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膽敢把大夫人這樣……”
“所以說這事你這奴才做不了主,去祖母。”云嫵打斷,率先進了正堂。
云嬤嬤生氣地道:“簡直無法無天了,老太太生氣了有你好的!”
云嬤嬤轉進了后堂,云嫵在座位上坐了下來,看向林氏那淬毒的眼睛嘖了聲:“伯爺這些年來能順風順水都是某些貴人看在我娘的面子上護著他。
如果我把你們這些年所作所為告訴他,你覺得忠勤伯府會怎麼樣呢?
繼母啊,你說老太太知道了之后是會保你還是保我呢?”
云嫵功地看到林氏恨得直喚想要掙扎束縛:“嗚嗚嗚……”
“別掙扎了,當初你綁我的時候也是這麼綁的,一口咬定我與人私通要將我送到莊子上。”
說著走過來湊到林氏的耳邊道:“我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呢,你怕不怕呀。”
林氏嗚嗚嗚地直,聲音都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云嫵眸里含著毒:“我母親怎麼死的,你應該最清楚,我會讓你死得比慘上千百倍。”
林氏惡狠狠地瞪著,不敢相信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這個賤人當真知道了那件事?
老太太在云嬤嬤的攙扶下走了進來:“這是在鬧什麼!”
“祖母。”云嫵迅速地行了個禮然后道:“祖母,林氏打著父親的名義要送我去庵子,孫已經問過父親,他本沒說過這樣的話。
孫氣不過將林氏拿下來見祖母,這些年我一直當親生母親一般對待,對言出計從。
為何一而再再而三想要我死,孫實在不明白,所以想來祖母面前討個明白。”
云老太太沉著臉看著:“放肆,你這是以下犯上,林氏可是你母親!”
云嫵無所畏懼地道:“會有母親將兒一而再再而三想弄死嗎?祖母!
云芳姑姑再不怎麼聽你的話,再怎麼沒有出息,你會想對下死手嗎?
祖母覺得這樣能當我母親嗎?把我當過兒嗎!”
云老太太聽了的比方臉更加難看:“云芳不會沒出息,也很聽話。”
“我說的是如果,那四叔不聽話,也沒出息天只知道喝酒鬧事,祖母會想把他弄死嗎?”
云老太太瞪了一眼拍著桌子道:“誰給你的膽子編排你四叔!”
“你看,你這做母親的兒子再不好,也不想讓別人說他嫌話,可是林氏是怎麼對我的,祖母難道沒眼看嗎。
我從小吃的是什麼,穿的是什麼,用的是什麼,祖母平日睜只眼閉只眼就算了,可現在我都差點要被弄死第二回了,祖母還要睜只眼閉只眼嗎?
祖母怕是忘了我爹的伯爵是因為誰而來的,祖母以為這些年我爹做一路通達是林尚書的功勞?
那是上頭看在我母親的份上護著的我爹!
不信祖母只管放棄我這個孫,與我斷絕關系試試!”
云老太太看著云嫵,眸子里滿是不置信,怎麼知道震兒的伯爵是怎麼來的。
說的又到底是不是真的。
眼前這個盛氣凌人的子還是那個膽小如鼠,低賤卑微的大姑娘嗎?
哪來的底氣!
難道那上頭的人給了底氣?
云老太太黑著臉看向林氏,這個蠢貨怎麼這麼沒用,管著這麼大的家竟然讓云嫵給抓了做出這麼難看的事。
“行了,你一個人在說,讓我聽聽林氏有什麼反駁的。”
云嫵朝護衛使了個眼,護衛將林氏里的抹布拿出來。
林氏立刻嚎了出來:“老太太,我是冤枉的啊,送大姑娘去庵子是伯爺的意思。
也不知道大姑娘進房與夫君說了什麼,伯爺便矢口否認了。
媳婦懷疑大姑娘用什麼威脅了夫君。”
云嫵好笑道:“你覺得我有什麼能威脅到父親的?祖母,林氏這是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林氏趕道:“老太太,伯爺這事是吩咐的王總管,王總管可以替媳婦作證。”
云老太太對云嬤嬤道:“把王管事進來。”
王權就在屋子外頭,聽到這話趕進了屋:“回老太太,確實是伯爺吩咐奴才把大姑娘送去庵子。”
云老太太臉越發不好,這王權到底是誰的奴才,就算大郎真的吩咐了他,現在他否認了,他這個做奴才的也應該與大郎的話一致。
“王權,你確定是伯爺吩咐你的?那為什麼伯爺說他沒說過?”云老太太沉聲問。
王權有些猶豫地看了眼林氏,林氏眸微瞇警告他。
王權恭敬地道:“回老太太,確實是伯爺吩咐的,奴才也覺得伯爺可能了大姑娘威脅。
大姑娘自從上次從外頭回來之后人就變了個樣,對伯爺半點尊敬都沒有,幾次三番與伯爺對著干,還把伯爺氣吐。
大姑娘現在膽子大得很,又有衛國公夫人的相護,現在本不把伯爺放在眼里了。”
云老太太皺眉,難道自己兒子真被云嫵給威脅了。
云嫵哈哈地笑了起來:“祖母,你沒發現林氏和王管家的說法一模一樣嗎。
他們說父親是讓我給威脅了,那讓他們說說我能拿什麼威脅父親?
既然父親都敢把我送庵子了,他還會怕我威脅?
王總管是父親的手下,父親都說沒有說過要把我送庵子里,你卻不站他一邊,反而跟林氏一樣的說法。
我倒想問問王總管是什麼心思,你是要與林氏一起說我父親說謊了是嗎!
王總管這麼幫著林氏,是為了什麼。
聽說王總管在父親去姨娘那的時候,時不時的晚上找林氏匯報工作,孤男寡的也不知道關在一起做些什麼呢。”
林氏怒吼起來:“云嫵,你給我閉,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說,你含噴人!”
王總管一臉惶恐:“老夫人,大小姐冤枉奴才,奴才絕對沒有任何越矩的行為啊!”
“祖母,王管事是父親的人,他卻時常與林氏在一起,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出了這種事,父親都否認了,可王總管卻沒有幫父親說話,反而幫著林氏說話,陷父親于不義,這種奴才就算沒有與林氏私通,那也不能留。
何況我覺得他們定有私,不妨問問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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