會因為種種原因有些商品流拍,故而流拍也并非是什麼大事,走流程就是了。

這面原本云氏商行就覺得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但是又因為出不凡,所以價格又不可能定得太低;

如此兩相矛盾,拍賣不出去原也是意料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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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場下雀無聲,無人舉牌出價,主持人也并未顯得多麼驚愕,只是讓人來將這件法寶妥善收起來,準備先收到庫房之中,待手續清繳完畢,歸原主。

倒是一邊的閔如嵐仔細的盯著那面看了又看,忽然出聲道:“我怎麼似乎認得那面!”

而似乎是為了響應他這句話,他腰間掛著的配劍如嵐忽而也發出錚錚鳴聲。

殷晝便問道:“怎麼,你曾經見過這面?”

閔如嵐點了點頭,但是話語之中有些遲疑:“雖然我說是這樣說,但是時間太過久遠,我也無法確定我當年看到的那個面是否就是面前的此,不過確實是有些相似的……昆侖信仰真神,每一位昆侖弟子在門知識都要到真神石室之中參拜真神石像。

那石室乃是歷代玄居住之地,玄能夠上通真神旨意,而真神的旨意往往通過壁畫的方式展現在石室的墻壁之上,我就記得那一年我去石室之中參拜石像之時,便看見最新的一幅壁畫曾經提到過一面這樣的面。”

他們昆侖教的東西與修真界之中尋常宗門信仰的東西都不一樣,他們的真神似乎是一位活著的神祇,常常能與人通,展現出種種與眾不同的神跡。

而且這些事往往奇怪又詭麗,燕枝乍然聽聞,還有些恍然。

殷晝卻似乎知道這些,他一改方才委委屈屈酸不拉嘰的小媳婦模樣,語氣正經,倒是直接說道:“你是說這片面你曾經在真神降下的壁畫之中看到,那那壁畫之中講了什麼容?”

他停頓了一下,然后立刻說道:“我問此話,純粹出于好奇,并非是有意打探什麼,不知那些壁畫是否屬于門派辛。你們昆侖之中能否將此事外傳?若是不能的話,不用搭理我也好,這種事本來就是不可隨意與旁人說的。”

閔如嵐就笑了起來:“其實你也不用太張,我們昆侖也沒有你想的那樣可怕,此事自然是能夠和你說的。

因為真神降下的旨意雖然能夠通過壁畫的方式顯現出來,可是那些壁畫往往本毫無聯系,甚至是毫無邏輯,反正一般人都看不明白。

雖然那些旨意都是在玄在場的時候出現的,但就算是玄也未必能夠真正參真神的旨意究竟如何,所以這些旨意向來不是

我們昆侖之中甚至每年都把增加的壁畫畫冊子,然后分發給各個家族之中,連平民們也會收到畫冊,這樣也是希能夠通過這樣的方式增加看到真神旨意之人的數量。

看的人多了,說不定能夠從其中參一些本意。

真神的旨意往往都有極為深刻的含義,只要能夠看懂一丁點,對我們的全族發展就算是很有幫助了,我把這事說給你,你也幫我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若是你能夠看懂一丁點,就算只有只言片語,那對我來說也是幫了大忙了。

若是能夠功解答真神的旨意,這是何等的榮耀和就!對昆侖更是大恩,到時候我回到家里的時候,家人恐怕都不會因為我溜出去而責罰于我,甚至還會夸獎我此行收獲極多。”

這小子倒確實是個實心眼子,說起這些話來真的是毫無藏之意,更何況說著說著,他還真就從自己的上掏出來一本隨帶著的小冊子,展開一看,其中果然是種種花花綠綠的壁畫,看來他口中所言非虛。

他把這小冊子遞給殷晝,順便又轉過來送了一本給燕枝,一邊很是乞求的看著二人:“我可太希你們倆人能夠看出來一些東西了,只要能夠看出來,哪怕只有一句話,我回去都好差。”

他這樣熱心,燕枝也就打開來看一看。

結果果然如同他剛才所說,這些壁畫的上下本毫無關聯,壁畫雖然是連貫的一串兒,可是其中所繪的本毫無邏輯。

譬如分明是一個人,臉上卻長著五只眼睛,兩個鼻子三張,四只手,十二條,這是何等奇怪景象,本就是在現實生活中瞧不見的。

不僅如此,那些壁畫上下真是毫無關聯,不像故事一般有連貫,看上去如同天書一般。

要想從這壁畫之中看出什麼故事連接,幾乎本不可能,更不要說從這些故事之中參出什麼真神的旨意和提示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燕枝看了一會兒就將冊子還給了他,一邊苦笑起來:“我算是明白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了,這些東西我一點都看不懂。”

閔如嵐也是意料之中,點了點頭,很是不在意的模樣。

他們在這邊說話,卻沒想到一邊的小白臉看得異常認真,而且眉頭逐漸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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