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獵帶走也可以,先把你的命留下!”
狐眼神兇狠,如同一頭被急了的狼。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這個熊花幾次三番當著的面欺負崽崽,拆房子,還搶的獵,真當是好欺負的!
“啊!狐你還敢抓我頭發,趕放開,不然我今天打腫你這個小賤人的臉……”
熊花慘一聲,雖然一的,卻最是怕痛。
還沒意識到脖子上的危險,只想把狐推開。
“小賤人,滾開!熊壯你還不趕過來,把弄開,我的頭發……”
熊壯哪能讓自己的伴被欺負,放下獵,就要上來幫忙。
狐臉冰冷,纖細的手臂使勁收,菜刀的刀刃便深一分。
“你敢過來試試!信不信我立馬就割斷的脖子!”
像是在證實真的會下手。
指尖一,鋒利的菜刀立馬就把熊花的脖子割出一個口子。
紅的鮮滲出來。
仿佛稍稍用力,熊花就會尸首異。
“啊!狐你這個惡毒雌,你要是殺了我,族長不會放過你的!”
到脖子傳來的刺痛,熊花嚇得花容失。
熊壯也怒道:“快放開熊花!不然別怪我對你手了。”
狐冷笑一聲,“放開,然后讓你們搶走獵,我和崽崽死嗎?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拉熊花一起陪葬好了!”
說完,轉頭看向龍毓。
“毓兒,去生火,拿火把過來。”
狐生火做飯的時候,沒有避開崽崽,怕他們覺得奇怪,只拿了打火石出來生火。
早就發現,生火的時候龍毓一直盯著打火石看。
龍毓心中一驚,臉有些不自然。
怎麼知道他看生火了?
部落里是保留了火種,可除了族長,沒人知道怎麼生火,所以他看到狐會生火時,才學了。
龍毓看了眼狐,起跑進屋里。
不一會兒,他就拿了一個熊熊燃燒的火把出來。
狐瞥了眼火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想拿走獵,就同歸于盡好了,毓兒,點火!”
人不知道刀的威力,卻知道,火能燒死人。
龍毓雙手握著火把,眉頭皺。
遲疑了兩秒鐘,他作出往熊花上點火的姿勢。
“狐,你這個瘋子!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去死,你快放開我!我不要你的破獵了還不行嗎……”
熊花整個熊都嚇傻了。
還沒見過這麼猛的,說不要命就不要命了。
熊壯也急忙點頭,“我們不搶你的獵了,你先放開熊花,有話好好說……”
狐沖龍毓使了個眼。
龍毓停下作,火把剛好放在熊花臉旁邊烤著。
熊花的臉都快烤了,面前的頭發焦糊一片,發出糊糊的臭味。
“我的房子被你們拆了,住的地方也沒了,我還是跟你一起死了得了。”狐說著就看向龍毓,“毓兒……”
“別別!我幫你修房子,你別傷害熊花。”
熊壯連忙舉起手,生怕狐手一抖,熊花就沒氣了。
狐不滿的搖頭。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趁修房子的時候,欺負我們娘幾個,不行!還是死了一了百了!”
“那你要什麼,你要什麼都可以,只要你別傷害熊花,我都答應你。”熊壯只好妥協。
人都是妻奴,狐就是抓住了這一點。
聽著熊壯的話,狐出狡黠的目。
“那你送兩頭獵過來,我就放了。”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正好家里沒有皮了,剝了皮,就可以給崽崽們做新服了。
“好,我去拿獵。”
熊壯二話不說就回家抗了兩頭獵過來。
這是他今天剛打回來的新鮮獵,一頭羊,一頭野豬。
“獵拿來了,你快放了熊花。”
狐收了菜刀,腦袋湊近熊花的耳朵,“這次就饒了你,再有下次看到你欺負我家崽崽,我一定把你腦袋剁下來,扔到森林里喂野!”
熊花嚇得子一抖,也不敢再和狐囂了。
下意識了把脖子,滿手的。
臉煞白,連連擺手,“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會欺負他們了……”
早知道這個小賤人這麼狠,打死也不會過來的。
“還不快滾。”狐揚了揚手里的菜刀。
熊花和熊壯兩人不敢停留,灰溜溜的離開了。
“他們走了!太好了!”看見兩人離開,龍靈兒激得跳起來。
“娘親,你好厲害,你真的把他們趕跑了,我們還多了兩頭獵!”
龍靈兒一激,便忘了剛剛對狐的不滿。
龍堯見家里的獵又多了,也歡喜的飛到狐面前,用小腦袋蹭的手。
小家伙最會察言觀,知道討好誰才有吃的。
龍毓和龍秀的臉也緩和下來。
只有龍鐘,依舊沉著臉,沒好氣的看著狐,“要獵有什麼用,房子都沒了。”
“三哥,娘親至護住了獵沒被搶走,要不是娘親,我們就得肚子了……”龍靈兒拉了拉龍鐘的小手,頭一次替狐說話。
“哼,以前讓我們肚子的時候還嗎?我才不需要裝好人,裝模作樣!”
龍鐘神鷙,臉上的傷疤顯得他整個人更加郁。
狐看了眼對敵意最大的龍鐘,沒有說話,而是走去獵那邊,準備收拾獵。
現在剛秋,天熱還很熱。
要是放著不理,很容易壞的。
準備去拿工來理獵。
龍毓把火把滅了,忽而看到狐頭上的一抹猩紅。
“喂。”
“怎麼了毓兒?”狐回頭,目疑。
“你頭又流了。”他皺起眉頭,指了指狐的后腦勺。
被龍毓這麼一提醒,狐了腦袋,還真是出了。
剛剛一直神繃著,沒有注意,這會兒放松下來,腦袋也開始作痛了。
可又不會醫,空間里又沒有藥。
只能等傷口自己痊愈了。
“我沒事,應該是剛剛扯到傷口了。”狐故作輕松的笑了笑,抬手了太,仿佛這樣就能讓陣痛減輕一些。
龍毓眉頭卻始終擰著,目嚴肅的看著,“家里獵有多余的,你拿一些,去找醫看看,別死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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