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狐就讓崽崽們早早回房間休息了。
沒什麼睡意,把留給龍墨的那份食放在鍋里熱著,就坐在客廳等著他。
這一等,便是到了半夜。
狐是被推門聲吵醒的,桌上的蠟燭已經熄滅,客廳里一片黑暗。
淺白的月從打開的門中穿進來,狐抬頭,就看到悉的影走進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腥味。
“龍墨,你傷了?”狐心頭一,迷迷糊糊的腦子也瞬間清醒了起來,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過去。
不等靠近,龍墨就后退了兩步。
“別擔心,不是我的,這是外面那些人的。”他解釋道,“上臟,你先別過來。”
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上還帶著斑駁的跡,在目及到狐的那一刻,他臉上的戾氣瞬間被溫替代。
他怕旁的沾到狐上。
“哪里臟了,不就是麼,又不是沒過。”狐撇了撇,還沒那麼矯。
聽到龍墨說這是別人的,心中松了一口氣。
又趕回屋拿了干凈的服和巾。
“你先把臟服下來,快去洗一洗。”
說著,就拿著服和巾往后院走。
水缸在后院,龍墨專門讓人修建了一個洗澡房,不僅方便,還能省水,用完的水能留著澆地。
走到洗澡房外,狐沒有立即離開,回頭見龍墨還把那沾滿跡的服穿在上,催促道:
“你快了,我拿去洗,跡沾久了就不好洗了。”
這里也沒有洗,用水的話肯定是洗不干凈的,狐打算趁沒人的時候洗干凈。
雖然他們不缺服,但這麻布也是人們一線一線的織出來的,不能浪費了。
“不用,你去休息吧,我一會兒自己洗。”龍墨沒。
見他堅持,狐也沒有辦法,只好把服放進去。
“那我去給你拿吃的,忙到這麼晚,你肯定了吧。”狐轉而道。
“好。”龍墨深邃的眸子里溺滿了溫,目送狐離開,才進了洗澡房。
狐回頭看了眼,心中嘀咕:這家伙,讓他個服還害了?
啥時候臉皮變這麼薄了。
怕龍墨不夠吃,狐留了大一份食,從廚房里拿出來時,龍墨已經不在洗澡房了。
又等了一會兒,就見龍墨從外面回來。
手里還拿著淋淋的服,已經被擰干了,沒滴水。
狐沒在意他洗的服,反而是奇怪的看著他的上。
“你去洗服怎麼還穿著上,這麼熱的天,你把上了吧。”
夏季雄在家幾乎都是著膀子的,崽們不在的時候,龍墨也會了上,免得出汗弄臟服。
“沒事,今天有風,不熱。”龍墨轉移話題,“我去把服曬了。”
狐面狐疑之。
總覺今天的龍墨不對勁。
但看到龍墨眉眼之中的疲倦,也沒有多問。
吃飯的時候,狐聽龍墨說起部落外的況。
狐霖已經帶著人把帶頭鬧事的人解決了,殺儆猴,其他剩下的都是群膽小怕事的人,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來。
鑒于今天的鬧事惹怒了部落,狐霖決定接下來幾天不再接收人,以前還會派人去保護他們的安全,現在就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外面的人這會兒也都知道后悔了,只在外徘徊,也不舍得離去。
聽到這樣的結局,狐一點也不同他們,反而覺得十分解氣。
對于這種不知好歹的人,就應該這樣。
一味的忍讓,只會讓他們變本加厲。
“對了,當時部落才起火不久,外面的人是怎麼那麼快有作的?”這是狐唯一到困的地方。
龍墨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碗筷。
低醇的嗓音不徐不疾的回答:
“狐霖首領抓了兩個帶頭鬧事的人,審問出,是一個紅發人告訴他們部落的消息。”
“紅發人?!”狐怔了怔,難道是今天崽崽們撞見的那個紅發人!
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吧?
“部落里居然有人給他們傳消息,你們抓到那個紅發人了嗎?”狐眉頭輕輕擰起。
不管是不是同一個人,這家伙傳消息的目的是什麼?
給部落制造麻煩嗎?
部落給他提供安全的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還沒,那個紅發人神出鬼沒,守門的人甚至沒看見他什麼時候離開的,明天我再去和狐霖首領一起尋找他。”龍墨搖搖頭道。
這個紅發人一天不抓到,部落就一天不安全。
越到夏季后期,天氣就越熱,他要讓安心在這里避暑,就要理好這些事。
“那你們注意安全。”狐點點頭,想了想,還是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龍墨。
“我懷疑那幾個被燒死的崽,和那場莫名的大火,也和這個紅發人有關系,如果真是他做的,那這個人不可小覷,你們要小心。”
“好。”龍墨毫不猶豫的點頭,對狐的話言聽計從。
得到龍墨的回答,狐也放心了。
兩人聊完,已經到了后半夜。
便趕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龍墨就去和狐霖一起尋找紅發人了。
幾個崽崽也不再外出,乖乖的跟著狐。
龍靈兒卻是避免不了外出的,昨天晚上不人重傷,但他們不好半夜打擾龍靈兒休息,就暫時讓醫給他們治療。
今天有好幾個重傷在床,不能彈的人等去治療。
龍靈兒恢復得很快,休息了一晚上,已經徹底恢復正常,又變回了活潑好的小雌。
怕路上出事,狐霖派了好幾個人高馬大、材魁梧的雄一路護送,好讓狐放心。
銀滄作為龍靈兒的小助手,自然也是和一起的。
狐見幾個崽崽閑不住,就帶他們去月湖部落新建的兔圈去喂兔子。
天氣太熱,兔圈里的兔子也都無打采的。
狐從空間拿了些胡蘿卜出來,扔進草堆里,給兔子們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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