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幫我們的敵人。”孫建山搖搖頭，“起初當我們看到你和路公子走在一起的時候，我們還陷了短暫的驚訝。”

溫靈微微挑眉，“你們的意思是......我應該幫的是你們。”

“沒錯。”這次是孫惜說的，走上前來，和孫建山并肩而立，明明只是個普通人，卻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強大氣場。

溫靈說道:“你們為什麼這麼自信？你們以前認識我？”

“當然。”孫惜微微抬起下顎，“元浩這個名字你悉嗎？”

“元浩？”溫靈和路澤對視一眼，認真地搜索著龍神溫靈給留下的種種記憶，最后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想起了一小段的記憶。

——

“龍神，您真的覺得天道所做之事就是正確的嗎？將問靈大陸的靈力變得稀薄，難道這樣是好事嗎？”

“我不知道，我自以為我看了他，但事實上我們誰都沒有看過他。”

“承認吧，他瘋了！”

“元浩，作為一位上仙，你不該如此的不知禮數。”

“......唉，我已知錯，但您確實該好好想想了，龍神。”

——

“我記起來了，你的靈魂難道是鏡界的上仙？”溫靈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真的？”

“沒錯，我曾經想要喚醒您，但可惜的是，我沒有等到那個時候。”元浩自嘲地笑了笑，“那次事件改變了我們很多人。”

“但你們當時不是全都被天道殺了嗎？”

溫靈皺眉，在這個幻境中，索變了年龍神的模樣。

銀長發披散在后，長長地拖拽在擺上，純白的羅宛如盛放的白蓮。

那雙金的璀璨眸子無悲無喜，平靜淡然地注視著對面的兩個人。

孫惜和孫建山的表都有一的松，然而很快，他們的臉上再度出了冷與隔閡。

孫惜上前一步，說道:“我們當時的的確被天道所食，您是無法知道被吸食的痛苦的。”

“......我知道。”

溫靈說道:“我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因為當年的我也同樣被天道所殺，我的和靈魂全部被他煉了一條鎖鏈，并且被永遠錮在一個地方。”

孫建山搖搖頭，“唉，當年我們也不知為何，他似乎并不想殺了我們，亦或者先被吸食的上仙們促了我們的逃亡，最后只有我和的靈魂逃離了鏡界。”

“那你們現在又在做什麼呢？這麼多修真者的命，這可不是一個上仙該做的事。”溫靈的聲音也沒什麼波，因為當時龍神溫靈與見面時，對方就是如此的姿態。

此時，孫建山和孫惜這兩個曾經的上仙并不知道龍神的軀殼已經換人了，他們還在將龍神當可以通和回憶的對象。

所以溫靈不能怯場，也不能暴自己的真實份。

以龍神的姿態出現在兩人面前后，孫建山和孫惜明顯輕松了些許。

溫靈乘勝追擊，問道:“你們現在是想要做什麼呢？”

孫建山閉了閉眼，將眼中的搖和緒藏起來，冷聲說道:“無可奉告，如今我們已經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你已經站在了天道那邊，我們就是敵人了。”

“我從未說過我站在天道的那邊。”溫靈從容應對著，將手放到了路澤的肩膀上，說道:“如果你們說的是這個孩子，他與天道毫無關系。”

“毫無關系？”孫惜笑了笑，“他上滿是天道的氣息，當然你也是。”

“廢話就不要多說了。”孫建山說道:“我們如今只能靠著依附在普通人的上做事，而你們仍然保存著力量，想手便手吧。”

路澤微微瞇起眼來，突然開口道:“你們是找到了某種讓普通人變修真者的方法，想要靠這種辦法把問靈大陸弄得烏煙瘴氣，然后迫天道現？”

孫建山和孫惜面上的表都沒有任何變化，他們甚至沒有回答路澤，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仿佛迎接死亡一般。

路澤揚起笑容，“這樣的反應還算不錯，但也正是如此，我才確定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你們覺得天道會因為這樣的小事降臨問靈大陸，降臨以后呢？是想讓他毀掉這片大陸嗎？”

“無可奉告。”孫建山再度開口。

“事實上，你們的計劃絕對不會功的，因為天道如今，本就不會在意這片大陸上發生的一切。”

路澤用極為平淡的語氣對他們說道:“因為他早已不想為天道，他所有的布局都是想讓我為天道。”

這次，孫建山和孫惜終于忍不住了。

他們臉上的錯愕一閃而過，兩人對視一眼，隨后孫建山說道:“呵，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不信就算了，我也無可奉告。”路澤聳聳肩，對溫靈道:“殺了他們，我們就當從未遇到他們就好了。”

溫靈點點頭，“好。”

“等等！龍神，你要想清楚，再和這個人待在一起，你絕對會死得很慘！”孫惜怒喝道。

溫靈搖搖頭，否定道:“不，不和路澤站在一起，我才會死得很慘。”

男主就是男主，溫靈之所以有這樣的底氣，就是因為男主遇到什麼事都能逢兇化吉。

這當然是孫建山和孫惜無法明白的底氣。

溫靈搖搖頭，對蛛使了個眼。

隨后他們兩人便消失在了幻境之中。

影出現在現實后，路澤提劍將這些深陷幻境的人全都干脆地殺了。

而溫靈則在周圍布下了極為繁雜的靈力法陣，想要將孫建山和孫惜會逃走的靈魂抓住。

然而他們兩人的靈魂卻保留著作為上仙時的強度，沖破了重重阻礙后消失在兩人的注視下。

溫靈嘆了口氣，“果然被他們逃掉了，不過我在他們上還留下了東西，之后可以追蹤他們的方向。”

“嗯，他們既然那麼從容地赴死，就肯定有逃的手段。”路澤也并不覺得驚訝，他說道:“你去看看從那些普通人的上能不能再找到有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