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兩語,燕枝心中已經有了判斷,韓穹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韓穹那邊也是如此。
他話音剛落,上就發出一上位者的王霸之氣,這是久居上位者才能夠養出來的氣勢,若是對普通修士施展,即便是同級別,也會被這氣息震懾。
但讓韓穹想不到的是,他的這氣勢,竟然對眼前這兩個年輕人沒有毫作用。
甚至燕枝還冷笑道:“當真是在這滄浪島玩兒手段多了,看樣子恐怕沒摻和權力之爭,說得出這般顛倒黑白、不要臉之語。”
殷晝更是輕嘲道:“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氣,說我們有意示威——這海鰻妖想爭奪我等寶,先行手卻技不如人,死有余辜罷了,這般行徑在你口中不過‘冒犯’二字,不如我冒犯冒犯你?”
先前二人沒有多說,只不過看對方先禮后兵,他們自然不會上來就打人家的臉,但如今已經看穿這韓穹不過是個裝模作樣的偽君子,那自然也沒必要陪他虛與委蛇。
也許是意識到殷晝與燕枝不怕他那無往不利的氣勢,韓穹終于開始重視面前的這兩個人族修士,說的話也不如方才一般張狂:“兩位道友,我總不能只聽你們片面之詞,如今海鰻妖已死,真相究竟如何也只能是你等的一言堂,雖說你們這般說,我又如何相信?不如……”
韓穹原本想要將燕枝二人扣押,只是他話都還沒說出口,就被殷晝打斷:“你是想說,不妨讓我們在你這地方住上幾日,等待你調查結果吧?”
燕枝更是冷笑道:“說的比唱的好聽,什麼在你這里住上兩日,我看你是想強行扣押我們罷了。等到了你手里,罪名還不是你定,說什麼就是什麼,哪還有我們說話的機會?”
殷晝與燕枝這是直接將韓穹的心里的小算盤給直接說出來了。
不過想想也是,雙方實力相當,若是強行緝拿,這滄浪島怕是要生靈涂炭,這老東西只有一個人,卻要面對燕枝與殷晝兩個。
他的臉有些發僵,卻還是說道:“我本無此意,二位可不要胡解答才是。”
燕枝看他到這般時候還在耍皮子功夫,不由得想到,若是他有直接扣押二人的實力和本事,早就手了,何至于在這里拖拖拉拉?
故而這壞老頭很有可能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镴槍頭,很有可能手底下也沒有多人,所以本沒法奈何燕枝與殷晝。
而燕枝猜得甚對,韓穹與飛鳶爭奪島主之位失敗,他雖然費盡心思取得了飛鳶的信任,期在飛鳶之后繼任島主之位,但他手下的勢力并不強盛,而且飛鳶本不聽他的話,他的島主之路漫漫長遠。
飛鳶把他當一個有用的工,可對他并無多信任,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對他沒有丁點好臉,就連飛鳶的舊部對他也不見得有多信任,還常常在飛鳶的耳邊吹耳旁風,說是他爭奪島主之位失敗,接近絕對沒有什麼好心思,定是心懷不軌之徒。
想到從前,韓穹不由得咽了一口氣。也許兩人之間確實有些關系,但憑他和飛鳶的關系,他可不會為了飛鳶朝燕枝與殷晝發難,得不償失,沒有人會拿自己的命鋌而走險,無端端的跑去招惹幾位強敵。
但他確實有別的打算——而且他們說飛鳶對他們出手是為了殺人奪寶,飛鳶那家伙眼高于頂,一般的寶都不放在心上,這兩人的上定然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韓穹又在心里打小算盤,燕枝卻忽然笑了一聲,牽牽角,神有些不屑:“你是不是以為你的小作能夠瞞過我二人,你心里的算盤響聲,我站在這兒都能聽到。”
韓穹心思被穿,不由得地倒退一步,他此時臉上已經寫滿了驚訝。
燕枝所說的小作他當然心知肚明,本來小心又小心,自信不會被任何人發現,但如今被燕枝一眼穿。
但不論如何,現在也只能夠裝糊涂。
韓穹賠笑,氣勢便矮了一截:“小友說笑了,老夫又哪有什麼小作呢?”
“是嗎?你當真以為,我們沒有看到,就在剛剛你以黑炎灼燒那海鰻妖的時候,順手將其一縷藏起來——妖族只要有存在就可復活,讓我猜猜,你這是打算日后將其復活吧?”
燕枝故意拖音拉調,語氣甚至有幾分乖張。
韓穹的小心思被燕枝穿,頓時有些惱怒。
他與飛鳶屬于是一條船上的關系,原本島上眾人就未必對他喜歡推崇,并不愿意他為島主,但有了囂張跋扈、除了有點兒本事卻完全沒長腦子的飛鳶和他作對比之后,島上眾人就逐漸開始對韓穹改觀了。
尤其飛鳶為人極其自負,極為偏心,上任之后一改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話,一味善待妖族,卻喜歡榨人族修士,還縱容妖族欺人類,視人類如草芥,每次一言不合就欺辱島上的人類修士。
飛鳶弄得大家怨聲載道,苦不堪言,但又沒有人能夠打過飛鳶,推翻這種暴力統治。
而這個時候,韓穹便出來唱紅臉,他一邊安補償那些被欺負的修士,一邊常常做出一副勸誡的模樣來,在人前怒斥飛鳶行為過分,在人后則與飛鳶說自己是權宜之計,做給那些卑賤的人類看,省得欺太多,這群人造反;且人類殺了,誰來給當牛做馬。
這話果然騙的飛鳶團團轉,韓穹上瞞下欺,把所有人玩弄于掌之間,對他毫不懷疑。
飛鳶被韓穹縱得越發目中無人,肆意欺凌人族修士;
而人族修士也對飛鳶充滿怨氣,越發后悔為什麼不是韓穹上位。
雖說韓穹有些喜歡鉆營弄權,但他到底不會對人族這般趕盡殺絕。
按照韓穹的計劃,假以時日,島上眾人都會對飛鳶充滿不滿,尤其是人族,對飛鳶是恨之骨,那時候就是他取而代之的時候了。
到時候憤怒不已的人族修士就是他最好用的一把刀,指哪打哪,收拾了妖族,這滄浪島一帶豈不是唯我獨尊?
韓穹算盤打的噼里啪啦響,眼看著就要黃袍加了,誰能想到還沒到那個火候,飛鳶先被外人殺死了?
方才他在看到飛鳶尸時,心頭簡直就像是要起火,飛鳶一死,人族的怨恨便消,到時候沒人做他的擁躉,他怎麼用人族去對付擁護飛鳶的那些妖族?他一個人本對付不來!
他好好的大計被毀,功虧一簣,他簡直氣得恨不得打殺這兩個人類。
可他又知道,自己是打不過他們的。
韓穹原本氣了一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尸暴跳,自己大計被毀,又去哪兒再找一個飛鳶過來樹敵?
本來這已經最好的機會了,如果再重新來一遍,難保人類修士實在忍無可忍,不要他也能推翻飛鳶的統治,韓穹只覺得自己心在滴。
不過當這兩人將飛鳶的尸丟給他的時候,他卻又察覺到尸中居然還有一滴,還留有一殘魂。
妖族脈如此,有,有殘魂,就能夠用法返魂復活飛鳶。
韓穹就轉念一想,那到時候打發了這兩個人走,復活飛鳶就好。
而且返魂復活還有很嚴重的副作用,飛鳶到時候實力會大幅削弱,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而且自己費盡心力復活,飛鳶會更加信任自己,旁人也只會覺得他這個下屬做的毫無可指摘之,甚至還可以安妖族,給妖族傳遞一個自己不是一味偏幫人族的信號。
到時候他韓穹就是有有義,又心懷人族的大賢,就算直接推翻飛鳶統治,自己也仍舊保留有名,減這種名不正言不順,被人抨擊的況。
韓穹心里轉得飛快,自己想的可了,只覺得燕枝與殷晝殺飛鳶真是殺的好殺的妙殺的呱呱。
可其實韓穹不知道的是,飛鳶尸的,其實是殷晝故意留下的。
當時殷晝沒有趕盡殺絕,目的就是想要看看,滄浪島之中,會不會有人想辦法將其復活,他是清楚地知道妖族有用殘魂復活的法的。
現在一看,果然如此,直接把韓穹抓了個正著。
但韓穹怎會承認?
他后背冷汗岑岑,卻覺得對方只靠猜測而無證據,說不定是故意誑他,企圖讓他自馬腳,便還是說道:“道友真的說笑了,我哪會有什麼小作……”
“行了,你不用解釋了,那海鰻妖的殘魂是我故意留下的,至于我是怎麼發現的,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殷晝語調緩緩,倒好似閑庭漫步。
但與他那緩緩的語調截然不同的是,殷晝上的氣勢陡然發,頓時讓韓穹臉變得凝重。
這氣勢已經超過了他,恐怕已經達到深海妖王的境界了!
他之前只是猜到這兩人的水平不低,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這麼“不低”!
他這實力,便是殺十幾個他都使得,他剛剛居然敢想自己要打殺他們兩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韓穹自然不會怪罪自己輕敵,也不會怪罪自己因為貪婪而想要復活飛鳶來繼續自己的計劃,只會怪罪飛鳶惹禍。
他不敢相信飛鳶那個蠢貨居然想不開去得罪這樣的一位強者,給自己招來這般禍端。
他這會兒可不覺得他們殺飛鳶殺的好了,只覺得飛鳶真是大錯特錯,真是愚蠢!
“道友,我知道你們已經知道我的手了,但是我皆是出自一片仁之心,這些年都是因為我的監管不力,才會釀今日的過錯,但我一定好好教,還請兩位道友饒一命!”
韓穹知道自己已經敗了,再怎麼不承認也沒用,不如直接應承下來,然后咬了咬牙,丟棄自己的自尊,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開始哭爹喊娘地求饒。
韓穹這一次是真的怕了,起初他判斷,燕枝和殷晝最多也就是和他同級別,可現在殷晝展現出來的實力足以輕松碾他,他本就沒有討價還價的機會,只能跪地求饒。
若是他還不低頭,別說復活飛鳶,就是他也可能要死在這里。
但是飛鳶的和殘魂就在他手中,只要能哄得這兩位離開,他不過就是丟些臉面罷了,還是可以復活飛鳶,原本的計劃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也不是不想給你這個機會,這樣吧,和我們說說滄浪島的事,還有那島主競選又是如何進行的,現在現任島主死了,你們又該怎麼辦?”
殷晝和燕枝并不在意飛鳶的生死,雖然看穿了這韓穹上下鉆營,但也不打算現在就穿他。
他們來滄浪島主要還是為了歷練,以及若是可以的話,不如盡量幫一下這里的人類修士,積累因果功德。
因果功德可以在飛升的過程之中抵雷劫,積攢一些也沒有壞。
見他們兩人似乎有松口的跡象,也好似不是想打一架的樣子,韓穹松了一口氣,卻毫不敢怠慢,道:“回兩位道友,按照我們的規矩,若是現任島主意外隕,時隔上一次競選超過五年,就需要重新競選,反之則以當初競選順位落榜者上位。”
他哪兒敢怠慢,等一不小心他就死了,還何談什麼大計?
“上一次順位落榜的是誰?”
“葉楓。”
……
韓穹怕死,干脆一五一十地將自己所知全都說了出來,這其中包括他暗中害死飛鳶的競爭對手的事。
不得不讓人慨,一臉道貌岸然的老人,暗中竟行如此卑劣之事。
不過韓穹竟不是第一順位競選者,這反而燕枝有些驚訝。
不過驚訝歸驚訝,燕枝還是直接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那你現在就召開新的島主競選大賽吧。”
和殷晝既然已經決定要幫這里的人類,那最主要的就是幫助人類拿下這滄浪島。
“我這就去辦,這就去辦,兩位道友且進大殿靜待片刻。”
韓穹一臉諂狗,看上去仿佛是著急準備離去準備競選,但此時他卻在心中暗道:“雖然這兩人實力堪比深海妖王,但我也并非沒有手段對付他們,只要能離開此地,一會兒便能夠輕易滅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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